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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少不了親朋好友和左鄰右舍的祝賀。族里還擺了酒席,宴請親朋。楊母這些天聽了不知多少恭維話,心里的高興難于言表,兒子終于有出息了,自己辛苦這么多年,總算是有了回報了。該拜訪的人都拜訪了,該接待的也接待好了,終于安靜下來,母子兩個才有時間好好說說話。燈下,楊沐打了熱水給母親洗腳,抬頭看著母親泛著銀絲的鬢角:“這些天辛苦娘了,忙前忙后的?!?/br>楊母看著俊朗的兒子,分外欣慰:“娘不辛苦,鐵蛋中了秀才,娘真高興,咱娘倆這些年吃的苦、受的累,終于盼出了頭?!?/br>“娘,現(xiàn)在我也算有了功名,每個月還有俸祿可拿,我還可以去找一處私塾教書。您以后就不用那么辛苦了?!?/br>“傻孩子,還有兩年就是大比之年,你就好好念你的書,家里的事你不用管,娘供得起你?!?/br>楊沐笑笑,沒有做聲,他有自己的打算,這趕考的路長著呢,家里清貧得可以,自己已經(jīng)成人了,總不能讓老母親一輩子cao勞吧。“鐵蛋,娘跟你說個事兒。這幾天,有好些人家上門來給你提親呢。我琢磨著你的年紀(jì)也不小了,是該將這事定下來了。不過這事呢,還是得看你自己的意思?!?/br>終于來了,楊沐腦袋有些嗡嗡響,該來的還是逃不掉啊,只好硬著頭皮笑:“娘,您想抱孫子了?”楊母笑了:“跟你一起長大的那些伙伴,林子去年就成家了,年底大新也要成親了,三寶最遲也是明年的事兒了。現(xiàn)在只有你還沒定下來,一來因為你要讀書趕考,二來娘也想替你找個好姑娘?!?/br>楊沐知道這事躲不過去了:“娘,我連姑娘的面都沒見過,怎知人家是好是壞呢?”楊母神秘地笑了一笑:“前幾天吳員外家的管家娘子來家給你保媒,是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征求我的意見,我說要問問你的意思。”楊沐驚得手里剛擰干的帕子都掉了:“?。空l?。俊?/br>楊母笑瞇瞇的:“你可能也見過的,就是上會你去菁州住的那戶人家,吳家舅老爺?shù)呐畠?,閨名叫做蘭月的?!?/br>楊沐想起來了,就是躲在門后掩嘴笑的那個姑娘,上次連模樣都沒敢看清呢,也不大啊,好像跟四喜差不多大小的樣子。“我有點印象,吳嚴(yán)的表妹嘛,但是那姑娘年紀(jì)很小吧。”“也不小了,過完年就十三了,先定下來,過兩年成親正好。”楊沐端了水出去倒:“咱家配不上人家吧,我們家的情形,讓人家大小姐來吃苦?”“娘也擔(dān)心這個。我跟她說,咱家什么都沒有,你也只是個秀才,就算中了舉,做了官,也未必就富貴了。可是人家說了,就看中了你的品貌與才氣,相信你將來會有出息的?!?/br>“娘,您歇息吧,我再想想。”楊沐安頓好母親,退回自己房間,對著油燈發(fā)愁。答應(yīng)嗎?想起顏寧說的那些話來,真不想成親啊。不答應(yīng)呢?要是能夠不成親,那就不用答應(yīng)了。但是若一定要成親,這個姑娘自己好歹是見過的,而且離成親的時間至少還有兩年呢。不由得進退兩難。第18章情意朦朧第二日吳嚴(yán)來了,楊沐自打回來之后,就只去拜訪吳員外那天見過吳嚴(yán),之后一直在家忙著應(yīng)酬,兩人還沒怎么說說話呢。吳嚴(yán)手里拿了一把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打著,這扇子是他在菁州中了秀才后買的,學(xué)的是菁州城內(nèi)那些讀書士子的做派。照他的話說,折扇是風(fēng)流才子的標(biāo)志,以后這扇子就不準(zhǔn)備離手了。本來他還要送楊沐一把的,被楊沐給拒絕了。吳嚴(yán)上下打量了一番楊沐:“不應(yīng)該啊,照理說春風(fēng)得意,應(yīng)該精神奕奕,怎會眼眶發(fā)黑、雙目無神?”楊沐揉了一下臉:“夜里有蚊子,沒睡好。你家的事都應(yīng)酬好了?”吳嚴(yán)此次中秀才,他爹高興得一揮手,擺了幾十桌流水宴席,招待親朋好友、左鄰右舍,一個個吃得嘴角流油。吳嚴(yán)苦笑一下:“總算清凈了,要不是我比你早回來幾日,今日恐怕還不能消停。這些日子我爹天天拉著我去應(yīng)酬那些鄉(xiāng)紳,喝酒喝得我都成酒缸了,還得陪著笑臉,臉都抽筋了?!?/br>楊沐哈哈大笑:“等你中了舉人,還有得喝呢。”吳嚴(yán)一甩衣服下擺,坐下來:“得了吧,就我還中舉呢!”“這可不好說,解元盡處是孫山,我看你能行!”楊沐也開玩笑。“嘻嘻,這倒是,我發(fā)現(xiàn)我就是那萬年榜尾啊?!眳菄?yán)有點得意。吳嚴(yán)又問起去顏先生家的經(jīng)過,楊沐一一說了。末了吳嚴(yán)又神秘地湊近來,壓低了嗓門,笑著問:“聽說你要跟我們家聯(lián)姻啊?!?/br>楊沐紅了下臉,嘆了口氣:“別提了,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真為這事犯愁呢。”吳嚴(yán)好奇:“怎么,你不愿意娶我們家蘭月表妹?”楊沐耷拉著腦袋:“其實我根本就沒考慮過娶親的事。”吳嚴(yán)奇道:“你不想娶親?我覺得我家表妹不錯啊,長得也算清秀了,又心靈手巧。你知道嗎?你在她家吃的那些點心多半都是她親手做的呢。”“???”楊沐覺得背上冷汗直淌,暗自慶幸這蘭月姑娘不是南方的蠻族,據(jù)說有些蠻族的習(xí)俗是吃了誰的東西,就一定要娶對方,“蘭月姑娘是挺好的,但是我目前真不想娶親。”吳嚴(yán)坐回去,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難道你不喜歡姑娘家?”“啊!什么意思?”吳嚴(yán)拿著扇子擋住嘴,壓低了聲音神秘地說:“咱們在菁州等放榜的那幾天,我四處閑逛,去醉紅樓吃酒,聽人說起這世上不光是男人喜歡女人的,還有男人喜歡男人一事?!比缓筇鹧郏舷麓蛄苛艘幌聴钽澹骸半y不成你也是?”楊沐渾身打個激靈,有什么東西似乎呼之欲出,他面上強作鎮(zhèn)定:“醉紅樓是什么地方?你道聽途說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吳嚴(yán)咳了一聲,扇了幾下扇子作掩飾:“醉紅樓,不就是酒樓嘛?!?/br>楊沐斜睨他:“是喝酒不錯,只怕還少了一個字,喝花酒才對吧?!?/br>吳嚴(yán)打了個哈哈:“我表兄非拉我去開眼界不可。你別說,醉紅樓是菁州最大的青樓,那樓里的漂亮姑娘真不少。”他說的表兄,便是張舅爺?shù)拈L子,蘭月的兄長,楊沐見過兩面,年已弱冠,已是個成熟的生意人。楊沐上下打量他一下:“看來吳嚴(yán)兄是有了艷遇了。”吳嚴(yán)一說到這個來了勁,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