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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shù)膽?yīng)該做的么。”此時重霄和春衣也來了,二人同時抱拳道:“恭喜教主出關(guān)!”花戲雨滿意地看了看二人,摟著孩子們笑道:“這幾個月來想想你們也沒為麒兒鳳兒少cao心,是吧?”說著看向安植,安植點點頭。重霄道:“服侍二位少主是屬下應(yīng)該做的?!?/br>花戲雨道:“重霄,以后便免了這些客套話,干脆你做麒兒和鳳兒的干爹好了?!?/br>重霄激動的差點跪給她看,道:“屬下遵命!”而花戲雨看著一向不愛說話的春衣,道:“春衣,我也知道我以后是生死未卜,不如你以后做麒兒和鳳兒的姑姑,認我相公做哥吧?”安植聽了大驚失色,這花戲雨在做什么?覺得自己將不久于人世而安排后事么?急忙打斷她:“戲雨,你這是做什么!什么叫生死未卜!”連春衣也道:“教主三思,教主定與當(dāng)今皇后娘娘一樣千千歲,何出此言!”花戲雨卻笑了,看看身邊兩個大眼睛的孩子,長得還真像自己:“這沒什么,乃是吸陰氣所成的棍法,你們都知道,人吸多了陰氣,可就要到陰間了。”此時身邊的麒兒扯扯她的衣角,叫了幾聲“娘”,鳳兒也同樣拽拽她的衣角。花戲雨笑著摸摸他們的頭,并不說話。安植沒料到會這樣結(jié)果,他所想的生活,應(yīng)該是報仇后一家四人去隱居,過著快樂似神仙的生活!“教主,可你為什么這樣說,屬下根本沒看出來您修煉之后有什么不對勁的!”重霄道。花戲雨擺擺手:“只有修煉之人才明白,我雖然沒有被反噬,可我現(xiàn)在太容易走火入魔了,到時候六親不認,你們可會放過我?”春衣蹙眉:“那就讓春衣幫您治?!?/br>花戲雨仍是笑:“若這走火入魔,被功力反噬之事能讓人給治好,這幾代的武學(xué)大師們也不會白白死去了。練功,乃是人體內(nèi)力的事……走火入魔的死法,大概就是全身血脈爆裂而亡吧?!?/br>聰明的安麒陽和安鳳月倒也略懂他們娘親所講的“亡”,不就是死的意思么?于是二人皆放聲大哭,都死死拽住花戲雨的衣角不放。安植道:“你看孩子們都不忍心看到你這樣!聽我一句勸,放棄吧,好嗎?”花戲雨心疼的看著孩子們,片刻才道:“我已經(jīng)沒辦法回頭了?!?/br>第五十二章雖然花戲雨心意已決,還是在眾人的力勸下留在麒麟教待了一個星期,過了一個星期正常人的生活,陪著安麒陽和安鳳月玩,但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一個星期很快過去,花戲雨是打定主意要去江陵,第一個目標(biāo),蓬萊山莊。安麒陽和安鳳月留給麒麟教內(nèi)她信任的弟子看管,花戲雨領(lǐng)著八十教徒,安植,重霄和春衣浩浩蕩蕩前去江陵。打,就要打他個措手不及。而蓬萊山莊這邊,江碎魂早已布好天羅地網(wǎng),時時刻刻擔(dān)心花戲雨會來找自己報仇,今日還叫來了何意,韋橋,徐沛白以及一些仙萊派弟子一起駐守在蓬萊山莊,以防不時之需。……花戲雨的去路卻被一個人擋住,頗有一夫當(dāng)關(guān),萬夫莫開的氣勢,他一個人,有力敵千軍的氣場,一個人,擋在花戲雨的前面。安植等人見了來者不免皺眉,這人難道是也要打著“消滅邪教”的旗號來與他們爭斗么?可是,他們與他從來沒有過節(jié)。“紀公子,什么風(fēng)將您吹到洛陽來了?”花戲雨首先開口。紀如玉握著那把不離身的漂亮的劍,道:“戲雨,你練成了第七式?”花戲雨不回答,回頭對著安植道:“你們先走吧,我與紀公子單獨談?wù)劊S后就到?!?/br>重霄擔(dān)憂道:“可,教主……”花戲雨卻冷冷說道:“想違抗命令么?”“屬下不敢?!?/br>花戲雨隨即給安植一個“我沒事的”的安慰眼神,安植也只好和其他人繼續(xù)走。留下紀如玉和花戲雨二人。紀如玉仍是握緊了手中劍柄,看著花戲雨的眼睛,道:“戲雨,我知道你并不喜歡安植,跟我走吧,你的仇,就算是跟皇帝的仇,我都可以幫你報?!?/br>花戲雨輕蔑地笑道:“紀如玉,你以為就憑你能幫我報仇?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貪生怕死,為了活命只修煉到第三層,你現(xiàn)在有什么資格對我說三道四?”紀如玉有些悲涼地看著美女,道:“戲雨,并不是貪生怕死……只是,我放不下你。你知道,我一直都喜歡你,你卻不曾回頭看過我一眼?!?/br>花戲雨笑了幾聲,妖媚地盯著紀如玉:“那我就告訴你,我不喜歡你,我喜歡的一直都是裴亦墨?!?/br>“裴亦墨是個斷袖,你還堅持什么?”“我的事不用你來管,再說就算得不到裴亦墨,我現(xiàn)在和安植,以及我們的孩子們都很好?!?/br>紀如玉瞳孔突然縮小——她和安植,連孩子都有了?!花戲雨看著紀如玉和他的小伙伴們都驚呆了的表情,笑道:“沒錯,我與安植有了一歲多的兄妹,別指望我能離開他們。”“可是,戲雨……第七式已經(jīng)練成,我怕你見血就會大開殺戒,走火入魔的!”“說了我的事不用你管!紀公子,咱們這輩子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識相,就給我閃開,否則,讓你好好見識見識的腥風(fēng)血雨!”說著,女子已經(jīng)將腰間銀質(zhì)刻著麒麟的短棍抽出來,對著紀如玉的臉。她可以如此輕易地殺掉自己。“……呵,好,戲雨,我不擋你,只是,你要知道我永遠都在這里等你。在咱們初次相識的廟宇里,只要你想,我便一直在?!?/br>花戲雨沒想到這紀如玉為她如此癡心,不免心中一緊,但理智仍然蓋過情感,笑了一聲,收起棍子,道:“識相就好,紀如玉,你我本來就毫無瓜葛,你等是你的事?!?/br>說罷,一轉(zhuǎn)身就消失在風(fēng)中,紀如玉不禁悲嘆,卻無可奈何,提劍縱馬,看天上流云晴空,隨著飄搖的風(fēng)兒消失在天之盡頭。縱使我有千般留戀,你早已忘了我。……江陵,風(fēng)塵仆仆的何意,韋橋,徐沛白及一些仙萊派弟子剛剛來到蓬萊山莊,江碎魂便為他們設(shè)宴接風(fēng)洗塵。大廳里,屋子陳設(shè)獨有一番婉約清秀的風(fēng)情,原木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江碎魂與何意一番客套,佳釀雖擺上桌好幾壇,卻都無人去動,大家只是象征性地動動筷子,韋橋面前一盤雞腿也只破了點皮。終是何意先道:“江莊主,這段時間以來你也提心吊膽的吧?!?/br>江碎魂放下筷子,點點頭。“自從那日安植與花戲雨逃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