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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老爺從昆侖山腳下救回來的?!?/br>兩人越說聲音越大,仿佛故意要讓蕭玉山聽見。蕭玉山只好裝作聽不見。他走過二人身邊時,舞刀的胡人一把將他攔?。骸靶∽幽敝??!?/br>蕭玉山站住了腳。自從來了金府,他一向很聽話。他不與任何人為敵,因此下人們很喜歡和他說話,但是他們卻不喜歡他。因為他們嫉妒少爺對他的好。“據(jù)說你們中原人的皇帝,都是些三歲小孩?”說完哈哈大笑起來,宋端宗病死后,趙昺繼位,才六歲的他臨危受命,坐鎮(zhèn)大宋疆土,蕭玉山曾聽聞少帝說過一話“胎兒腹中知國難,破臍也要把家還”從此便不將他做孩童看待。他忍住怒氣,低聲道:“若是如此,你們大汗豈非連三歲小孩也不如?”那人勃然大怒:“好大的膽子,不怕我砍了你腦袋?”第5章:爭執(zhí)蕭玉山輕輕一笑:“你來砍好了?!?/br>那人提刀要砍,忽聽一人大喝:“住手!”金少言來得及時,躍了過來,一掌將老師手中大刀擊開,面罩冰霜:“蘇日勒和克,你要做什么!”拿刀胡人在少爺面前不敢發(fā)作,瞪著眼睛道:“他辱罵大汗,該死!”“你難道不知,山哥雖是書童,但也是我結(jié)拜大哥?!?/br>蘇日勒和克冷哼一聲,不敢接話,他恨恨地盯著蕭玉山,實在很難咽下這口氣,猛地將手中大刀摔在地上:“今日不練了?!?/br>金少言仍是對他做了一禮:“老師慢走?!边@可氣煞了蘇日勒和克,早日他被大汗封為蒙古第一勇士,在戰(zhàn)場上所向披靡,若非大宋將領(lǐng)岳飛實在厲害,他定不會吃了敗仗,躲在泉州金府,教金少言刀法。“山哥,你沒事吧?”金少言關(guān)心地將蕭玉山全身上下看了個遍,這才放下心來:“我族人大多如此,山哥你莫要與他們一般見識?!?/br>蕭玉山:“少爺,玉山自然不敢?!?/br>他卻沒說不敢什么。金少言也并不在意,過了一會兒他又開心地笑了起來:“爹爹這次回來,說要帶我上前線?!?/br>蕭玉山渾身一震,眼中閃過一絲無奈,金少言并未留意接著說:“過了春節(jié),便要走了?!?/br>“到時候山哥與我一起,去見識見識戰(zhàn)場的模樣。”他倒是忘了蕭玉山是漢人。“戰(zhàn)場兇險,少爺還是不去為好?!?/br>“山哥說得哪里話?雖然爹爹喜歡中原文化,但我們卻是蒙古人。”蕭玉山嘆了口氣:“玉山只是擔(dān)心少爺金貴之軀,受不了軍旅生活?!?/br>金少言笑道:“山哥莫要擔(dān)心,我自幼與十八個師父修習(xí),早已練就一身本領(lǐng),只恨未能上陣殺敵。”語落,忽然想起蕭玉山乃漢人,當(dāng)下訕訕一笑:“山哥可吃過午膳?”蕭玉山搖頭:“沒吃?!?/br>金少言挽著他的手就往后廳去:“正好我也沒吃?!?/br>“少爺不是跟老爺吃過了嗎?”說到爹爹,金少言便一陣失落:“爹爹一回來就叫了二叔三叔還有姥爺?shù)綍可塘棵髂瓿霰皇?,午膳也在書房吃了?!?/br>蕭玉山被金少言挽著手,有些不自在,想推開又不敢,只好說道:“吃些什么?”“吃叫花雞?!?/br>蕭玉山露出一副吃驚模樣:“少爺可知這叫花雞是何人所吃?”金少言被問得一愣,他如何知道叫花雞是誰吃的,看蕭玉山那副模樣,倒像是他吃不得這叫花雞。“叫花雞原是乞丐吃的?!?/br>“???”望著少爺呆住模樣,蕭玉山笑出了聲:“不過叫花雞也叫富貴雞,若是少爺吃了,定當(dāng)大富大貴。”金少言放下心來,拍著胸口:“山哥你莫要嚇我?!?/br>“少爺與十八個師父修習(xí),竟如此驚嚇不得?!笔捰裆轿丝诹⒍蟮暮畾?,便覺一陣清涼,想是適才被那一刀嚇破了膽,金少言知他羸弱不堪,關(guān)心道:“不如我去求爹爹,讓山哥也在大汗手下謀個一官半職?”金府上下雖都漢姓,但到底是為了與漢人方便交往,在蒙古語中,阿拉代表著金,金少言本名叫做阿拉·達日圖,代表著名遠,名聲遠揚。阿拉一家本是蒙古商隊,因幫助過成吉思汗打敗金人,被賜予蒙古貴族恩澤,雖無大權(quán),到底也是王室,求個官職,應(yīng)當(dāng)不難。蕭玉山卻無意做官,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他有想過回昆侖,將師兄和師姐謀害自己的事告知其他師門,但口說無憑,大概無人會信他,何況師兄和師姐如此害他,也只是為了昆侖派掌門一位,如今遂了他們的愿,何苦再去嘮叨?第6章:入祠堂過了立冬,泉州的雪還梗在天空,家家戶戶都已在門前支起了幕布,待在家中顯得暖和了些。金老爺回來的第三日,金府上下仍在忙碌,據(jù)說再過三日便有得道高僧路過泉州,于萬安寺中說法,金老爺一向癡迷佛、儒兩道,便主動擔(dān)起了縣老爺?shù)穆氊?zé)來,忙前忙后打點著萬安寺的布置。金少言倒是松了口氣。平日他總要和幾個師父學(xué)習(xí)中原文化。奈何他生性頑劣,實難端坐聽人講學(xué),甚至?xí)r常朝立在一旁的蕭玉山使眼色,蕭玉山搖了搖頭,并不理會,氣得金少言讓蕭玉山隨他去家中祠堂,偷那里上好的佳釀。“爹爹祭奠先祖,用的都是好酒,他自己卻不舍得喝?!?/br>中原自東周,便談三綱五常,是那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加之孔老夫子所言,名分乃萬事之首,是為“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事不成則禮樂不興,禮樂不興則刑罰不中,刑罰不中則百姓無所適從”到最后竟會導(dǎo)致天下分崩離析,金老爺深受儒家思想影響,家中一切皆是如此,是以祭奠之事,實乃重中之重。蕭玉山心中好笑:“孔老夫子也曾說了,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想著金老爺?shù)降资敲晒彭^子,自是未能了解儒家真髓。蕭玉山跟師父學(xué)的是道學(xué),昆侖派本也是道家一流,自是不太看重名分,他們所求之為“道”,便也是無名的,萬事皆無。因而偷酒之事,他雖堅持不應(yīng),但不到片刻,又隨金少言去了。金少言自持武功高絕,入祠堂簡直易如反掌,何況家中守著祠堂是乃一半百老兒,便是站在他眼前讓他看,也要好一會兒功夫才看得清來者是誰。他先扔了塊石頭引起老兒注意,不想老兒端坐門前,動也不動,金少言惱怒:“這聾子,氣煞我也?!?/br>蕭玉山卻笑道:“少爺不妨隨我來?!彼?dāng)下邁出步子,竟已走到老兒身前,他朝老兒施了一禮,朗聲道:“少爺念及祖輩恩澤,想來上一炷香,不知可否通融?”老兒半晌才啊啊了幾聲,看清來人是蕭玉山,露著只剩一顆牙齒的笑臉:“應(yīng)當(dāng)應(yīng)當(dāng)?!?/br>說著便讓開了身子,朝里做了個請的手勢。金少言嘆了口氣:“山哥如此聰明,我自愧不如啊?!?/br>倒不如說他愛使鬼點子,反而忽略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