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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久沒有這么晚更新了...存稿細(xì)綱什么的...不存在的嚶嚶嚶...求評論...不管好的壞的麻煩來一條謝謝~第26章兄長“好了好了,不說了,什么都知道了。我以后控制一下自己情緒總行了吧?”洛飛鳥轉(zhuǎn)眼之間,又換回了原先那副大大咧咧的態(tài)度,揮揮手就這么進(jìn)了屋:“今天累了,先休息去了?!?/br>待他冷靜下來細(xì)細(xì)一想,岑清酒這席話,他只能聽一半信一半。畢竟,這人是有前科的,就算得了布玄文的赦免,這“真相”能讓自己得知,可是誰又能知,這不是他們合起伙來給自己講的一個他們提前編好的別的故事。在那件事之前,他還是能全權(quán)相信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的。天氣漸漸轉(zhuǎn)涼,天也亮的越發(fā)晚了。等日頭完全升起來時,二人已經(jīng)在路上行了老遠(yuǎn)。布玄文是懶得跟著兩人到處亂跑的,自己先回了鞠和山,所以又是這二人的獨(dú)行。接下來幾日的行程,基本上都是在海邊的城鎮(zhèn),海風(fēng)吹了個痛快。先到的是宋城,這一夜便在這宋城里落腳了。這個“城”真的是名副其實(shí)的城了,跟那金城完全就是兩個概念。他們可能一輩子也忘不了在金城花了一個下午找客棧的痛苦。這邊海鮮也比那金城的假貨豐盛多了。這洛飛鳥的藥和海鮮相克,身上又沒什么錢。所以洛飛鳥就在那兒一臉冷淡地看著岑清酒點(diǎn)了大半桌鮮美魚rou;自己這邊不過兩盤青菜小炒,一碗白粥。不知道的還以為他一修仙的現(xiàn)在要開始吃齋念佛了。“給我嘗點(diǎn)?”洛飛鳥兩口吃完了碗里的粥,看了看對面岑清酒吃得滿臉享受的表情,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行?!贬寰朴幸庖獞蚺话?,掰下一個一看就rou很多的蟹鉗子,輕輕巧巧放進(jìn)洛飛鳥的空碗里,“看著。想死的話就吃一口?!?/br>“那破藥不喝不行???”洛飛鳥哀求,聽上去像小孩子在向父母撒嬌一樣。岑清酒很受用,微微一笑:“不行。”洛飛鳥要瘋了。“你們落霞也在海邊,又不是沒吃過,何必呢?”“落霞是在海邊沒錯,可我們門派在山上??!哪有人天天下山去買這個的!你幾時來見過我請你吃海鮮的!”洛飛鳥白他一眼。“哦,原來如此,我還道是咱洛宗主小氣,不愿拿出來,原來是沒有?。 比缓笥质鞘樟艘粋€白眼:“你哪次覺得我是小氣之人了?”“哪次都是。”回答淡淡。白眼三連。“那……酒能喝不?”洛飛鳥繼續(xù)哀求。聞言,岑清酒的笑容僵在了臉上,臉都白了。想起那天晚上洛飛鳥的醉態(tài),趕忙厲聲回絕。后者宛如五雷轟頂:“這喝了總不會死。”“不,你要是喝了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贬寰茦O力掩飾自己的尷尬,“再說,你還有錢訂房間么?”洛飛鳥:“……”他愣了。“就是咯,你連房間都沒有,只能跟我擠一間,你要是喝了酒發(fā)瘋,我可能會把你從三樓扔下去。”洛飛鳥沉默半晌,問他:“你還有錢,先借我點(diǎn)……”話還沒說完,岑清酒一語不發(fā)扔了自己的錢袋扔上桌面。洛飛鳥滿心歡喜地以為岑清酒要借自己錢了,伸手去拿,結(jié)果對方卻道:“這里的錢,我們每天各訂一間房,夠三日的路;訂一間,能用八天。你又不能御劍飛,我們就這樣靠腳走回去,除了今天,還有七天,路上指不定還有別的花銷。你自己看著辦吧?!?/br>洛飛鳥伸出來拿錢的手又暗搓搓縮回去了。“你可以不吃這么多的。”洛飛鳥看著那一大桌子菜,眼紅得不行。“這我錢?。 焙笳咭荒樌硭?dāng)然。“……”洛飛鳥懶得跟他廢話,找他討了房門鑰匙自己去了房間。忙活半天,門口一人端了藥進(jìn)來了。“你在干嘛?!”洛飛鳥半跪在地上,手頭上扔不放松:“沒看到么?鋪地鋪啊?!迸伦约簺]解釋清楚,又補(bǔ)充了幾句,“那邊柜里還有幾床被子,灰是多了點(diǎn),不過我已經(jīng)清了不少,鋪在地上睡也不會硬到哪里去。”說著他還佯裝拂去被子上灰塵。岑清酒放下碗坐到桌邊,就這么居高臨下看著他忙活:“該說我們洛宗主賢妻良母還是如何?這么自覺就把自己晚上睡覺的地方鋪好了,倒也不用我再費(fèi)心?!?/br>聽到這話,洛飛鳥抬頭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報(bào)以一個聲音洪亮的:“滾。”這洛飛鳥當(dāng)然不是給自己準(zhǔn)備的。這么解釋完,就被岑清酒以和先前相同的理由趕到了地上去睡。一直到洗漱出來,他都在內(nèi)心罵這個人不是個東西。岑清酒看在眼里聽在心里,坐在床上搖著扇子,一臉的滿不在乎。“藥?!?/br>“不喝了,這么個鬼玩意兒,我嗦?lián)溆嗊€(我說不定還)……”懶得聽他發(fā)這無趣的牢sao,岑清酒相當(dāng)強(qiáng)硬地把碗抵在洛飛鳥的下唇上,弄得他說話含糊不清。反正也沒有要去聽他講什么的欲望:“喝不喝?不喝小心我用點(diǎn)別的什么手段逼你?!?/br>洛飛鳥當(dāng)即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一說“別的什么逼迫手段”,他瞬間想起了從宗內(nèi)女修那里收來的情愛話本上寫的,一人把藥含在嘴里,通過親吻的方式強(qiáng)行讓對方把藥服下的劇情。岑清酒看他臉紅了個透徹,完全想不出不就讓他喝個藥,他還能想些什么別的。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另一手抬起扇子往他臉上拍拍:“洛宗主?醒醒,沒喝酒你是如何醉的?”洛飛鳥怕極了,端過藥來自己喝了,趕忙鉆進(jìn)地上那床被窩里把頭埋了起來?,F(xiàn)在腦子里一副春丨宮圖都快畫出來了......這……這人腦子沒壞吧……岑清酒在一旁瘋狂悱腹。這倆人每天斗斗嘴,緊趕慢趕的,總算在身上盤纏用得分文不剩之前,到了山居鎮(zhèn)。這里算是繁華一帶??v然群山環(huán)繞,出入此城只能走那一條官道。但此地鹽礦眾多,所以也使這里人們富了一把。南山派建在城里,卻是最僻靜的邊緣處。占地相當(dāng)大,后邊那幾座山都是他們南山派的。不單是修仙,其名下還有那幾座山上的礦也由他們承包,商業(yè)方面當(dāng)然也有涉及,可謂仙界凡界皆是不誤。四大名門中,就數(shù)他們南山派是最富的。不過這可不能夸岑清酒,對于這一點(diǎn),他本人也承認(rèn)。這些全是他兄長,南山派副宗主岑清決的功勞。要說岑清決,這人大有能耐。這一點(diǎn)最能體現(xiàn)在洛飛鳥和岑清酒這倆作死起來一個比一個能作的貨,從小由他帶著,居然還能活下來。這當(dāng)然是玩笑話。這仙門的副門主奇就奇在,他是全宗上下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