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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那一片牌位:“他們走后沒多久,所有修者身上開始陸續(xù)出現我現在這種靈力衰弱的癥狀,更可怕的是,若是出了宗門,便會直接靈力衰竭而亡。那死狀,跟被惡鬼反噬無異??!我們誰都出不了宗門,那些非修士的家仆又有事要做,他們什么也不懂,我這才飛鴿傳書,求四大名門之一的南山派過來相助。”約莫是了解了,暫時也沒什么可以問的。既然說他們要來祠堂,還在祠堂就把事情解決了,肯定有線索在這里留下,四處調查一番肯定有收獲。洛飛鳥看看在貢臺前面站著的,不知在看什么的岑清酒,他從頭到尾都沒來加入二人的談話,光在那邊轉悠,現在正在看最邊上那一排劍。洛飛鳥也湊過去瞧,看劍形,竟有不少叫得出名字的好劍,皆是出自名家之手。倒不能說是名滿天下,至少也是為人知曉,并且還能或多或少有了解的。可它們如今就被這樣的世家所接手,修了這等邪術,同那些可憐的惡鬼一起在此封印,落得一身灰塵,失了原有的清亮劍芒。洛飛鳥抬手拭去那把“芝云劍”劍脊上的灰塵,將自己的臉映得清明。他嘆了聲,可惜啊可惜。羅派如今落得如此,還被人設計陷害,真不知該怎么罵他羅堯瞬的蠢。這修法也不是他獨創(chuàng)的,怪不得他;但這人是他求助的,還害得全宗受苦殞命。被人騙了還又重蹈覆轍,單聽名聲,便去求了自己并不了解的南山派;又曉得自己落霞東芝與山居南山齊名,一絲不肯懷疑什么便讓自己幫忙。讓如此天真容易相信別人的性子的人做家主,還真是讓人擔心起羅派的未來啊。洛飛鳥與這人打了一段時間的交道,他對于此人印象越發(fā)不好。且不說在外名聲如何,為人能力尚缺,膽小怕事,天真不懂心機,連最基本的看人的本事也無,自戀的態(tài)度他也見過了,卻在比自己勢力強勁的世家宗主面前毫不敢造次,唯唯諾諾。這個人身上集齊了洛飛鳥最不喜歡的幾種性子,真是相當難得。“這里的鬼和結界。”岑清酒低聲對洛飛鳥說,“還有這些祭奠的貢品,都有一種微妙的平衡,現在被莫名破壞了,只有一種可能,肯定有人沒有祭鬼?!?/br>洛飛鳥也點點頭,同意這種說法。正要問羅堯瞬相關的事,就聽羅堯瞬那邊一拍額頭:“我想到了!有一個人,有一個人!算算年歲,若是還活著,這兩年也該成年了?!钡故求@了四人一下。“什么?”“但是......不可能啊......”他又自言自語這么來了一句。見眾人面露疑色,他道:“我小時有個弟弟,乃家父與外邊一□□所生,在他三歲時帶回了羅派,讓他跟著我們一起進了內門修習。但隨著日子過去,大家發(fā)現他并無靈力,在別的同歲的孩子能御劍上天時,他卻連最基本的凝氣也做不到。自己作為長子,自是要整頓一下宗內的不正之風,便將其......整治了?!?/br>“整治?怎么整治的?還有你說的‘若是活著’......”洛飛鳥問他。“這......就是將他趕了出去......”聽他語氣有些發(fā)怯,也不像是會說謊的樣子。洛飛鳥打心底不屑,原來自小就是這么蠻橫專權,仗著自己是正房長子,連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也不放過,看來外邊盛傳羅家弟子欺壓百姓,也不是沒有根據,畢竟有什么樣的家主就有什么樣的弟子門人。問起這弟弟何名,他也如實回答:單名一個清字。在洛飛鳥和岑清酒二人都在想著這名字為何這么熟悉之時,一直陪著岑丹生東瞧瞧西看看的何藥溫開了口:“咦?這不是羅堯遙師兄弟的名么?”那頭三個人具是一驚。就見羅堯遙眉頭一皺,洛飛鳥聽見他低聲罵了句難聽的話,相當不快。這人......意外在此時發(fā)生。何藥溫就聽身后岑丹生大叫一聲,還未反應過來便被他一把推開。岑丹生拔出落光就勢揮起,向后一躍,穩(wěn)穩(wěn)當當停在身后落地的高燭臺上,燭上的火焰被他一瞬之間踩滅了。他像是在躲避什么一般向后一下腰,揮劍在身前一劈,便朝地上倒,滾了一圈受身而起。洛飛鳥看見了,在那東西中傷的一瞬間顯出身形,旋即就消失了。感覺到空氣中氣流微微有些不對勁,正要喊大家離開,就見岑丹生朝門口跑,說這里邊危險,有什么出去再說,后面跟上了個何藥溫。“二位,照著那兩位小友的建議,我們先出去吧?!贬寰泣c點頭,跟著他出去了。洛飛鳥正要走,耳邊響起風聲,條件反射抬手一擋,另一只手抽劍相抵,他一下子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壓力從劍的另一頭傳來。他什么也看不見,但面前肯定有東西。察覺不對,岑清酒回頭:“快出去,先不要與之纏斗!”“你們先走!”洛飛鳥知道自己已經走不掉了,他施了靈力,已經可以感覺到周圍其他的惡鬼也開始蠢蠢欲動了,自己現在若是不將其壓制下來,等會兒全都一起作祟就再也壓不住了。見洛飛鳥拒絕了自己,岑清酒也看出他什么意圖,關了門就抽劍走過來,一邊嘴上還在破口大罵:“你他娘以為你是誰啊!一個人擋得下來么?!”洛飛鳥頭一回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他這樣罵過來,自己竟還有幾分暖心,被自己嚇一跳。一個側目,瞧見那邊飛過去一柄軟劍,明擺著朝岑清酒那邊去的,臉色一變:“小心!”虧得岑清酒反應也不算慢,一個閃身避過了這一攻擊,還順手解決了洛飛鳥手上那只。一下子就感覺手頭輕松許多,像是逃竄到別的地方去了。又飛來一堆武器。雖然這些惡鬼全都封印在武器中使不出鬼力,但這樣大批的sao擾還是難以抵擋。二人就這么勉強撐著。忽然,岑清酒注意到了什么。“你先過去看看那些武器,主要是穗子,這里我頂著。”聞言,洛飛鳥看了岑清酒一眼,確定他能撐住,放了手繞過去照他說的做。本還不知他要做甚,一個個一看之下便明了:“這......這些都是什么!”全都是半空的內丹,小小的珠子串在紅色的穗子上發(fā)著異光,被人懂了手腳,變成可以吸取別處靈力的內丹,里面各盛有混濁的液體,不知是什么。“大概知道什么作用么?我一看這些惡鬼亂了,那些珠子就亮了起來?!贬寰茊?。“是內丹,被人動過了。”洛飛鳥語氣很慌,“先退出去,暫時使個法兒將這里封印吧?!?/br>岑清酒聞言掏出結界符,二人合力,損了些靈力將這一團混亂全都困在其中,短時間內應是不可能再做什么了。二人趕忙退出,看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