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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躁的坐回了沙發(fā)上,半天不知道該做些什么。沒放假的時候,他和裴灼一周可以見五天,周末的兩天雖然也有些漫長,但也能算給了短暫的時間去等待下一次的見面。等待會讓再見到他時的心情變得更加快樂,哪怕過程枯燥也很值得。這個寒假好像突然把裴灼從他的生活里剝了出去,兩人成了平行線上的路人,毫無關系。陸凜忍不住把那個夢的細節(jié)又回味了一遍,心里覺得空落落的。今天是放假第一天,他就已經想約裴灼出去了。不僅是想約裴灼出去,還想現在就給他發(fā)微信,給他打電話。他察覺到自己內心的急切,簡直像個沉不住氣的毛頭小子。男人看了一眼時間,七點三十二分,距離開學還有二十九天。他掏出手機打開微信,先是故作鎮(zhèn)定的把所有家長消息都回了一遍,同事們的無聊對話也全部都翻記錄看完,最后指尖一滑,回到了和裴灼的聊天界面。半天都沒有打一個字。……可不可以問你,你希望我們幾天見一次面?你……開始想念我了嗎?裴灼玩手機游戲玩到凌晨一點才睡,第二天一覺睡到九點半,還覺得可以再瞇一會兒再起來做飯。阿毛叼著繩子眼睛亮亮的在床旁邊看他,伸出爪子扒拉著床單。裴灼翻了個身,意義不明的發(fā)了個鼻音,半睡半醒地打開了手機,直接看陸凜給自己發(fā)消息了沒有。沒有,很好。他松了口氣,揉揉眼睛起身去換衣服遛狗。裴灼從前也被追過好幾次,但最后都沒成。有的男人電視劇看多了,喜歡欲擒故縱,還喜歡模仿霸道總裁,動不動就是“嗯?”。這種他不喜歡,哪怕長得再好看,多相處一段時間以后還是覺得不合拍。還有的男人哪里都好,體貼耐心風趣幽默,偏偏像個情竇初開的大學生,粘人太緊。早安晚安每天都發(fā),吃了什么飯要說,去見誰要說,連啃蘋果被硌到牙了都要跟他撒嬌。裴灼當時看到那條微信,毫不猶豫的就把那人給拉黑了。這還沒開始談戀愛,就簡直跟養(yǎng)了個兒子似的,rou麻不rou麻。他想和更成熟自持的男人交往。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獨立生活,不要把愛情當成唯一的消遣。于是有獨立生活的裴灼跟霍鹿約了下午一起打網球,把狗收拾好之后徑直開車去了百萬莊圖書大廈。那邊閑書沒有西單的多,但是考試用書很全,他想找找有沒有更合適的教輔。寒假一到書店的小孩兒就特多,全都或站或坐的在角落里蹭書看,空氣里散著奶茶的味道。裴灼上電梯時忽然聽見了熟悉的聲音,第一反應是自己打游戲打出幻覺來了,怎么好像陸老師也在這里。等他走上了二樓,目光就像有自動導航一樣看了過去,發(fā)現陸凜真站在那。書店里帶著孩子買書的家長多,人聲本來就嘈雜。陸凜好像剛好接了個電話,在遠處背對著他和誰聊天。男人今天穿了一身純黑的大衣,銀扣泛著冷冽的光,讓人想起民國時期的軍官。裴灼在電梯口被小孩撞了一下才發(fā)現自己又看著他發(fā)呆,兩三步繞到旁邊的隱蔽區(qū)域,忍不住躲在書架旁邊悄悄看他。陸凜還在打電話,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思。裴灼開始猶豫要不要等會過去給他打個招呼。他旁邊的小孩抱著一套卡通漫畫歡呼一聲,開始纏著家長求他買。一來二去裴灼什么都沒聽見,卻看見男人往遠處走去,顯然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把電話打完。他忍不住想電話另一端到底是誰,側過身想跟過去,又覺得自己太孩子氣了一些。我最近怎么就這么雙標呢。裴灼反思了兩秒鐘,瞧見面前有兩條路。一條路是該干嘛干嘛,把教輔買完開車找霍鹿打網球。第二條路是假裝無意跟陸老師偶遇一下,很無辜的沖著他笑。“陸老師,你也在這里?”然后剛好可以出去吃個飯,附近好像還有電影院。人不能只有愛情,要過得獨立一點。裴灼想了想,還是繞了一條道過去跟他偶遇。一路上還隨手拿了兩本書,假裝低頭在翻看。余光中那個身影越來越近,十米,五米,兩米……裴灼低著頭看書與他錯身而過,在等那人喚一聲‘裴老師’。那人沒有。裴灼怔了一下,走了幾步停了下來,見那人還在打電話,根本沒有看他一眼。玻璃墻映出那人的側影,根本不是陸凜。剛才看那一身純黑大衣還利落瀟灑像民國軍官,現在看見是個路人,又土的像是農民工進城。裴老師扭頭就走,伸手敲了下自己的腦袋。一天到晚想什么呢。結果連著五六天下來,劇情的走向都和他曾期待的那樣,不急不慢小火慢熬。陸凜有給他發(fā)過微信,但也只是簡單聊幾句就停,距離不近不遠。既沒有問他最近在忙什么,也絲毫沒有要出去約會的意思。裴灼在床上抱著手機看了好久,心里又開始惱他。這人真是不解風情,悶得像塊石頭。該不會是……已經看上別人了吧?或者是家里有人安排相親?正胡亂想著,屏幕忽然亮了起來。陸凜:裴老師,明天晚上有空看音樂劇么?朋友剛好送了兩張票。裴灼抓著手機騰地坐了起來,把旁邊趴著睡覺的阿毛都嚇了一跳。他才不信剛好這兩個字。他勉為其難的矜持了五分鐘,時間一到就把消息回了過去,矜持的很程序化。“有空的,去哪個劇院?”對方很快把票務信息發(fā)了過來。保利劇院,明晚七點半,。那個劇裴灼早就去看了兩遍,連歌詞都記得清清楚楚。“好,到時候見?!?/br>窗外又開始下鵝毛似的大雪,屋子里很暖和。裴灼連著挑了好幾件羽絨服,找了件看起來腰細的,又開始從十幾條圍巾里找最合適的那一條。等全套穿搭配完,天還沒黑。要等到明天晚上才可以。裴灼抱著四五條圍巾坐在穿衣鏡旁邊,瞧見鏡子里的青年表情有些懊惱,忍不住笑。怎么就放寒假了呢。寒假怎么這么長。約的是晚上七點半,兩個人都是六點半到,下車沒多久一眼看到對方。陸凜本來想買兩杯熱飲等他,真見到裴灼已經到了,暗暗譴責自己來的不夠早。他剛好站在長階下,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