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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這會兒于銘想起來抽屜里還有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兒做的潤滑油膏似的東西,還是上次去買小倌的時候,人家店里給的。他一直沒再用過,但也一直懶得扔,就丟在了局子辦公桌里。“下來,趴那兒還能舒服點兒?!?/br>于銘摸索著鑰匙打開抽屜,心里琢磨著這小子是不是剛才才說了自己“辦公室行為不檢點”。顧池雨有點不情不愿地轉過身,卻不下去,反而收起來腿,抱著膝蓋坐在桌子上,抬著頭看于銘,“不許弄狠弄疼,不然跟你沒完?!?/br>“行行行。”于銘打發(fā)了這公子爺兩句話,便抽開抽屜,摸出來那管潤滑膏。顧池雨瞅了一眼,忍不住笑,“cao,你哪兒弄的這些個玩意兒?那你把我抱下去,我不要躺這桌子上了,你桌子上躺過的人肯定可多了?!?/br>“那邊兒石灰地上沒人躺過,給你墊了衣服躺那兒唄?!?/br>屋里除了桌子,還真沒很方便辦事兒的地方,于銘估摸著顧池雨也就這么一說,便沒再管他意見,順手還握著人腳腕,把人小腿往下扯了扯,不耐煩,“老實點兒,你他媽這么坐著,不把你那小嘴兒露出來,哥哥還怎么干???”顧池雨歪著腦袋,膝蓋貼靠著于銘的性器,慢慢磨蹭著,“那哥哥就把我抱起來唄,然后壓桌子上玩,行吧?”這一下子氣血全都往下邊兒涌了過去,于銘覺得不止性器,連帶著小腹都硬了起來,腦子里反而供血不足,加上宿醉,更加暈乎乎的。他干脆直接拉扯著顧池雨加了一層絨的牛仔褲給他脫了下去,連帶著又伏著身子給他脫了鞋襪,只留下一條薄如蟬翼的內褲。本來于銘還想給人脫了毛衣,但雖說屋里因為有煤爐燒著,溫度高些,到底也不算十分暖和,他便握著那管子潤滑油遲疑了一下子,想了想便算了,反倒是脫了自己的大衣給顧池雨身下鋪了一層。他這會兒腦子里還能喚回來點清醒的意識,只覺得真要給這小公子折騰感冒了,賠可真賠不起。“喲?!鳖櫝赜晏糁劢峭砗竽菍雍窈竦囊路厦婵戳丝?,也沒說別的。于銘猜測他是想揶揄自己“動作還挺溫柔的”。但可不是對你嗎,平兒那些花錢買的可沒這待遇。他沒理會顧池雨的視線,將寬厚的手掌從顧池雨的毛衣下面伸進去,摸著只薄薄一層rou的脊背,從尾骨向上,一節(jié)一節(jié)地摸著他骨錐。顧池雨或許是覺得這樣挺舒服的,主動往前靠了靠,腦袋靠在于銘胸前,又有點不耐煩,“冷。”“等會兒下面給哥哥捅進去,就挺燙了,信不信?”于銘挑了下眉毛,另一只手扯開了顧池雨的內褲邊緣,勾了一下,又松手。內褲邊緣彈性的皮筋兒打到了顧池雨的小腹上,搞得小公子猛然疼了一下,稍微弓起來身子,憤恨地瞪著于銘。“瞪我啊?你說你爹他媽的想得到嗎,???就那么勾引人的,還瞪什么瞪啊小浪貨。”于銘嘟囔著,把顧池雨的內褲又往下扯,將手從他毛衣底下抽出來,兩只手掐著顧池雨的大腿根,用堅挺的性器抵住顧池雨的入口。“你、……唔,你慢點兒……慢點兒、別——別那什么……”顧池雨挺害怕似的,細瘦的胳膊主動摟住了于銘的脖子。“放心,我他媽的真也不舍得把你摔下去,萬一屁股著地,把那小洞給我摔壞了,哥哥可心疼了?!庇阢懽炖镎f著不三不四的葷話,一邊手里摸著潤滑膏給他擰開,擠出來一點,抹在顧池雨的xue口,將他給按在了桌子上。顧池雨沒防備,冰涼的藥膏弄得他叫了一聲,又睜著眼睛瞪于銘。“cao,沒完了是吧?你他媽自己要做的,還瞪,小兔崽子,信不信一會兒把你干到哭,喊爹喊娘的,還有本事瞪我?”于銘粗糙的手指頭慢慢打著旋兒,和著藥膏往里探進去了一點,就激得顧池雨勾緊了他脖子。“嗯、嗯……”手指伸進去了快一半兒,于銘看著顧池雨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汗珠兒,還有臉上泛出的一層薄紅,有點后悔剛剛沒把人衣服扒干凈。臉都這樣子的,小胸脯小肩膀的,可不更得好看。他附身低頭,吮咬著顧池雨的白脖子,卻沒想到他反應激烈起來,拼命掙扎著想擋住于銘作亂的嘴。“cao、嗯……嗚,你別、……別弄那兒……”顧池雨拼命扭著身子躲閃著,顯得可憐兮兮的,完全沒了剛開始不怎么在意的瀟灑樣子。“嗯?不舒服是嗎?那讓爺爺咬你哪兒?咬你下邊兒???”于銘的手指慢慢在那火熱的甬道里蠕動著,又伸進去第二根,“不急啊,不急,這不正給你弄著的嗎?!?/br>“不、……不是,嗯……別咬、別——”身下傳來的被塞入的感覺讓顧池雨不由自主地咬住了嘴唇,眼淚汪汪地看著于銘,好一會兒才放開了嘴唇,聲音也小了下來,“我怕我爹給看見了……”于銘一怔,他還真沒想過這事兒。咋了咋舌頭,于銘也只好放棄,又像是有點不舍得就這么著算了,干脆在顧池雨臉上胡亂親了一通,最后又咬著他嘴唇伸進去舌頭。后xue里的嫩rou被于銘的手指肆無忌憚地攪弄著,顧池雨本想叫出聲來,卻又被于銘咬住了嘴唇親著,叫喊聲變得嗚嗚咽咽的,像是受了挺大委屈。于銘沒給顧池雨弄上多久,畢竟他是真沒什么耐心,就算小公子的身子遠比出來賣的金貴,他估摸著這種程度也已經(jīng)夠久的了,便抽出來手指,將脹得要命、硬得發(fā)疼的性器頂在那兒。“嗯、嗚啊、……哈……哈啊……”顧池雨趁著于銘松開了嘴,拼命喘息著。后xue里作亂的手指撤出去的時候猛然一空,可性器又頂了上來。小公子有點害怕似的又咬住了水光瀲滟的紅嘴唇,抬著蓄滿淚水的眼睛,巴巴地看著于銘。媽的,小東西。于銘恍了一下子神。他看著顧池雨仿佛泛著水霧氣的眼睛和被汗水打濕黏在眼皮上的頭發(fā),忍不住伸手撥了撥,給他打散落在眼前。“嗯、別……別弄……!”顧池雨伸手抓住了于銘的手指,倒叫于銘笑了起來。“閉上眼睛?!庇阢懱Ц吡艘幌赂觳玻粗櫝赜甑氖炙闪讼氯?,卻非得再徒勞地伸手勾了一下,有些好笑。他將顧池雨的毛衣給卷了起來,手指肚摸著他胸前挺立起來的rutou,見顧池雨不情不愿地仍是睜著眼,又笑道,“怎么著,看不清人,還不知道是誰干你了?聽話,閉眼,別讓爺看著你淚兮兮的。”“你……”顧池雨鼓著兩頰,不服氣地猛眨著眼睛,將淚水給憋了回去,張了張嘴,似是想開口反擊點什么。而于銘沒給顧池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