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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盟主一職。他喃喃講述與韓綣聽,陷入往事不可自拔,煽情著莫名的煽情,感動著自己的感動,末了雙目幽幽盯著韓綣輕聲問道:“你覺得我容易嗎?”韓綣只得道:“的確不容易,你辛苦了?!彼谛闹泻莺萘R道:“他娘的誰都不容易!”第14章贗品澹臺頌雙目瞬間散發(fā)出異彩,在濃墨般的夜色中灼灼生輝:“你也覺得我不容易?那么我既然付出了這么多,我該不該得到世間最好的東西?”韓綣無奈道:“該!而且你已經(jīng)得到了,程澂他人間珠玉舉世無雙。且你做了程盟主的乘龍快婿,等他將來任滿之后閉關(guān)去,下一任六合盟盟主必定是你,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澹臺頌深深看著他,似是下定了決心,終于沉聲道:“可我不甘心得到一個贗品?!?/br>韓綣聞言瞪了他一眼,暗道你不甘心得到一個贗品,難道你想要一個殘次品?放著體面不體面,真不愧是入過世的人,這心思蹊蹺得獨(dú)具匠心。然而此事他不好多做評價(jià),便模糊道:“少盟主是不留神弄了個贗品法器回來?這個好說,其實(shí)有的贗品如果是高仿,就回爐煉化一番,用起來跟真品也不差什么。”澹臺頌道:“別裝傻,其實(shí)你和……和他在斂鋒閣里抓著鉤沉相持不下之時(shí),我已生了疑心。你的血染在了鉤沉上,等你醒過來,就和從前看著不大一樣了?!?/br>韓綣聞言驚詫異常:“什么不一樣,難道我變美了?所以你對我一見鐘情?”澹臺頌無奈道:“你能否好好聽我說話?我和你哪里是一見鐘情,我也不是沖著你長相來的,你自小我就……我就……”他突然再次伸手,這次挾幾成法力,韓綣被轄制住身形躲避不開,又被緊緊抓住了手,心中震驚無比,他當(dāng)然知道澹臺頌不是沖著自己長相來的,難不成是沖著吃相來的?這簡直荒腔走板,他不禁怒道:“你做什么,簡直是色狼行徑,再不放手我可喊啦!”澹臺頌笑意微微似有幾分得意:“你喊吧,且試試喊了有用無用?!蔽兆∷种阜旁诖竭呡p輕一吻。他溫?zé)岬碾p唇蹭過韓綣手背肌膚,韓綣身軀一震毛發(fā)皆悚,忍不住“嗷”一聲驚叫,爾后索性放聲大喊:“色狼!色狼?。″E_頌真的是色狼!啊啊啊,他抓著老子的手不放!他……他還……師弟,師弟,快來救我!”這空谷悠悠的,本該聲傳九野,但他卻忽然發(fā)現(xiàn)連回聲都沒有。他不禁啞然四顧,見腳下熒光閃動,身周環(huán)繞灰蒙蒙的光幕,連山川輪廓都變得模糊不清。原來澹臺頌不知何時(shí)悄悄啟動了那個早就布下的小法陣,將兩人困于其中,他便是喊破了天,這聲音也傳不出去。澹臺頌也被他的狂喊嚇了一跳,忙松手道:“這法陣你一時(shí)破除不了的,你稍安勿躁聽我說完。我知你如今走投無路,我給你先尋個地方安頓下,不會有人知道……”韓綣怒吼道:“閉嘴!我破除不了,我讓人砸開行不行?師弟,砸!”隨著他咆哮之聲,他身后不遠(yuǎn)處法陣光幕上忽然傳來一聲悶響,竟然真的破了一個大洞,覃云蔚右手倒提一把大錘子,左手拖著一個人大步入內(nèi),問道:“怎么了?”韓綣怒指澹臺頌:“他欺負(fù)我,師弟打他!”覃云蔚聞言隨手將手中人推開,一錘子就掄了過去,澹臺頌忙側(cè)身躲開,錘子砸在他身后光幕之上,又是一個窟窿。這一言不合就開砸,此情此景簡直匪夷所思,澹臺頌瞠目結(jié)舌,待看到覃云蔚拖進(jìn)來的人竟是程澂,不禁心中一虛,忙道:“你行為如此野蠻,別誤傷了他二人,我們出去說?!睆墓饽黄茡p處閃身而出。覃云蔚隨之追殺出去,澹臺頌倒是打算解釋幾句,無奈覃云蔚充耳不聞步步緊逼,法陣外澹臺頌帶了許多屬下來,他索性一聲召喚,紛紛從樹林中涌出,覃云蔚不怕人多,打架就是人越多越好,雙方各執(zhí)法器戰(zhàn)成一團(tuán)。韓綣從澹臺頌?zāi)涿畹谋戆字谢剡^神來,轉(zhuǎn)頭去看看覃云蔚扯進(jìn)來的人,卻是笑出了聲:“呵呵,你怎么也來了?”程澂臉色蒼白,失魂落魄站在那里,聞言冷冷道:“jian夫yin夫半夜幽會得,我就來不得么?”韓綣不由得失笑,慢吞吞道:“你是說我和澹臺少盟主?誰耐煩和他幽會,我是被他騙來的,倒不曾想到居然有人專程設(shè)局騙我,榮幸之至。”他瞥一眼程澂扭曲憤恨的臉色,忽然起了一點(diǎn)惡毒的小心思,笑道:“再說我已經(jīng)有了師弟,什么老盟主少盟主,我卻是不在乎。做人啊,不能吃著碗里瞧著鍋里,要懂得知足常樂?!?/br>他如此嘲諷,程澂忍無可忍,大怒之下仗劍撲了過來,韓綣順手在拈花劍劍刃上一彈,數(shù)朵蓮花在身周倏然炸開,蓮瓣累垂光影流轉(zhuǎn)處,程澂整個人被反彈出去,跌落在七八丈開外。他似乎不可置信般愣怔片刻,忽然伸手捂住臉,哭了。韓綣也愣了一愣:“這就哭了,用不用我哄你?”程澂哭罵道:“誰要你哄?”韓綣聞言收了拈花,彈鋏慨嘆道:“我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如此就算了?!币姺嚬饽簧系膬商幤茡p已經(jīng)自行合攏,便沿著法陣?yán)@行一周,探查陣眼所在。程澂卻忽然抹了一把眼淚站起身來,遠(yuǎn)遠(yuǎn)盯著韓綣,神色怨怒不甘交織一處,竟還有一絲羨艷之色。韓綣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僵尸臉?”程澂冷笑,笑聲中滿是鄙夷之色,片刻后道:“倒也有自知之明。不知你頂著這樣一張臉,怎樣才哄得覃隱為你賣命,想來別的手段不錯吧?!?/br>韓綣道:“你想多了,就算我會別的什么手段,對著這張僵尸臉,一般人也下不了嘴吧。”順手拎起拈花劍,劍刃做鏡照照自己的臉,確實(shí)丑得慘不忍睹,笑道:“不過話說回來,雖敗絮其外,然金玉其中,不用任何人贊美,有氣質(zhì)就是有氣質(zhì)?!?/br>程澂氣結(jié),他其實(shí)不大會罵人,逞口舌之利并不是韓綣對手,只翻來覆去念叨著:“不要臉,不要臉!”韓綣一張臉被作踐成這樣,覺得要不要都行,因此對他的辱罵毫不在意。他只是有些不耐煩,淡淡道:“你究竟是想做什么?若你就是來和我廢話的,你可以走了,我們只當(dāng)從不曾見過,相忘于江湖吧。如此可夠大方?”程澂聞言咬唇怔怔不語,他也不知道他是來做什么的,他只知澹臺頌這兩天行事鬼祟讓人生疑,便暗暗綴在他身后來到此處,一路見他排兵布陣勾引得韓綣入局,才湊過來想偷聽些什么,后心一緊,就被覃云蔚拎在了手中,且直接動用法力禁錮了他,不許他呼喊求救。覃云蔚用窺天鏡悄悄打開法陣禁制,兩人在光幕之外聽了一出竹馬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