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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太子會不會……”徽君雖然才八歲,但是入了鳴鳳閣讀書識字后,漸漸很多事情都懂了。 王沅摸摸她的頭,看著她的眼睛,認(rèn)真地說:“你要相信母后,沒事兒,別擔(dān)心?!?/br> 在徽君的心里,母后是無所不能,甚至比父皇還要可靠,她點(diǎn)點(diǎn)頭,說:“我相信母后?!?/br> 王沅伸手?jǐn)堉畠旱溃骸澳闶悄负蟮牡谝粋€孩子,在母后心里就算是你的五弟都比不過你,以后有什么事情都跟母后說,母后就很高興了?!?/br> 徽君道:“我知道了?!彼畔滦睦锼氲臇|西,趴到榻上逗弄李珣玩。 王沅看著這一對兒女,心中感慨宮中的孩子確實(shí)早熟,徽君才這個年紀(jì)就已經(jīng)開始擔(dān)心她與太子之間的關(guān)系。更不用說是徽鸞了,就算是之前的馮后與王沅待她再好,但畢竟不是生母,在漸漸知曉人事后,她也會變得敏感多疑起來。 安撫完女兒后,王沅開始琢磨起太子的事情來。董良娣近來常進(jìn)宮,她與程昭儀交好,本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但若是其中有人故意教唆挑撥,王沅就不能輕易放過去了。 李湛在掖庭之事上倚重她,且椒房殿有寵,其他嬪妃自然不敢輕舉妄動,大多都老實(shí)本分。生有四皇子的何才人更是低調(diào)地讓眾人幾乎忘記她的存在,唯有程昭儀,平日笑顏對人,宮里大多數(shù)人都說她好,但王沅卻從不曾忽視過她。當(dāng)年馮氏廢后,宮中人心浮動,程昭儀其中有過手腳,被李湛所訓(xùn)斥,但這些年下來,程氏謹(jǐn)守嬪妃本分,一心一意教養(yǎng)二皇子,再沒讓人抓到過什么把柄,只除了最近一段日子與董良娣交往過密。 王沅很膩煩程昭儀的做派,在陰暗處挑撥離間,像陰溝中的老鼠,實(shí)在讓人厭惡。王淑進(jìn)宮來看望她,王沅與她說起這件事來,“我想給她緊緊規(guī)矩,讓她老實(shí)些。” 王淑也跟著發(fā)愁,“若是放在我家里,那些妾室不聽話,甭管她有沒有兒子,直接就叫人牙子發(fā)賣了??蛇@宮里不同,那些嬪妃都是有品級的,而且程氏又有兒子,還真是不好弄?!?/br> 王沅道:“程氏捉不到把柄,那就從她身邊的人身上找問題。程氏的兩個兄弟從嶺南來了長安,陛下為了中山王面子好看,讓他們當(dāng)了家馬丞,這兩兄弟突然富貴,從他們身上著手倒容易些?!?/br> 王淑笑道:“巧了,夫君與太仆大人相熟,這事情就簡單了?!?/br> 王淑回去后與夫婿田跡商量,田跡尋思道:“太仆雖然是程氏兄弟的長官,但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了解,還得請京兆尹出馬?!?/br> “京兆尹會幫忙嗎?” 田跡笑道:“這不過是小事,京兆尹與我有兩分交情,再說了就憑著皇后娘娘的面子,京兆尹是不會拒絕的?!?/br> 王淑道:“我已經(jīng)在娘娘面前攬下了這樁事情,所以無論如何,夫君,你須得把這事情辦好。” 田跡與王淑多年夫妻,明白她的言下之意,點(diǎn)點(diǎn)頭,道:“我都明白了,定然會找出那程氏兄弟的問題來?!本退愠淌闲值苁乔灏谉o瑕的,他也一定要給他們?nèi)竞凇?/br> 過了一個多月,京兆尹上書彈劾程勇、程敢兄弟搶占百姓田地致人家破人亡,李湛大怒,立刻讓廷尉審查此事。一時之間,程氏的事情在長安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程昭儀之父昔日曾做過郡太守,因貪污下獄,后流放到嶺南地區(qū),程氏兄弟跟著一起去了,程恒娥則進(jìn)宮做了歌姬。程氏舊事被翻出來,中山王與程恒娥顏面盡失。 茝若殿,程恒娥氣得渾身顫抖,氣兩個兄弟不爭氣,給她闖出這么大的禍?zhǔn)聛?,但再仔?xì)想想京城貴人云集,她兄弟只是小小的家馬丞,來到長安城才幾個月,哪有這么大的膽子打著中山王的名義作出搶占民田的事情來,定然是遭到別人算計。而且當(dāng)朝皇親國戚、達(dá)官貴人荒唐蠻橫的不少,為何偏偏針對她的兄弟?她不得不多想,同時也很后悔把兄弟弄到長安,給了敵人可趁之機(jī)。 二皇子李瑞見母親眉頭緊鎖,以為母親是在擔(dān)憂兄弟,道:“母親,孩兒去向父皇求情,請父親開恩放過兩位舅舅們。” 程恒娥忙拉著兒子,道:“不能去,你若是去了,陛下連你也怪罪,那就是得不償失了?!?/br> “可是,那是母親的手足啊?!崩钊鸬馈?/br> 程恒娥十四五歲進(jìn)了宮,在宮里艱難的討生活,與這兩兄弟這么多年沒見,兄妹親情在她眼里完全比不上自己與兒子。她很冷靜地說:“明妃之兄牽連進(jìn)廣陵王巫蠱案,明妃求情,陛下連明妃都罰,所以我們母子絕對不能去求陛下。瑞兒你還小,就當(dāng)不知道這事,好好讀書,知道嗎?” 李瑞覺得不妥,但是看著母親嚴(yán)峻的目光,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道:“母親放心,孩兒都知道了。” 最后程勇被判令棄市,程敢被判令徒邊,直到最后一刻,程昭儀母子都不曾為他們說過一句話。她深居后宮,本以為此事牽連不到身上,但是李湛對她越發(fā)冷淡,連帶著對二皇子李瑞都不似從前。經(jīng)此一事,程昭儀老實(shí)下來,閉門謝客,很少再出茝若殿。 公孫柔嘉知曉此事后,很無奈地說道:“皇帝的心思讓人難以捉摸,程氏兄弟的事情,求情也是錯,不求情也是錯,這到底是讓人怎么辦?” 王沅也有同感,李湛當(dāng)了這些年皇帝,威嚴(yán)日重,與初登基的他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程氏兄弟之事,程昭儀求情,李湛肯定連帶著她一起罰,但是不聞不問,李湛又會認(rèn)為她冷心冷肺,連親兄弟也不顧,這樣六親不認(rèn)的人他也厭惡。 王沅想了想,道:“陛下的心思難測,還是遵從本心吧?!?/br> 兩人不再說這件事,王沅問她:“你母親最近有過來看你嗎?” 公孫柔嘉搖搖頭,語氣酸澀,“還是老樣子,常因?yàn)樗寄钚珠L哭泣,不肯原諒我?!?/br> 第146章 公孫柔嘉的兄長雖說是被廣陵王連累, 但他自己也不是毫無過錯,公孫夫人只是一味地逼公孫柔嘉,現(xiàn)在反而有把責(zé)任全部推給公孫柔嘉的意思,不過是為了轉(zhuǎn)移自己的痛苦罷了,畢竟人都是自私的。 王沅從小沒了母親,對母親既無印象,當(dāng)然更談不上什么感情。代入王奉光想想,心里倒有幾分感悟, 她說:“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當(dāng)年我在家時定過三次親, 但最終都沒有嫁出去, 我大嫂韋氏不愿意我留在家中, 接二連三為我找夫婿,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