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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是個病魔纏身的虛弱樣子,這會兒看上去除了瘦了點,卻也沒什么像是大病的樣子,與普通十七八歲的少年人一樣,身上有股子活泛的勁兒。這次輪到于銘有點意外了,“喲,顧司長還跟你說過我名字啊?”“沒有啊?!鳖櫝赜臧櫫讼旅?,然后笑了笑,“我認(rèn)識你,見過?!?/br>“嗯?”于銘停了下腳步。他實在想不起來自己到底什么時候還見過這深居簡出的顧家小公子。顧池雨沒停。他又往前走了兩步,回了個身,轉(zhuǎn)過來跟于銘面對面,挨得不算近但也不算遠(yuǎn)。“怎么了?”于銘看著他。小公子指了指旁邊門上的標(biāo)牌,往前了一點,又湊到于銘耳邊,溫?zé)岬暮粑渲哪槪?/br>“哎,你這單獨的辦公室?有沒有門鎖?你平常會帶女人進(jìn)去嗎?”過于露骨的問話和頗為曖昧的動作讓于銘原地怔在了那里,一時間也沒想通顧池雨是想借他辦公室跟相好的姑娘幽會,還是真對他平日里的性生活有什么濃厚興趣,只覺得被顧池雨的呼吸蹭過的地方有點燙。可能是剛剛站在外面實在太涼了,這一點兒熱乎氣都那么燙。于銘心想著,深吸了一口氣,摸了摸脖子,重新問道,“怎么了?”“有興趣嗎?”像是為了節(jié)省時間,又像是很不耐煩于銘的反應(yīng),顧池雨挑得更明白了一些,眨了下眼睛,“跟我做?!?/br>于銘心臟猛地一頓,差點呼吸不上來。他往后拉開一點距離,以方便看清顧池雨的表情。顧池雨比于銘要稍矮上半個頭,得稍微揚起來臉抬頭看他。那雙漂亮的眼睛里黑曜石一樣的眼瞳緊緊地盯著于銘,嘴角邊帶著一絲笑意,既不像是開玩笑,也不像是很認(rèn)真。于銘盯著顧池雨那帶著一點笑意的人畜無害的單純樣子,慢慢慢慢地咽了咽唾液。這事兒確實挺瘋狂的,于銘現(xiàn)在想來也覺得不可思議。雖然在能跟生得漂亮的人上床這種好事兒上,他一向思考得很少,但畢竟對方是自己上司的上司的寶貝兒子,誰他媽真敢干了他。更何況這才第一次見面,要是個富家小姐漂亮妞兒,于銘說不定,不,是一定會去想一想這等好事兒,意yin一番。但這么一十八的大小伙子,雖然長得挺好看,穿得也挺好看的,細(xì)細(xì)瘦瘦皮rou白嫩的,但于銘還真沒那么快就動了這么種齷齪念頭。想是這樣想,做卻又不是這樣做的。于銘看著顧池雨眼睛里那一層子挑逗,火急火燎地帶著他參觀了一圈兒,連報道之后各個科室見一見該認(rèn)識的同僚都免了,直接說是帶他熟悉工作,便給人帶進(jìn)了自己辦公室里。顧池雨剛進(jìn)了暖和的小屋子,就把外套拉鏈給拉開了,毛線帽子拎在手指里勾著,晃了老半天,抬頭看向于銘的時候,臉上有點茫然,“沒沙發(fā)?”“上次帶進(jìn)來狗,咬壞了皮子給扔出去了,還沒買新的。”于銘盯著顧池雨晃來晃去的手腕,只覺得嗓子有點干。他實在是搞不懂顧池雨到底在想什么,暗示過之后又欲擒故縱一樣,這會兒將帽子隨便扔在了椅子上。顧池雨看了看于銘,雙手手指交叉,手掌向外抻了抻胳膊,一副活動筋骨的樣子。于銘就這么看著他,頭一次在自己辦公室里感到有點局促。沒怎么上過學(xué)的前地痞流子甚至都不會寫“局促”這個詞兒,此刻卻精準(zhǔn)地感受到了它字面上的含義。顧池雨伸展著手腳動彈了一會兒,暖和了身子,就將外套脫了下來,露出里面灰格子繡著圖案的薄毛衣。“你說這個啊……呃,這個……”于銘伸手,接過來顧池雨的外套。他往墻上掛的時候還順手捏了一把,挺厚實的,摸著軟綿綿的。而剛掛完,轉(zhuǎn)頭于銘便看見顧池雨挺自然地跳了一下,雙手一撐,坐在了桌子上面,悠閑自由地晃著腿。“我是說真的。”顧池雨吐了下舌頭,四下里張望著簡陋的灰白墻面,“這隔音能成嗎?”“這邊走廊盡處就倆辦公室,對面鎖上了,沒人用。”畢竟在自己局里,這些于銘倒是十分熟悉的。他曾經(jīng)自己跟自己還感嘆過,當(dāng)初選擇把辦公室放走廊最深處一定是這輩子最明智的一個選擇,天曉得他當(dāng)差的時候在這里泄過多少次火。顧池雨似乎也跟他想到了一處,撇了撇嘴,嘟囔著,“媽的你平時的行為是有多不檢點?!?/br>他這時候說話沒了半分剛剛在他爹面前禮貌安靜的乖樣子,兩只手放在大腿的兩側(cè)按著桌子,晃著細(xì)細(xì)的小腿,倒是更顯出了點招人喜歡的可愛。除了就這小子正在罵自己行為不檢點的立場來看。于銘皺著眉,也懶得再說虛話。他繞到顧池雨背后,關(guān)了窗,拉上窗簾,又從背后猛地扯了顧池雨一把,讓他被自己扯得猛然躺在了桌子上。顧池雨眨了眨眼睛,看著顛倒了的世界,反而露出點笑模樣來。于銘探著身子,伸長了胳膊揉摸著顧池雨大腿內(nèi)側(cè),順勢往上,直摸到他胯下,低聲罵道,“cao,小鬼你他媽說誰行為不檢點呢,自己跟第一次見面的男人就這么玩,還好意思說別人呢?嗯?”“我說了,我們又不是第一次見面?!?/br>顧池雨對于銘在他身上亂摸亂揉搓這件事兒倒沒什么脾氣,只是頗有點不耐煩地強(qiáng)調(diào)了一下,然后便放松了肩膀,躺在那兒,仰著臉看著顛倒了的于銘,“我認(rèn)識你,知道你名字?!?/br>于銘被人因為姿勢不舒服而帶著氣兒的嗓音引得咽了咽唾液。他低頭看著自己胯下的玩意兒正抵在顧池雨腦袋前邊兒,便揉了把他頭,晃動著胯,隔著褲子布料蹭著顧池雨毛茸茸的頭發(fā)。“cao,你等、等等……cao!”顧池雨的脖子壓在書桌邊緣,喉嚨有點不舒服,迫切地想起身卻被于銘給按著了。于銘將手伸到顧池雨的胳膊下面,又把人往上托了一點,讓顧池雨的腦袋能枕著書桌。他潦草地解開自己的腰帶,隔著一層更薄的內(nèi)褲,用硬起來的下體貼蹭顧池雨的側(cè)臉。“等什么啊?你不是問我想不想上你?爺他媽的現(xiàn)在還真挺想的!”于銘放開了顧池雨,也懶得繞過去,拍了拍桌子,“坐起來,過來給爺趴那兒。”“滾蛋!”顧池雨的脾氣這會兒終于大了起來,算是有點符合于銘心中所想象的那個被寵壞了的公子哥兒。他抬著眼角,瞪著于銘,“憑什么啊,誰他媽說跟你做就要聽你的了?那我不跟你做了?!?/br>于銘有點好笑地看了看他,扯著顧池雨衣服把他整個人都拽到桌子上來,又把人抱著坐了起來,背抵在自己胸前靠著,“你他媽就這么坐這兒,等會兒給人干起來,感覺可真不好受,不唬你,乖乖聽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