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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沒想到啊,”慕紫瀾來了興致,開口調(diào)侃,“一向嗜書成命的二谷主竟然也會關(guān)注旁人聊天,真是稀奇呀?!?/br>羅越神色冷淡,語氣卻很溫和:“大谷主,別打岔。”慕紫瀾笑吟吟喝了一口茶,也不說些什么,羅越不見他多言,這才出聲道:“半個月前我與大谷主來到這里的時候,聽聞滄州城出了幾件怪事,除了趙家莊趙老莊主無故失蹤的事情,還有一件怪事,也引起了我的注意?!?/br>廖準道:“愿聞其詳?!彬镑诐h子也作出一幅洗耳恭聽之狀。“那日剛到滄州城,我與大谷主在城外茶棚過路歇腳,聽到隔桌幾個江湖人士說起太玄宗的事情,我便多留了個心眼,”羅越道,“聽他們的言行舉止像是剛從太玄宗下來,說是前幾日有一批官家人士突然殺上太玄宗,與太玄宗門人打了無關(guān)痛癢的幾場對戰(zhàn),后來又不知怎么地悄無聲息地下了山,進了滄州城內(nèi)?!?/br>慕紫瀾按捺不住插嘴:“看來又是他們在狗咬狗了?”“現(xiàn)在下結(jié)論為時過早,”羅越道,“我倒覺得這像是一個信號,畢竟掌門謝半泓失蹤已久,太玄宗群龍無首,朝廷此舉說不定是為了試探他們的合作誠意。”“狗屁的合作誠意!”慕紫瀾罵道,“那死老頭早日死了便罷,干嘛不把小的一起帶走?!又留下一個賊賤人禍害我等!真是惡心透頂!”廖準小心看了那漢子,又勸慕紫瀾:“大谷主,慎言啊?!?/br>虬髯漢子問:“二谷主可有打聽那批官家人士現(xiàn)在何處?”“這我就不得而知了,”羅越答道,“只知道那批官家人士進了滄州城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并未在城中引起注意?!?/br>虬髯漢子點了點頭,沉默不語。他神色有些異樣,只是面容大部分被毛發(fā)覆蓋住,旁人并未看到。羅越見狀,又寬慰幾句:“我也只是一時興起,向那伙江湖人隨口打聽幾句,想來他們知道的也不多,你若有興致,可以在城中打探一番,說不定你要找的人還未離開。”虬髯漢子只是應(yīng)了一聲好,依舊沉默下去。“真是奇也怪哉,”慕紫瀾忍不住蹙眉,“我與你一路同行,為何我卻一無所知?”羅越冷峻的五官不自覺緩和下來:“大谷主不是嫌這里風(fēng)沙大,一直躲在馬車里不肯出來嗎?還是我把水送上馬車的呢,怎么你反而給忘了?”慕紫瀾干笑幾聲,又自顧自地拿起茶杯喝茶。……小酒館客人不多,他們坐了半日也不見其他人來,廖準輕車熟路地叫了幾壇酒喝,拍開封口,被醇香味勾得酒蟲上頭,可惜問了另外三人,卻無一人肯與他把酒言歡,只好孤零零一人獨飲。大廳里一時無聲。……廖準一喝酒便有些行為無端,明明沒喝幾口也愛耍些酒瘋才覺過癮,當(dāng)下便抱緊酒壇子,搖晃著唱了起來:“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擾,長風(fēng)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慕紫瀾手中茶杯直轉(zhuǎn)個不停,手指一松,茶杯掉到桌上,不僅沒摔到地上,反而自己滴溜溜轉(zhuǎn)了個圈,穩(wěn)妥妥站定在桌上。他瞇起眼睛,神色悠悠:“朝廷有朝廷的規(guī)章制度,江湖有江湖自己的運行法則,想要通過廟堂力量干預(yù)江湖,簡直是愚不可及!”他最后總結(jié):“漢江水患,天災(zāi);抄家滅戶,人禍。這大昭朝風(fēng)雨飄搖,上面的位子怕是也要坐到頭了?!?/br>☆、第31章半個月前,一群佩刀懸劍的武官在一位華服錦衣男子的帶領(lǐng)下,悄無聲息潛入了太玄宗,又被太玄宗代掌門方秋鴻以無上精妙劍法擊敗,灰溜溜地下山而去,隱入滄州城內(nèi),不見蹤影。江湖中人尋釁斗毆本為常事,此事對太玄宗而言原也說不上什么新鮮事,奇就奇在上門挑事者是一群朝廷武官,身穿繡有某家皇族印記的護衛(wèi)服,又都是有品階在身的練家子,被好事之人看到,四散開去,隨即在城內(nèi)鬧得個滿城風(fēng)雨。人們紛紛猜測這群朝廷武官到底有何來頭,歸統(tǒng)于哪家權(quán)貴王族手下,竟敢公然挑釁身為北武林第一大派的太玄宗,再回想半年前英王在都城整治武林人士的風(fēng)波,兩件事一聯(lián)系,真相似乎已經(jīng)觸手可及。然而此時,作為這起上門踢館事件的當(dāng)事者之一,卻被迫無奈地留在城內(nèi)一處逼仄矮小的民房中,心中半是惱怒半是悲切。葉宸端著散發(fā)nongnong藥味的湯碗推開房門,恭恭敬敬道:“世子殿下,該喝藥了?!?/br>房內(nèi),一面病色的青年半躺在小榻上,神色懨懨,眉眼間帶著抹不開的哀愁,無力地揮起手:“不喝,拿下去?!?/br>葉宸無奈:“世子殿下,不喝藥,你身上的病不會好。”“可惜喝了也不會好,”葉輕撫上自己的心口,神色愈加哀切,“這里,已經(jīng)死了?!?/br>葉宸明知身為屬下不宜逾矩,但一想到自家主子如今狀況,仍是咬緊了牙,大膽進言:“世子,容屬下多言一句,那處密室并不全是死路,沈道長他說不定根本就沒有死!若是他回來看到你這樣,會有多心疼死?哪怕,哪怕不為了他,您還有王爺,還有大公子,為了他們,您也應(yīng)該振作一點!”“我又何嘗不知呢?依照他的本事,要逃出生天不會是什么難事,”葉輕仍是神色哀哀,“可我不敢想,萬一,萬一,一切只是我的一廂情愿呢?”“沒有真正見到他活生生站在我面前,我不敢妄想太多?!?/br>“世子!”葉宸仍想多勸幾句,葉輕卻是懶懶擺了手,讓他下去,他也只好無可奈何哀嘆一聲,端著藥碗重新走出房門。門外,枯死的枝丫,蛛網(wǎng)盤結(jié),旁邊葉安抱著劍,看著從房中走出來的人,出口嘲諷:“大統(tǒng)領(lǐng),我早說了,世子根本不會聽你的勸,真以為自己說話頂個管用,呵,自作多情?!?/br>葉宸不動神色從他身邊走過,連個眼色都懶得給。葉安見他快走出庭院,方?jīng)鰶鲩_口:“上都又來信了?!?/br>“是大公子的信?”葉宸聞言果然停住腳步,“他說了什么?”“大公子要我們穩(wěn)住世子,切莫讓他干出什么傻事來?!比~安抱劍緩緩走到他身邊,與他并肩而行,“大公子也真是心大,真以為我們有這般本事攔得住世子?!?/br>民屋十分狹小,兩人幾步便出了庭院,來到前院,那里守著十來個護衛(wèi),都是跟隨葉輕的貼身護衛(wèi),見了二人齊齊問好。“大公子就說了這些?”“沒了,就這些。大統(tǒng)領(lǐng)還想知道些什么?”葉安方正常不多久又開始陰陽怪氣,“是想問上面要我們何時回上都,好向王爺稟告近日來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