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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人仍守著。“羅宗主,吩咐下去,不要讓任何人進入。破壞結(jié)界的話局面會很難控制。”“知曉。”羅堯瞬喊了人來,這么照著原話吩咐下去。岑清酒找到時機,問羅堯瞬:“那些人進祠堂前,做過什么?”羅堯瞬聞言還思索了一番,道:“有的有的。他們讓所有結(jié)了丹的弟子在有清水的碗里各滴了一滴血。他們帶著這些混有血的水進了祠堂。然后他也不讓任何人進去?!?/br>“靠?!贬寰茮]忍住這么低低罵了一句,“這么重要你怎么不早說!”“忘......忘了......”突然看見岑清酒這么兇,竟還把這個大男人給嚇了一跳,說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這......怎么了?”“還說怎么了?你們靈力就被這東西搞衰竭的你還問怎么了?你是真蠢還是怎么樣?。『Φ么蠹叶歼@幅模樣,怨誰去??!”這劈頭蓋臉一通罵罵得爽快,對象則是懵了,仍是一臉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樣子。這時,外面闖進來一個弟子,火急火燎的,大喊:“宗......宗主!又有一個師兄突然靈力衰竭死了!”羅堯瞬聞言又是一木,看向洛飛鳥一行人,眼中滿是絕望,就這么直直跪了下來。洛飛鳥一驚,他卻在地上這么哭起來:“二......二位,幫幫我們富陽羅派吧!”洛飛鳥皺著眉頭,悄悄閃開了朝著他腳踝伸過來的手。他又轉(zhuǎn)向岑清酒,后者卻跟他道,有一招,若是用了,這些惡鬼現(xiàn)在確實不會來吸走你們的靈力,但想好,所有的惡鬼會同時蘇醒作祟,屆時擋住的可能性相當小,還會突破你家的結(jié)界,闖到外面去,禍害蒼生。本以為他聽到會猶豫,結(jié)果他卻毫不猶豫得說:“外面那些刁民的命算什么,若是擋不住,還可以從你們派再帶些弟子過來......”總之就一個意思,一定要保住他們羅派。洛飛鳥聞言十分不屑地輕哼,回過身,表情輕飄飄地就開始罵:“你算什么東西?作為一方仙門世家,該做的是保護當?shù)氐陌傩?,如今自己做錯了事,第一個想到拿百姓來給自己擋災,為你們家族犯下的過錯犧牲!還真是給自己面子,竟還想著我們會給你這種人增援!”“像你們這種世家,我們不必救你們你們也最終要覆滅的!誰叫你們心術不正!還不如讓你們被惡鬼分食好了!也算為百姓們報仇!”在一旁久久不說話的岑丹生也聽了氣極,接著洛飛鳥的話罵,沒有人阻他。列了羅堯瞬的種種罪狀,就見他一臉絕望地看著圍在他身邊的眾人,卻覺得無助。洛飛鳥仍舊是那副輕飄飄的表情,完全不拿這人當回事:“我們會解決你們家族的禍端,坑害你們的兇手我們也會助你們找出。但是,你們會不會全死在這里,我們并不保證?!?/br>最后一根弦也斷了般的絕望,他跌坐在地上。何藥溫要去扶他一把,被岑清酒喝退:“別去?!?/br>正疑心是為何,就見羅堯舜忽然捂著心口,痛苦地倒在地上翻滾抽搐;身體加劇萎縮干枯,轉(zhuǎn)眼間就成了一具扭曲的枯尸,比以往見過的都要猙獰可怖。風一吹,皮面全都化為灰塵飛散,剩下的,就是森森白骨,在隱隱升起的月色下,白的扎眼。那場景被那名弟子看了個遍,大喊著惡鬼吃人了就這么跑出去了。洛飛鳥和岑清酒看著他,忽然岑丹生拉了拉岑清酒的衣袖:“師父,要不要跑?”岑清酒和洛飛鳥皆是疑惑,順著岑丹生所指往身后的祠堂看,心道不妙。接連有兩個惡鬼吞噬了靈力,力量暴漲,影響了周圍的別的鬼靈,那結(jié)界已經(jīng)控制不住它們,即將要沖出來了。洛飛鳥看看,不以為然道:“為何要跑,這群人肯定是死定了的,但若是就這么放任這些惡鬼出去危害人界,萬萬不可,富陽羅派活著禍害百姓,死了還要留他們誕下的惡果繼續(xù)為害人世,不可容忍?!?/br>他一邊說一邊拉開八云,朝著天空,直直放了一箭。那箭升到高空,突然炸開,血紅色的帷幕從中降了下來將整個羅府宗門籠罩。另外三人也沒有要逃走的欲望,相視一笑,準備沖進去。這時身后傳來一批腳步聲,正是東芝派那幾個弟子,他們見事情不妙,一路打聽過來,前來助陣。洛飛鳥拔出夢瑤,眾人也齊齊祭出各自的佩劍或武器,已經(jīng)準備好了要上前殺敵。正要沖進去,岑清酒忽然偏過頭來,看著洛飛鳥,問一句:“身體可否感覺有異樣?”洛飛鳥輕笑,笑他一聲今個怎的如此關心自己,岑清酒看著他愣了一下,也不接話,只是把頭轉(zhuǎn)了回去,眼神有點怪怪的,便帶著弟子進去了。洛飛鳥看他這幅表情,忽然覺得不是滋味,覺得自己好像不該這么堵他,但又不知是何緣由,看他眼神莫名覺得有一絲關切,好像不是假。他打了個寒噤,不知今天自己還是他究竟怎么了。但很快,他也不再糾結(jié)此事,現(xiàn)今局面,應當先把這些妖孽物事解決掉才好。岑清酒解了結(jié)界,那些惡鬼便迫不及待出來了。這個封閉的空間里很快膨脹起一種壓抑的邪氣,耳邊盡是那些惡鬼的咆哮,聽得人頭大。雖夸下??谝獪绫M這些惡鬼,但畢竟是經(jīng)過幾代羅家門生祭奠的,實力不容小覷。一番苦戰(zhàn),殺得昏天黑地,終是將所有——包括那些剛死的門生所祭奠的惡鬼也一同消滅了。洛飛鳥立于羅派高塔頂上的頂端,身后是那輪皎潔的白月,不過被那血紅的屏障染的通紅。他憑著直覺拉開八云,那把如月色一般,血紅的弓,朝著飛起的最后一只惡鬼,毫不猶豫地射了出去。一剎那,周圍那血色的屏障破碎,墜落;隨之而落下的,還有如同被射落的鳥兒一樣落下的,洛飛鳥。那雙血紅色的眼眸閉上,世界重歸為寂靜。作者有話要說:為了講完這一部分的故事寫到5000...浪費了一個白天累死...第9章劉瘋子洛飛鳥的記憶很碎片,開打之后的事便一點也記不起來了。他醒來,看見窗邊站了個岑清酒,外邊一片青天白日,傳進來盡是嘈雜之聲。“現(xiàn)在......何時了?”他頭還有點疼,這種感覺似曾相識。“過去三天了?!贬寰祁^也不會,抱著手在哪兒看風景。“這是何處?”“我們還在富陽,石安樓?!甭屣w鳥知道,石安樓是這邊最大的一家客棧。洛飛鳥嘆氣。還想再問點別的,就見岑清酒回身:“莫要再廢話了?!?/br>收了洛飛鳥一個白眼,他直接無視:“我們要去查一查那個叫曾竹溪的人。在你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