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蕩的cao場沒有人,塑料綠茵場在秋陽下還是綠油油的,被紅跑道一圈一圈繞著。“阿錦……”“你們先別說,我來說?!敝芪腻\打斷顔旭,擰開胳膊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們兩個,“那天我是跟著去看到了,老大說你們是去找四哥,我知道不是。我有點(diǎn)吃驚,畢竟你們是我最好的朋友,背著我在一起了,我……我沒辦法接受。”知道他被沖擊了世界觀,但是沒想到他重塑的世界竟然是這樣的,顔旭和程非凡都開口:“阿錦,你……”“別……”周文錦低著頭,抬手讓他們別說話,“我想了兩天,還差一點(diǎn)意思,也幸好是你們,換別人我可能真的會有陰影吧。你們別有壓力,也別再去那種地方。我會當(dāng)自己不知道的?!?/br>周文錦抬起頭,一人給了他們一個很用力的擁抱,還說:“就算你們在一起了,依然是我的好兄弟。給我點(diǎn)時間?!?/br>顔旭和程非凡對視一眼,一起把周文錦抱?。盒邪?,你覺得這樣比較好接受,你就這么想吧。第三十一章櫻桃樹下他和他(完)秦深大三要去野戰(zhàn)連隊的事,除了顔旭和他父母,他還沒有對其他人提起過。這是他大一剛結(jié)束的時候教員就問這個在各種考核表現(xiàn)優(yōu)異,身體素質(zhì)卓越的士兵以后有沒有意向去一線。不是基層部隊的軍官,更不是文職干部。所以走這條路本來就有一半是因為自己想要的秦深,當(dāng)時沒有多想就對著教肩章是兩杠三星的教員點(diǎn)了頭。然后在有了一個小男友的小半年里,秦深的一腔肝膽和孤勇里又時不時有心軟和放不下,之前種種未雨綢繆的考慮和擔(dān)心都沒有什么什么用。他也很認(rèn)真與顔旭談過未來的話題,盡管這對還不到十七歲的顔旭來說太早。但是像是長不大的顔旭永遠(yuǎn)能給他帶來意外。“沒關(guān)系,我等你啊?!?/br>年少無畏的愛情那么guntang,那么純粹。更何況秦深從來沒有想過要和顔旭分開,他怕顔旭吃苦,怕顔旭受傷,怕這些發(fā)生在自己不知道的時候,所以對未來可知的分離有那么多的不放心和歉意。但是當(dāng)時顔旭說得這么大方,后來又偷偷告訴秦深:“我這幾天老做夢夢到你的手機(jī)突然打不通了,嚇?biāo)牢伊恕鋵?shí)想到見不到你,我其實(shí)特別難受?!?/br>然后顔旭成了一只小嗲精,就想黏著人,今年就直接跟著他回老家了。“秦深你們到了嗎?……到了就好,替我問候你師傅和你家里人……顔旭他今年考得不錯我們就讓他出來玩了,這幾天又要麻煩你了……嗯——對了,你記得提醒他不要忘記寫作業(yè)?!?/br>暗中感覺到壓力的秦深一一應(yīng)了電話里顏先生的話,收起手機(jī)的同時,坐在身邊的顔旭湊過來:“我爸說了什么?”秦深轉(zhuǎn)頭對他說:“讓你記得寫作業(yè)?!?/br>顔旭撇了一下嘴角,他家里總是很頻繁地提醒他這個,好像他還在上小學(xué)一樣不讓誰放心似的。不過他又很快在有點(diǎn)搖晃的客巴上開心起來,看著窗外不知道抿著嘴角不知道在偷樂什么。暖烘烘的熱氣讓窗戶凝起白色的霧氣,窗玻璃外是依然蒼郁茂密的植被,和北京冬季蕭條的街道完全不同,而一個車的人周圍差不多都是春運(yùn)回家的人,還有兩個認(rèn)識秦深的,讓回家的感覺變得特別真切。又因為身邊的顔旭,也讓這件事又變得讓人期待和欣喜。秦深靠在座位上偏頭看了一會顔旭,還不知道他在開心什么,自己倒是跟著若有若無笑了一下。很快就到了他們下車的一站,秦深牽著顔旭的厚手套站在車站月臺,看看周圍熟悉的場景,又看看旁邊裹得像是圓滾滾豬寶寶的顔旭。顔旭特別怕冷,現(xiàn)在用圍巾遮著半張臉,帶著線帽,只露出一雙黑亮黑亮的貓眼和小片白嫩的臉頰,對秦深說:“真開心?!?/br>秦深故意說:“開心呀?等會見奶奶不緊張嗎?”顔旭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手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小聲說:“她又不知道,你不能告訴她。”秦深哄著人:“不告訴她,讓你偷偷孝敬她?!?/br>顔旭神采飛揚(yáng)說:“我要大大方方的孝敬她,讓她覺得誰都沒我好?!?/br>秦深笑笑:“行?!?/br>說是這么說,但是站在那個四四方方小平房外面的時候,顔旭突然站住了腳步,目光慫慫地看了看那扇黑色防盜門。秦深拖著他往前:“怎么了?”“等我把圍巾和帽子摘了,這樣不好看?!?/br>“好看,誰都沒你好看?!鼻厣钅贸鲨€匙開門,手一推,讓顔旭先進(jìn)去。顔旭伸著轉(zhuǎn)著脖子把因為怕風(fēng)吹而藏起來的臉從圍巾里露出來,走進(jìn)去又不敢往前,下意識回頭找秦深。秦深把行李拿進(jìn)來,拉上門,看了一眼打掃得干凈整潔的家,捏著顔旭的下巴轉(zhuǎn)過頭,說:“奶奶沒在家,我沒和他們說幾號回來?!?/br>顔旭明顯松了一口氣,又覺得丟臉,環(huán)視和以前沒有什么變化的院子,看著像是翻新了一遍,唯一不變的就是一旁光禿禿的瘦樹,他手指一指,說:“我的櫻桃樹?!?/br>“什么時候變成你的了?”“就是我的。”顔旭走過去,在樹干上摸了摸,微著低頭被找到兩道刻痕,“這里還有我的標(biāo)記。上次我來的時候也找了,都長樹上了。”秦深站在一邊看了看,顔旭不說,他自己都忘了自己拿刀折騰過這顆樹。顔旭剛來的時候細(xì)條條地像個姑娘,奶奶怕他長不高,讓秦深給他量量身高,看回去能長多少。秦深沒找到卷尺,讓小師弟站在櫻桃樹下,拿把菜刀在他頭頂砍了一刀。當(dāng)時顔旭問:“它不會死吧?”秦深說:“死不了,奶奶也會在樹上砍幾刀,這樣長得才好?!?/br>顔旭又說:“讓奶奶不要砍到我這里,不然就認(rèn)不出來了?!?/br>秦深點(diǎn)頭答應(yīng),第二年又幫顔旭在樹上記了一刀,也不知道是秦深的歪理真的有用,還是這顆瘦瘦的櫻桃樹堅強(qiáng),現(xiàn)在活得好好的。不過因為過了三四年,顔旭長大了,櫻桃樹也在長高,顔旭站過去比一比,自己才比三年前前的自己高了半個腦袋。“不可能!”顔旭確認(rèn)了幾次,恨不得墊腳,“深哥,你看?!?/br>秦深點(diǎn)頭:“對,它撒謊了,你長高了這么多?!?/br>說著伸手把顔旭拉到自己面前,一只手在胳膊哪里比了比:“以前就到我這里,現(xiàn)在快到下巴了。抬個頭就能親到了。”顔旭本來還客氣說“你也長高了”,笑吟吟的嘴唇就被吻住,周圍那么冷,秦深捧著他的手很熱,裹著他唇瓣的嘴唇更燙,溫度和氧氣都從秦深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