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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灼將夾到的玩偶遞給沈書妤,居高臨下望著她:“要不要給你傳授點經(jīng)驗?” 沈書妤一臉不屑,“不要?!?/br> “別客氣啊?!彼f著走到她的身旁。 人群里本就高個頭的傅灼,比沈書妤也高出一個腦袋有余。他走到沈書妤的身后幾乎整個人抱著她,身子貼在她的背后,雙手抓住她的雙手。 沈書妤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這一切,自己已經(jīng)被傅灼籠罩住。 他的氣息讓她熟悉,像是那天晚上他將她按在門上親吻。沒由來的,沈書妤的心突然跳得很厲害,“撲通撲通”的,雙腿也條件反射的有點軟綿綿的。 他的手掌很大,掌心很燙。相反,她的手微涼,手背光滑。 傅灼輕輕捏了捏沈書妤的手,貼在她的耳邊,用著她才能聽到的耳語說:“來,教學(xué)開始咯。” 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放在他的身上一點也不違和,反而有種慵懶的性感。以前的沈書妤從來不懂吸引力是什么,但她現(xiàn)在明白。一旦傅灼用這樣的語氣貼在她的耳邊,她就像是被吸入一個深淵之中,無法自拔。 身后的傅灼抓著沈書妤的手準(zhǔn)備開始所謂的教學(xué),但很快他自己先走神。忍不住,在她耳朵上啄了一口。 第65章 (#^.^#) 那輕輕的一個啄吻, 給沈書妤的感覺像是在心尖上的一個小小印記。她下意識連忙躲開,一并從傅灼的懷抱中離開。該生氣的,可她卻好像并沒有任何怒意, 反倒是滿滿的害羞。這個啄吻讓她想到那次傅灼輕咬她的耳朵,又癢又麻。 見沈書妤的臉色, 傅灼很快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連忙道歉。 他知道現(xiàn)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 自己做某些事情肯定會把她從自己身邊推遠(yuǎn), 所以他有這個賊心而根本沒有這個賊膽。但剛才那一下, 完全超出了他自己心里的計劃。 他好像在做夢似的。 沈書妤退到一旁去, 她轉(zhuǎn)而把手頭上的游戲幣都給了傅灼,說:“電影快要開場了,不玩了。” 面對他的道歉她裝作沒有聽到,也裝作這件事根本沒有發(fā)生一般。 傅灼松了一口氣, 隨手將自己手上這一把游戲幣給了一個小孩, 抱著自己夾到的那個玩偶跟在她的身后去檢票口。 他一個陽剛氣十足的大男人, 手里抱著爆米花又抱著玩偶, 看起來迷之違和又感覺十分和諧。尤其在看他跟在一個仙女似的女孩子身后時,他像是一個騎士。 也剛好是檢票的時間,兩人一前一后地進了影廳。因為如今買電影票大多都可以選擇網(wǎng)上提前預(yù)約買票,加上今天算是休息的最后一天, 扎堆看電影的人, 也導(dǎo)致座無虛席,留個沈書妤和傅灼的位置簡直是差到不能再差。奇妙的是, 兩人的位置不僅是在山頂上的,還在小小的角落里,更離譜的是,他們的位置還被單獨分開。 沈書妤循著位置找過去的時候也是一怔,她轉(zhuǎn)而一臉疑問地看著傅灼。 傅灼則一臉無辜:“票都沒賣光了,只有這兩張了?!?/br> 鬼知道他做了多少工夫才跟別人換了這兩張票。 沈書妤將信將疑,還是乖乖地坐下。 一提到年輕男女共同去電影院看電影,難免會讓人聯(lián)想到是情侶的關(guān)系。沈書妤很清楚自己和傅灼之間如今的關(guān)系,所以在踏入影廳的時候,她的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感覺很別扭。 幾乎是剛坐到位置上等候的功夫,傅灼的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離電影開場還有十分鐘的功夫,大屏幕上還在放廣告,倒是沒有人注意傅灼手機的鈴聲。傅灼將手機調(diào)到了靜音,也一并將這個電話掛斷??伤麆倰鞌鄾]有一會兒,這個號碼又給他打了過來。 嗡嗡的震動聲響了一次又一次,沈書妤忍不住說:“電影還沒有開場,你去接電話吧?!?/br> 傅灼像是得到了沈書妤的批準(zhǔn)似的,才按下了接聽鍵。 兩人挨得近的緣故,幾乎是電話一接通,沈書妤就聽到那頭說:“搞什么鬼呢?你大哥的電話都不接?” “滾啊?!备底茙еσ獾溃f著下意識看了眼身邊的沈書妤。 那頭傅尉斯說:“你小子,整個新年都看不到鬼影,跑哪兒去了?” “人生大事?!备底泼娌桓纳?。 沈書妤聽得一清二楚的,裝作沒有聽到。 傅尉斯像是聽到什么絕世新聞似的,在那頭哈哈大笑,“哪家姑娘那么神,還能讓你動了春心?” “我家的。”傅灼勾著唇道。 “嘖嘖,真是惡心。” 傅尉斯是傅灼的堂哥,兩人相差了幾歲,還真是從小穿一條開檔處長大的關(guān)系。逢年過節(jié)的兄弟兩人都會聚在一起,也就今年例外。 其實那頭傅尉斯也溫柔鄉(xiāng)里剛出來,不爽的是,他今天在工作。 打這通電話給傅灼,也是有工作上的事情。 嘻嘻哈哈過后,傅尉斯正色道:“缺錢嗎?” “缺什么?”傅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這是人說的話? 傅尉斯說:“年前看了你工作室出來的那個動畫預(yù)告,想給你投點錢要不要?” “謝了,不用?!彼底谱畈蝗钡拇蟾啪褪清X了。 傅尉斯笑說:“錢是永遠(yuǎn)都不夠的,你考慮清楚。” 凡是要有個退路,傅灼想了想說:“你準(zhǔn)備投多少?!?/br> “看你要多少?!?/br> 兄弟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一旁的沈書妤也算是聽了個大概。 總之,那是一個離她好像很遙遠(yuǎn)的世界。 說到最后,傅尉斯問傅灼:“你今年畢業(yè)是么?” 傅灼淡笑,順便看了眼沈書妤,對那頭的傅尉斯道:“不啊?!?/br> “不?”傅尉斯不解,“你今年不是大四?” “誰說大四了就要畢業(yè)的?老子繼續(xù)讀研究生不行?” “行,你是個狼人?!?/br> 只是說到研究生這個事情,沈書妤也有些好奇了。 見傅灼掛斷了電話,沈書妤便問他:“你考研了???” 傅灼搖搖頭。 電影開始,影廳燈光全部熄滅。 沈書妤只聽傅灼幽幽道:“我被學(xué)校報送研究生了?!?/br> 沈書妤:“……” 是個狼人。 = = = 這場電影比沈書妤想象中要好看很多很多很多。 她這個人不知為何,一旦觸碰親情的部分,無論是笑點還是哭點,她總是能夠落淚。要是畫面是合家團聚,那么她會喜極而泣;要是畫面是生離死別,那么她會潸然淚下。 電影里或多或少有講到親人之間的那種感情,沈書妤沒有忍住,眼淚嘩啦啦地往下流。畫面定格在電影主角親人不幸離世,背景旋律十分悲傷。 說來巧合,這部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