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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不修仙的,成天鉆研學問,什么都懂;為人謙遜嚴謹,又有領導風范,相貌更是不輸任何人。當年更是用自己的人格魅力,深深吸引了北師路那個“火娘子”路明晴。這路明晴是個不服自家老子的,路洪正聽自家女兒先斬后奏,已經(jīng)打點好一切要同岑清決去結婚了,現(xiàn)在只是來向自己通報一聲,氣得不行,死活不同意這荒唐的婚事。岑清決也不很贊同路明晴的做法,但畢竟兩情相悅,總不能就這么服軟。天知道他跟那路洪正說了什么,后者的態(tài)度大翻轉,還對這沒拍板的女婿頗為贊賞。岑清決便把這火娘子路明晴,風風光光娶給進了家門。這傳說一樣的故事,就連做弟弟的岑清酒也不曉得究竟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這總之就是一美談,說得岑清決這人,厲害無比。“你不都什么都知道了么?還來山居做甚?”岑清酒一路上也得知了洛飛鳥來此的目的。現(xiàn)在才想起來問他做甚是要。洛飛鳥看他一眼,毫不擔心他會氣如何的:“你覺得我能信你幾分?”岑清酒沒話講。在這事兒上,他確實欠洛飛鳥的。“當年那……”“你別跟我說當年,那件事沒什么好說的。”洛飛鳥頭也不回的,加快了步子就往前走。后邊岑清酒緊緊跟上。大門自己就開了。門內門外完全是兩個世界:外邊世俗之氣盡顯,門內卻是一片仙氣繚繞。加設了結界的緣故,整個南山派宗門在外邊看上去與尋常大戶人家住宅并無二至,里邊卻別有洞天。洛飛鳥也算這里??土?,算得上半個南山人了,岑清酒同理。南山派和東芝派在他人看來,向來是最親的。二人輕車熟路到了岑清決的居所,里面?zhèn)鱽硪簧倌昀世实恼b讀聲,想必是岑丹生了。進去一看,果然如此。岑丹生正隔了張書桌,在那兒讓岑清決抽書。進了兩人,岑氏父子二人自然不會沒注意,一個抬頭一個回頭,甚是和諧。岑清決一貫的溫潤一笑,簡單評論了一下岑丹生的書背得如何,后者就這么識趣地退下了。“清決哥?!甭屣w鳥笑嘻嘻地打了個招呼。跟對岑清酒的態(tài)度不同,他可是相當喜歡這個哥哥的,雖然小時候有鬧過不愉快,但這些都是過往事煙消云散了。岑清決看看這二人,也笑得開心,問:“阿羋這是來做甚的?”岑清決一直拿洛飛鳥的名來喚他,不曾改過。“沒什么,就是來問清決哥一些問題。”洛飛鳥道,“可知,師父和岑清酒兩個,是要封印我身上一些什么?”岑清決聞言臉色一變,看看那邊對于此并無反應的岑清酒,相當詫異。岑清酒也看出了他的顧慮,道:“哥,說好了,他全都知道了,沒什么好瞞的了。只是我講的,他不信?!贬寰破沉寺屣w鳥一樣,洛飛鳥裝沒看見。岑清決這才笑了一笑,道:“阿羋你信不過酒兒,那也罷,既然你信得過我,來我這兒確認,那我便跟你講?!?/br>然后岑清決就這么一五一十的把他自己知道的全講了,除了遣詞用句不同,其他也別無二致了。放心了不少。岑清酒看看洛飛鳥,長嘆了口氣。“那......既然確定了,我也沒理由在此繼續(xù)待下去了,謝謝清決哥,沒什么事,我先回去了。”洛飛鳥請辭轉身要走,身后傳來兩道聲音。岑清決:“這離落霞還有段距離,不能御劍飛回去的話,便在此住下休息幾日好了?!?/br>岑清酒:“你還缺一副藥沒吃,還有,你有錢么?”本來聽了岑清決一番話,還準備道一番謝,可岑清酒這個多嘴的天天管不住自己的嘴,凈說些惱人的話。洛飛鳥直接無視后者,沖著岑清決笑笑,道了聲謝。他在南山派住的不是客房,兩派交往甚密,所以他是有自己房間的,經(jīng)常有人在打掃,隨時就能入住。晚上,洛飛鳥坐在自己房間里調息,卻被一個意外的人敲開了門。“所以說,送藥這種事,明明有人可以做,為什么還要以堂堂宗主親自來?”洛飛鳥照例是相當裝不屑地半倚在門框上,冷冷看著岑清酒,“我很懷疑你居心不軌?!彼浆F(xiàn)在還在對那詭異的一吻表示耿耿于懷。“嘁?!庇X得這是個笑話一般,岑清酒不屑地一笑,把藥碗塞進了洛飛鳥懷里,轉身就走。意料之外的冷淡令洛飛鳥相當驚奇,一口把苦的要死的藥喝下去,轉身進了屋掩門??恐T站了半天,竟再沒聽見來自岑清酒的敲門聲,內心竟煩躁了起來。仿佛是他岑清酒給自己下了什么迷魂咒一般,自己竟還時時刻刻在意起了他的態(tài)度。已經(jīng)習慣了他同自己吵嘴,在自己身邊跳來跳去,吵死了;可突然變成自己的獨角戲時,自己說話再不回應時,忽然又覺得更加煩躁了。忽然想起了那天那一吻的味道,不像開玩笑的,是苦的,像那一天更比一天苦的藥一樣,是苦的。想這么多,反倒使自己更加心亂如麻。洛飛鳥再受不住,滅了燭燈,睡了。罷了,離他遠些。作者有話要說:雖然沒人看但仍是為這么晚更新表示沮喪...第27章斷劍誰人年少不風流?他倆也是去“見過世面”的。那個盲女琴師,卻緊緊牽了他的心。可是,那幾年的天下,仍不太平。洛飛鳥在自己院內松松爽爽伸了個懶腰。雖是秋日,南山派內卻一派春光大好一般。這里群山環(huán)繞的暖氣候,使這里的秋天總是比旁的地方來的晚些。這日,晴光大好,沒了前段時間秋老虎的熱氣,卻也沒有像冬天那樣那么冷下來。好不容易有個閑時,他總算是能好好休息一番了。岑清酒以他藥還有一日的量沒喝完,不信他自己回去還能乖乖喝了為理由,強行將他留在這里。這個宗主自己回來了,就去開了個大集會,說是要商討什么要事了。別人宗門的事,縱然再親也沒資格去管,便留了洛飛鳥一個人在這兒閑著。不是他不愿在這南山派好好轉轉,而是這里什么都轉遍了,有什么樂趣。他忽然想起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同岑清酒一道走了這么幾日,竟忘了問了!笨得不行!他的劍呢?!洛飛鳥從不喜歡舞劍,學是學得蠻好,卻無論也不覺得這能比弓箭帥上幾分。這些小心思全是看來的話本上來的,一直喜歡一個俠士,就是用得一手好弓箭。所以他對于自己的劍自然不上心。偶爾近戰(zhàn)用用,其他時候就只是當個交通工具。如今自己又不同人打架,又沒法子御劍,自然是忘了這一茬。量岑清酒也沒什么好說的,算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