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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的獵獵作響,墨色的旗面上赫然寫著一個氣勢恢宏的嶸字。王平隨世子騎馬立于旗下,面前是一千名身披鐵甲的嶸王鐵騎。世子騎著一匹獅子驄,頭戴鳳翅兜鍪,身著光明鎧,腳踩一雙玄色長靴,要上掛著三尺佩劍,一條銀色銀蛇緊緊纏繞在劍鞘上,似乎隨時就要沖上去把毒牙刺進(jìn)敵人的身體里。“將士們!”世子面色沉寂如水,開口卻有雷霆之勢?!敖袢招详柍瞧疲宏柋粐?,大顯危在旦夕!我們今日便去前線,殺敵報國,不勝不歸!”“嶸王鐵騎!不勝不歸!”“嶸王鐵騎!不勝不歸!”怒吼聲山呼海嘯而來,大地似乎都在為之震顫。這樣的場面王平從未見到過,這些人他也從未認(rèn)識過,包括世子在內(nèi)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這種陌生感讓王平這八年以來第一次想要去做些什么,想和別人一起去做些什么。他突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一種莫名的熱切在他心中激蕩開來,震得五臟六腑都隱隱有些發(fā)疼。“走!”世子大喝一聲,然后調(diào)轉(zhuǎn)馬頭,帶著一千鐵騎快馬揚鞭向遠(yuǎn)方的官道奔去,一會便不見了蹤影。地面都凍住了,任憑一千多人策馬呼嘯而去,地上沒有塵土飛揚,也沒留下馬蹄的印記。長途奔襲了一天一夜,大軍終于在初二太陽落山前趕到了潁同城內(nèi)。世子命令大軍在潁同大營扎營修整,然后待著王平和副將沈亭直奔總兵府。潁同總兵此時正在府門前焦急的原地打轉(zhuǎn),及至看到世子騎馬朝自己過來,立刻跪倒在地拜道:“潁同總兵胡志高參見世子?!?/br>世子翻身下馬,虛扶了一下胡總兵,道:“胡大人不必多禮,我們進(jìn)去再說。”等四人來到府衙正堂坐下后,胡總兵方把是事情的原委細(xì)細(xì)道來。邢陽和旌陽雖是邊關(guān)重城,防衛(wèi)森嚴(yán)。但鎮(zhèn)守的士兵也是人,過年的時候難免會松懈一些。再加上北方戰(zhàn)事剛剛結(jié)束,不曾料想阢真人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再次開戰(zhàn)。所以阢真人趁除夕夜大家松懈之機,帶領(lǐng)三千鐵騎突襲了邢陽城,待旌陽發(fā)現(xiàn)不對,就已為時太晚了。“邢陽總兵陳方和一千余名守軍戰(zhàn)死,全城三百戶百姓全部被擄走,整座城被洗劫一空!”胡總兵語氣里的沉痛有如實體,重重壓在每個人的心上。“胡總兵,阢真人從發(fā)起進(jìn)攻邢陽城破,大約用了多久?”沈亭道。胡總兵道:“聽探子來報,大約用了兩個時辰。”沈亭道:“兩個時辰?這也太快了些。這邢陽守軍……”沈亭沒有再說下去。但王平和在場的其他人都知道他咽下去的那半句話是什么。這邢陽守軍也太不禁打了。死者為大。邢陽守軍已經(jīng)為國捐軀,現(xiàn)在再說些什么也都沒有意義了。世子擺擺手,示意此事不要再繼續(xù)說下去了。他對胡總兵道:“旌陽城里有什么消息嗎?”胡總兵道:“阢真三千大軍圍困旌陽兩天了,城里什么消息都傳不出來。但城內(nèi)有旌陽總兵吳有節(jié)的一千守軍,我估計最多再有兩天城內(nèi)的糧草就要耗盡了。”沈亭道:“圍而不攻。阢真人到底打的什么算盤?”阢真人自從被盛祖高皇帝趕出中原后,一直在邊關(guān)燒殺搶掠,攪得大顯北境民不聊生。但阢真人每次來犯都是搶完就走,絕不與梁軍正面對戰(zhàn)。大顯守軍想打也打不到,想追也無法追,拿他們毫無辦法。這次阢真人一改原來的作戰(zhàn)風(fēng)格,誰都能想到其中必定有詐。胡總兵道:“我也懷疑他們另有打算,才沒有立刻馳援旌陽?!?/br>世子道:“胡大人思路周全,行事謹(jǐn)慎,不愧是我大顯名將?!?/br>胡總謙虛道:“世子謬贊了!不過臣剛剛得到了一個消息,或許可以解釋阢真為何除夕夜來犯?!?/br>他頓了頓,瞅了一眼大家,繼續(xù)道:“昨日斥候來報,半月以前阢真內(nèi)部發(fā)生兵變,阢真老瑪主穆圖耶被他侄子多罕逼死,多罕成為阢真的新瑪主。多罕上位后,多次宣揚說要再次入主中原,把漢人打回到望北江以南去。他這樣的強硬的行事作風(fēng),到是得到了許多對穆圖耶不滿的人的支持。多罕剛剛上位,肯定急于證明自己有能力領(lǐng)導(dǎo)阢真,在加上十一月那場大雪肯定凍死了他們不少牲畜。如果是穆圖耶在位時恐怕還要掂量掂量,但這個多罕必定不會放過這次機會?!?/br>沈亭手往桌上一拍,道:“原來如此!這多罕口氣倒是不小,我倒要先看看他能不能攻破這旌陽城!”世子對沈亭道:“正均,先別說這些?!?,轉(zhuǎn)而看向胡總兵道:“胡大人所言有理。不過阢真的兵力我們雖不十分清楚,但也能猜個八九不離十。以他的實力攻破歸陽關(guān)都難,又為何要圍困旌陽作調(diào)虎離山之狀呢?”胡總兵沒有答話,不僅是他想不通,所有人都想不通這多罕到底是假精明還是真抽風(fēng)。世子見大家都不說話了,道:“既然大家都想不通,不如看看多罕接下來有何動作。我們再等一天,若多罕仍不撤軍,明晚我便帶一千嶸王鐵騎從背后包抄過去,到時再加上旌陽城里的一千守軍合圍,不怕阢真不撤?!?/br>胡總兵道:“世子,萬萬不可!阢真人打的什么算盤我們暫時還不清楚,您貿(mào)然出關(guān),若是有什么閃失,我們?nèi)缦蛲鯛斀淮?!不如您守在城?nèi),我去增援旌陽?”沈亭也要上前勸阻,被世子打斷:“胡大人不可。潁同的城防你比我要熟悉,若阢真人真的想調(diào)虎離山,這豈不是正合了他們心意。你要保著潁同,保著歸陽關(guān)。就算我在關(guān)外出了什么事,也不至于失了大局。再說,盧遠(yuǎn)山將軍帶了五千步兵最多后天早晨就能趕到,到時候不管他多罕打什么算盤,都要叫他有來無回!”胡總兵見世子執(zhí)意如此,只能罷了。幾人在正堂坐了約有一個時辰,天色也已到了掌燈時分。胡總兵便起身帶著世子和沈亭一起到飯廳用飯。世子和沈亭策馬狂奔了一天一夜,身體疲乏的很,只是匆匆吃了幾口,便去歇息了。沈亭回了潁同大營,而世子則宿在總兵府的客房里。本來胡總兵要把自己的臥房讓出來,不過被世子婉拒了。王平服侍世子洗漱后并沒有退出去。世子放下手中的書,看了他一眼,道:“怎么,有事?”王平立刻跪下,道:“奴才有個不情之請,請爺成全!”世子笑了:“哦?到底有多不合情理,說來聽聽?!?/br>王平低頭盯著世子的玄色緞靴,道:“請爺準(zhǔn)奴才明日追隨您上陣殺敵!”世子道:“抬起頭來?!蓖跗骄従徧痤^,便看到世子用探究的神色看著他:“為何?你不怕死?”王平道:“奴才怕死。但若是能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