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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傅尉斯的公司出品的,自然,傅灼早早就便有所了解。 早前電影在籌備的時候傅尉斯就十分興奮地來找傅灼探討過,說是要做一部有質(zhì)量的電影。于是早期電影故事,分鏡,以至于改編內(nèi)容和刪減鏡頭等傅灼都還記得清清楚楚的。 成.片傅灼倒是沒有看過,今天一看,果然挺讓人意外。 怪不得傅尉斯最近心情看起來不錯,如今網(wǎng)絡上但凡提到電影無一不會提到這部,他作為投資人,賺了錢又賺了口碑,自然是比誰都要高興。 傅灼打心底里也替自己那個哥感到高興,轉眼一看沈書妤,小姑娘捧著爆米花眼淚流啊流的。 他哪里見過這樣的她,從來都是對她兇巴巴的人,除了那次接吻的時候哭,這還是第一次。 傅灼著急忙慌的,找了半天沒有找到紙巾,于是伸手把她下巴上的淚眼輕輕拭去,一并哄道:“都是假的啊,你想想電影主角的高片酬?!?/br> 在電影院里傅灼的聲音也不能大,所以只能湊到沈書妤耳邊小聲說。越是這樣細致體貼,也越是讓人心動。傅灼這個看似四肢發(fā)達的大男人,其實有著非常細膩的內(nèi)心。 沈書妤被一轉移注意力,悲傷的情緒就煙消云散了,她自己伸手擦了擦臉頰上的眼淚,跟個沒事人似的繼續(xù)看。 難過在當下是有,但她也知道這都是假的。只是忍不住會哭,不是她能控制的情緒。 對沈書妤來說,這部電影可以說是從頭到尾都精彩,她不想錯過任何一個畫面。以至于一開始還有些介懷和傅灼兩個人單獨坐在“山頂”的位置上,后來也就絲毫不在意了。 倒是傅灼,從見沈書妤哭了之后到后面的部分,他根本沒有什么心思再看進去。 他總是想要找個機會去靠近她,不是把手往后面撐著她的椅背,就是靠過去問一句電影好看不好看。沈書妤簡直要被他給煩死,好幾次直接抓了一把爆米花塞在他的嘴巴里。 被塞滿嘴爆米花的傅灼第一次覺得爆米花這玩意兒也挺好吃的誒。 大概是跟她在一起,感覺做什么事情都特別甜。 幽暗的環(huán)境中,實在可以做很多想做的事情,尤其兩個人又跟別人隔得遠。 傅灼雖然一直告誡自己不能再逾越,卻始終賊心不死。他好幾次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手心,想趁著沈書妤不注意的時候輕輕地伸過去抓住她的手。 不說破不代表不知道,沈書妤只想認真看個電影,但傅灼那點小動作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她自然會發(fā)現(xiàn)。 眼見著傅灼那只手就要伸過來,沈書妤冷冷地清了一下嗓子,嚇得傅灼連忙又把手給縮了回去。 人前不可一世的傅灼,還是第一次在一個人面前那么憋屈。這副模樣要是叫于曉峰那幫人給看到了,怕是要帶傅灼去一趟醫(yī)院看看神經(jīng)科醫(yī)生。 傅灼卻樂在其中。他被沈書妤吃得死死的反而高興,只要她給自己一個笑臉,他覺得做什么都值得。 將近兩個小時的電影最終還是要散場。 影廳里亮起燈,預示著觀眾可以離開。沈書妤卻依依不舍地看著片尾,期待會有彩蛋。傅灼知道根本沒有什么彩蛋,卻也不給她潑冷水。她盯著屏幕,他便看著她。 這算是大年三十以后的一個意外,傅灼真的沒有想過兩個人會在一周后的初七能夠一起看一場電影,并且還能如此和諧。 等到最后沒有彩蛋,工作人員也進來打掃衛(wèi)生了,沈書妤才和傅灼離開。 電影看完已經(jīng)是六點多,外頭天早已經(jīng)暗下。兩個人從電梯上下來后附近就有很多餐館,于是便找了一家中餐館用晚餐。 傅灼說自己用完這頓晚餐之后就要離開安虹縣,明天一早還要到工作室報道。 到了餐廳之后才發(fā)現(xiàn)有在做活動,今年是閏年,說是但凡在閏年二月二十九日出生的,整個二月在這家餐廳里用餐都是免費。 沈書妤不以為意聽著,心想這誰要是二月二十九生日也真是慘,四年才能過一次生日。然而她正這樣想著,就見傅灼拿出了自己的身份證遞給服務員看,淡淡地說:“那真是巧,這個月最后一天是我生日?!?/br> 服務員一聽,連忙拿起傅灼的身份證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恭喜你們,這頓晚餐免費哦。不過要點多少吃多少,要光盤,不得打包呢?!?/br> 沈書妤不相信,湊過去看了眼傅灼放在桌子上的身份證。 ……居然還真是。 傅灼不以為意地朝沈書妤淡笑,“我又不騙人。” 這頓晚餐吃得也是意外的驚喜,沈書妤又托了傅灼的福可以免費吃一頓。 往些年傅灼的確是不在意自己的生日的,況且又是四年一次,這些年他統(tǒng)共也沒有過過幾回生日。但這次不同。 若不是這頓晚餐免費他也沒有記起自己生日的事情,但一旦記起了,便念念不忘。 終于,他忍不住朝沈書妤討要禮物,說:“我四年才一次生日,你有什么表示嗎?” 沈書妤看了眼他,低眉道:“沒有?!?/br> 傅灼看著沈書妤哄著:“把你送給我好不好?!?/br> 第66章 (#^.^#) 話說完傅灼立即改口, 他其實也很明白自己的這些話可能會讓她反感。但是讓他放在心里悶不吭聲的,他也做不到。 每次都是這樣,他心里怕她不喜歡, 又忍不住要說。說完之后又要看她的臉色趕緊“求饒”。 沈書妤也算是習慣了他這個人,可面對他說的話時心里始終還是會有一點小小的震動。 飯后傅灼說是要去趕高鐵離開, 他乘坐的班次是晚上八點十五分鐘的動車,所以一吃完飯就要去趕車。 在離開前傅灼死皮賴臉要送沈書妤回家, 即便是沈書妤拒絕也沒用。 兩個人從今天下午到現(xiàn)在, 在一起度過了不短的時光, 又是一起看電影又是一起吃晚餐,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真的是情侶。到現(xiàn)在,沈書妤心里還不能確定這條路到底該怎么走下去,她自己也是兵荒馬亂。 答應和一個人在一起簡單,可是要面對的事情也很多。 傅灼離開前執(zhí)意要將沈書妤送回家, 沈書妤不肯他便死死地跟在后面, 說是即便延誤了動車也不怕。沈書妤實在是拿他沒有辦法, 最后硬著頭皮還是讓他將自己送到了小區(qū)的門口。 冬日的夜晚天氣涼, 傅灼穿得并不算厚實,他的行李都還在酒店里,這會兒還要趕回去酒店拿行李,遲到是必然的事情。但沈書妤無論如何沒有想到的是, 傅灼其實根本就不打算離開。 車次從早上改票到晚上最后這一趟, 再從現(xiàn)在的反悔不想離開。傅灼只想跟沈書妤待在一起的時間能夠更長一些。 能待在一起更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