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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吟的對董良娣說:“你今日起色看著極好!” 董良娣笑道:“害喜的日子已經(jīng)過完了,我現(xiàn)在是身心舒泰?!?/br> “那就好,”程昭儀道,“孕婦最重要是心里舒服,不能多思多慮,這樣對小孩子才好,我看你這肚子與我懷著瑞兒時差不多,應(yīng)該是個大胖小子罷!” “借昭儀娘娘的吉言,我也希望是個兒子呢,太子殿下也天天念叨著生個兒子以后教他讀書騎馬?!倍兼废沧套痰卣f。 董良娣使了個眼色給程昭儀,程昭儀意會,讓殿里的人都出去,并讓綠蕊守著門,笑道:“你想說什么,現(xiàn)在就可以說了?!?/br> 董良娣道:“此次我是特地過來向昭儀你道謝的?!彼龔膽牙锶〕鲆恢汈ⅲ斑@是用龜茲國進貢的寶石制作而成,我一見著就覺得正合適你。” 程昭儀微微笑著用手擋住,道:“無功不受祿,這寶簪太過貴重,你還是自己留著吧?!?/br> 董良娣把太子府的事情說了,笑道:“多謝昭儀教我,我才將李姬那賤人驅(qū)逐出太子府,不然若是她趁我懷孕不能侍奉太子這段時間也懷上孩子,我在太子府就沒如今自在與風(fēng)光了,所以這寶簪昭儀你一定要收下來?!?/br> 程昭儀道:“你聰慧伶俐哪里需要我教什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就能讓你立于不敗之地,怎么樣,現(xiàn)在太子府已經(jīng)沒有人再敢與你爭風(fēng)了吧” 董良娣得意地說:“她們倒是敢!” 兩人相識一眼,都大笑起來。 程昭儀突然嘆了口氣,道:“我聽說了一件事,陛下還是皇后仿佛要選太子妃的,咳,也許是我聽錯了?!?/br> 董良娣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她摸著肚子,喃喃地問:“是哪一家的姑娘” 程昭儀忙說:“可能是我聽錯了,想來是不會的,只要你能一舉得男,生下皇長孫來,太子妃的位置肯定是你的囊中之物。” 皇長孫、太子妃,那就是未來的皇后,太子的母親,董良娣想想就覺得是很好的事情。 兩人轉(zhuǎn)而說起孩子的事情來,程昭儀笑道:“俗話說,皇帝疼長子,百姓痛幺兒。咱們陛下倒是相反了,我聽人說,陛下寵愛東海王,竟讓他騎在脖子上玩?!彼龘u了搖頭,滿臉都是不贊同。 “這真是太不成體統(tǒng)了,陛下是天子,怎么可以讓小兒騎在頭上,百官知曉了該如何想還有皇后怎么也不勸勸。”董良娣道。 程昭儀嘆道:“皇后威嚴(yán)甚重,陛下寵愛她與東海王,宮里誰也不敢管?!?/br> 董良娣心里有些不快,太子出宮后,雖然可以入朝辦事,但是同陛下的距離遠了,關(guān)系也漸漸疏遠,不比東海王能夠日日承歡膝下。想想前朝那些父親寵愛幼子,廢長立幼的事情比比皆是,董良娣很是為太子擔(dān)憂。 董良娣出宮后,心神難安,她完全依靠太子,若是太子地位不保,她這個良娣估計也活不了。 侍女不知道她與程昭儀在屋里說了什么,問道:“良娣,您可是身子不舒服” 董良娣搖搖頭道:“沒事兒?!?/br> 侍女道:“程昭儀真是個脾氣溫和的人,對良娣您也好?!?/br> 董良娣冷靜地說:“各取所需罷了,殿下沒有母后,宮里的消息也需要人傳告。而程昭儀,她討好我,也不過是為了太子日后登基能善待她與中山王?!?/br> 第145章 晚上李頊過來看望董良娣。董良娣站在窗邊迎風(fēng)灑淚, 李頊把她攬到懷里勸道:“你懷著身子哭對孩子不好?!?/br> 董良娣眼淚像珍珠一粒一粒的掉下來,泣道:“我與孩子都是苦命的,這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李頊很無奈,道:“本宮對你如珠如寶,你說說看,闔府上下,由誰比得過你?” “可是,這孩子他只是庶子啊, 別人都會小看他的。唉,是我這個做母親的對不起他?!?/br> 李頊道:“他是皇長孫, 地位尊貴無比, 沒人敢嘲笑他?!?/br> 董良娣終于將心里的話說出來, “殿下,眼下他地位尊貴,可是若是未來的太子妃生了兒子, 他的地位就尷尬了。你疼愛我們母子,為何不對我們更好些?” 董良娣得寸進尺,李頊微微有些厭煩,但還是忍住了,畢竟他看重董氏的孩子,若是兒子, 即使是在父皇面前也是極長臉的。他耐下性子繼續(xù)哄道:“太子妃的事情還沒有影兒, 你若是生下了皇長孫,本宮才好去向父皇奏請?!?/br> “嗯!”董良娣破涕為笑, 她母親請人算過了,她這一胎懷的肯定是男孩。 得了程昭儀的支招,董良娣在太子府的日子越來越好過,她時常進宮與程昭儀敘話玩樂,把后宮的一些事情說給李頊聽,不著痕跡提醒太子要小心王皇后與東海王。 李頊對王沅的態(tài)度變得微妙,行為上越發(fā)的恭敬有禮,但目光中的警惕也是藏不住的。連徽鸞都看不慣了,私下里對徽君說:“董姬看人目光閃爍,肯定是個心思不正的,我看太子哥都被她帶壞了。上次她還問我,母后在宮里時常做什么,還問了一些咱們椒房殿別的事情?!?/br> 徽君立刻瞪著眼睛,問她:“你不會都告訴她了吧?” “我是那么傻的人嗎?”徽鸞一揚脖子,道,“我就是討厭董姬,聽說太子府的姬妾都被董姬整治的老老實實的?!?/br> 徽君笑道:“你說這些給我聽,不過就是讓我去告訴母后,那不如你直接去告訴母后算了?!?/br> 徽鸞將小黃抱在懷里,用手一下一下順著它的毛,“我不知道該怎么給母后說?!?/br> 徽君道:“太子是你的親哥,董姬現(xiàn)在又懷著身孕,母后怕是不好管教董姬,你這可是給母后出了難題?!?/br> “唉!”徽鸞幽幽地嘆了口氣,她心思敏感,隱約察覺到太子哥的心思。但兩人畢竟是一母同胞,徽鸞是希望太子能夠與母后、五弟好好相處,她把如今的狀況都歸咎于董良娣,認(rèn)為只要董良娣沒了,太子哥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 徽君雖然比徽鸞要單純的多,但她心里很明白親疏有別,母后與五弟還有她才是真正一國的,二姐與太子才是同胞。雖然是這樣想的,最后徽君還是將二姐的話告訴了母后。 王沅聽她說完后,面色不變,道:“母后心里都有數(shù),徽君別擔(dān)心,好好跟著夫子讀書,騎馬,還像以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