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歡她,想要娶她的話語。 他們才認識多久?又不曾經(jīng)歷過什么,哪來的情與愛? 溫七不懂,卻也沒問。 想也知道,從君晨口中,問不出什么正經(jīng)答案來。 溫七擦拭干凈劍鞘,便將短劍,遞給了安安靜靜坐在她對面的夏束。 夏束喜歡用短兵刃,短刀短劍都行,只因享受近距離傷人的快感,溫七摘下帷帽放回架子上的時候看到這把短劍,就猜夏束一定會喜歡。 果然夏束對溫七給的短劍愛不釋手,也不嫌外面的君晨礙事了。 “就這樣?”君晨突然問了一句。 溫七:“什么?” “我們曾經(jīng)見過?!本刻嵝选?/br> 溫七:“嗯,然后呢?” 然后?然后… …反正不應(yīng)該是這樣!君晨有些不開心,他覺得他們曾經(jīng)見過,這是一件很有紀(jì)念意義,甚至值得驚喜的事情,可溫七似乎一點都不覺得這有什么好驚喜的。 君晨靠到窗邊的墻上,氣悶。 “說起來。”溫七問:“你也是在那一年跟隨袁老將軍去的北邊?” 君晨沒吭聲。 溫七拿出昨日沒寫完的功課,放到桌上:“是因為我那句話嗎?” 君晨賭氣一般,聲音微冷:“和你沒關(guān)系?!?/br> 溫七慢慢研墨:“我想也是?!?/br> 君晨:“… …” 什么叫口是心非活該吃虧,這就是! 君晨怕自己再不轉(zhuǎn)移話題要被氣死,干脆拉開窗戶,在夏束拔出短刀的瞬間將兩張紙扔進窗內(nèi),然后又將窗戶合上。 試劍的機會轉(zhuǎn)瞬既逝,夏束略有不甘地將短劍收了回去。 兩張紙飄然而下,落在溫七的桌上,溫七沒有拿起來,而是先問:“這是什么?” 君晨:“我今天上午去皇宮找了莫硯。這是我與他說過的話,你看看?!?/br> 君晨的“你看看”三個字里面帶著些許邀功的意味。 溫七聽出來了,卻依舊沒有去拿紙,而是看著窗外,像是在想什么。 半晌,君晨聽到了紙張窸窣的聲音,然后聞到了紙張燃燒起來的氣味。 君晨一愣,猛地拉開窗戶,果然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cè)舆M去的兩張紙已經(jīng)被溫七燒了個干凈。 “你!”君晨睜大了眼睛,全然不懂自己的辛苦為何溫七能這么輕而易舉地?zé)簟?/br> 溫七還拿翻炭盆的夾子翻了翻,確定無帶字的紙張碎屑留下。 “溫素!”君晨的理智也如同被燒掉的紙張一般,成了灰燼。 可卻又因為還剩一抹灰,他仍舊記得死死壓著自己的音量,不讓溫七的丫鬟聽見。 夏束剛剛收回去的短劍再度出鞘,他本想躍窗而出,把這個每晚都來夜探的家伙趕走,卻不想被溫七攔下。 溫七:“九公子,別隨隨便便把我的閨名掛在嘴上?!?/br> 君晨聽而不聞,只問溫七:“你為什么要把它燒掉?” 溫七:“師門之事,不勞九公子費心?!?/br> “不信我?!本恳а勒f道。 溫七看著君晨即便是生氣也美如畫般的臉,不由得感嘆美人就是美人,容顏也可作刀,看得她都快心軟了。 可溫七嘴上說的,卻絲毫不像是心軟的樣子:“你與我相見不過數(shù)面,又非親非故,我為何要信你?” “你不信我,為何又要縱容我數(shù)次夜探?”君晨反問。 從溫七縱容他開始,他就以為,以為溫七是信他的。 “好奇?!睖仄呋卮鹚骸拔液闷婢殴訛楹味鴣?,所圖為何?” “如今知道了,你就要趕我走了?”君晨似笑非笑地問。 溫七的回答很干脆,干脆地如同一個利用完就扔的渣男:“是?!?/br> 君晨抿了抿唇,被氣得呼吸都有些不穩(wěn)了。 溫七拿出一顆蠟球:“這個給你。我回京時收到的,是有關(guān)北邊楚國的消息?!?/br> 君晨看都不看那顆蠟球,像是個抓住了時機反擊的小孩:“你既然不信我,我又為什么要信你?” 溫七毫不在意:“這是你讓浮羅公主帶我去摘星樓的謝禮。信不信隨你,我給了就行?!?/br> “你可真是… …”君晨氣得無話可說,一把抓過了溫七手上的蠟球。 她不相信他,可他卻是相信她的。 而且事關(guān)邊境,是國事,而非家事。 他沒有在這方面任性的資格。 君晨拿了蠟球,就氣沖沖地走了。 夏束看看窗外的茫茫夜色,又看看溫七,開口:“溫素?!?/br> 溫七:“嗯?” 夏束:“我可以叫你閨名?!?/br> 溫七:“… …”重點是這個嗎? 溫七:“你當(dāng)然可以叫?!?/br> 夏束開心,并還想要多一些快樂:“他不行,為什么?” “因為——”溫七拖長了音,想了想,最后還是沒想出來,反而迷茫地問:“什么呢?” 夏束沒有得到溫七和他一塊討厭君晨的快樂,也不氣餒:“你也不知道?” 溫七好笑:“我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br> 夏束不信,在他眼里溫七是無所不能的。 溫七無奈:“真的?!?/br> 就比如她是真的不懂,為什么君晨會對浮羅公主說他喜歡她。 溫七不是不懂情愛,在她的概念里,情愛也是很有用的武器,在夏國,她也曾讓人通過內(nèi)帷打探消息,左右官員皇室。雖是別人的感情,但溫七能看得分明,甚至知道,這樣的情愛下有著怎樣的基礎(chǔ)。 容貌,身體,才情,手段,抑或地位,財富,名聲,便利… …這是溫七概念里情情愛愛的基礎(chǔ)。 可她與君晨不過幼時見過一面,連姓名都不曾知曉。如今相見也不過幾次,且君晨受皇帝寵信,也不曾有求于她,怎么就能夠的上情愛了? 除非他圖的是溫七國師弟子的身份,可這個身份,與別人而言是富貴榮華,與君晨而言卻是燙手山芋。 皇帝最疼愛且手握兵權(quán)的弟弟,與舉國上下聲名無人能及的國師的弟子,若是真的成了,那也太可怕了。 既然想不通,那就干脆離遠些,把人氣走,方為上策。 至于君晨拿來的那兩張紙。 溫七便是不曾燒掉也不會去看。 國師盛名太過,皇帝不忌憚,有的是人忌憚,有關(guān)師門的事情,外人所說的,哪怕一個筆劃,她都不會信。 作者有話要說: 溫七,一個把男女之間的真情假意統(tǒng)統(tǒng)打為愛情,認為愛情有邏輯可講,能夠權(quán)衡推算的低戀商人士。 君晨:小七就是大豬蹄子! 第19章 第十八章 那夜之后,君晨再沒來過溫七這里。 溫七倒是照常熬夜,照常去老夫人和二太太那里請安,照常上課,照常補眠,等到了夜間,又再熬夜,去完成姬欣月給她布置的功課。 這幾天里,溫七也陸續(xù)收到了來自大師兄顧行止,二師兄、三師兄以及六師兄的信。 因近兩年不常在一塊,他們在信中對其他師兄弟的敘述,都出現(xiàn)了不同的偏重。 顧行止常在宮里,了解最多的,就是在朝為官的三師兄和在宮里當(dāng)值的五師兄莫硯,所以他雖然把所有同門都寫了,可重點提到的,卻是三師兄和五師兄。 三師兄一如既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