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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他先舔舔辰夙的中指,接著是食指,最后猶豫了下,才用舌尖點點無名指。“三根?胃口越來越大了,看來馬上就能喂你真東西啦?!?/br>辰夙壞兮兮地笑笑,收起拇指和小指,將那三指并在一起。傻癡癡軟滑的舌頭依次舔過指腹,溫?zé)岬目谇焕p繞上來,他含著停頓片刻,似是在適應(yīng)大小,然后就晃動腦袋,慢慢吞吐這三根手指。“嗯……”傻癡癡從鼻腔中發(fā)出軟軟的哼聲,辰夙搭在下面的手隨著他吞吐的節(jié)奏移動起來。他快一些,辰夙也快一些,就能更舒服一些。然而晃腦袋怎么能比得上動手指,傻癡癡努力擺動頭部,也止得了個不上不下,距離真正的解脫還差老大一截。“要再快一些呀,你這樣不緊不慢,怎么可能舒服呢?”辰夙用手指捏玩軟滑嬌嫩的舌尖,指點傻癡癡的動作,“對,這樣把牙齒收起來。磕到手指沒什么,萬一傷到別的什么,以后就不能讓你快活了。”待傻癡癡將三根手指全部舔濕到辰夙滿意的程度,嘴巴已經(jīng)累得不行。辰夙這才慢悠悠褪去衣物,倚在床頭,讓傻癡癡騎在自己腰間,用股縫磨蹭早已粗大灼熱的事物。傻癡癡后庭早已癢得發(fā)瘋,現(xiàn)在哪里有心思給他做這個,意思意思扭了扭腰,就眼巴巴看著他不動了。“咱們可是說好了的,要幫忙就都幫忙。我替你忙活那么久,你怎么好意思坐享其成?”傻癡癡隱約覺得不太對,但方才辰夙也確確實實在幫自己。他晃晃腦袋,繼續(xù)哼哧哼哧地賣力擺腰。柔順的長發(fā)隨著yin褻的動作微微晃動,俊秀斯文的面容被欲望熏蒸,潔白肌膚泛著淡淡粉紅,長長睫毛之下掩映點點春光。傻癡癡似乎并不理解自己在做什么,但又相當(dāng)樂在其中,面上浮現(xiàn)出一分天真坦率的放蕩,更添幾分動人的春情。辰夙早就看直了眼睛。他伸手將人摟在懷里,把兩人的陽物夾在中間,另一只手劃過圓潤緊實的臀瓣,悄然探訪隱于其中的銷魂秘地。“辰夙……”傻癡癡發(fā)出帶著哭腔的嘆息。也不待辰夙教導(dǎo),他主動前后扭擺腰肢,摩擦兩人挺立的陽物,讓自己的后庭更順利吃下那三根剛被自己舔濕的手指。“哈,唔……?。 ?/br>傻癡癡發(fā)出一聲驚呼,是辰夙終于動起了,探入xue內(nèi)的三指微曲,抽動間狠狠蹭過最要命的一點。前頭被另一根陽具頂弄摩擦,后面被手指不斷抽插。煎熬這么久,兩個難受的地方同時得到撫慰,傻癡癡身子立時抖得篩糠一般。過于激烈的快感逼得他淚水朦朧,他用手肘搭著辰夙肩膀,想要稍微逃離這可怕的欲望,卻被辰夙箍住腰身,動彈不得地承受全部的褻玩。“辰夙,辰夙……”傻癡癡仿若置身驚濤駭浪之上,身不由己沉沉浮浮,唯有抱緊眼前唯一的救命橫木。“嗯?”辰夙也紅了眼睛,聲音有些發(fā)狠,“這時候要說什么,該說什么?”“喜歡……辰夙,喜歡!”這句話仿佛敲響了一個鼓點,兩人同時被話語中的含義與情誼震得渾身一顫。他們從對方身上聽到了全然相同的節(jié)奏與聲音。噗通、噗通。“喜歡呀……”“喜歡你?!?/br>情潮翻涌,席卷天地。第40章翌日,陽光正好。辰夙夢見自己跟傻癡癡乘著小船在海上飄蕩,打算介紹家鄉(xiāng)風(fēng)物時,忽然一個浪頭打來,撲著辰夙翻了好幾個跟頭。“哼哼,欺負(fù)我?!背劫砻悦院犻_眼,傻癡癡正賭氣地用腦袋拱他,“騙人!”辰夙又被拱了幾下,才想起自己什么時候騙了人。昨夜他心癢難耐,終于忍不住哄著傻癡癡為他品蕭。原本說好一人一次,結(jié)果傻癡癡舔著舔著,竟自己情動得射了出來。辰夙擔(dān)心他出精太多傷及根本,就假裝熟睡混了過去。傻癡癡也是可憐,手不能動,口不會言,別說自己紓解,連罵辰夙兩句都沒辦法。哼唧半天,無法撲滅yuhuo,才不情不愿地睡下了。“膽子大了是嗎?居然敢用腦袋撞我,你也不怕變得更傻?!?/br>傻癡癡確實撞得頭有些痛,可他余怒未消——關(guān)系到床上這點子事,只要是個男人就忍不下這口氣——就撲到辰夙身上,尋覓片刻,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欺負(fù)我,咬你!”雖然說得恨不得生啖其rou,但實際上也就跟蚊子叮差不多大點的力氣,辰夙偏頭看看,連個紅印都沒有留下。他當(dāng)即不滿道:“你怎么不咬得深一點?!?/br>傻癡癡沒理他。他就自己抬起胳膊狠狠咬了一口,給傻癡癡看慢慢浮現(xiàn)的印痕。“被欺負(fù)了,就要這樣才行。你不咬出血來,欺負(fù)你的人怎么知道疼呢?”傻癡癡呆呆看他:“沒血……呀?”“我就是這么一說嘛。”辰夙抓住機會反咬一口,“你上次就把我咬出血了,還想再這么來一口嗎?”傻癡癡沒話說了,訥訥低著頭,好像是自己做了騙人一類的虧心事。見這小傻子被糊弄住,辰夙擦擦腦門上的汗,又道:“今日我出門一趟,你好好看家。要是疼了就讓捧硯給你拿藥吃,過會兒李伯之來守著你。對了,那小子只會吹牛皮,你不要信他唬人的故事?!?/br>傻癡癡乖乖點頭。這次他不能拉辰夙的衣角,就只能默默看著他出門而去。辰夙出府之后,換過三頂軟轎。最后一次假意乘轎,實則溜入被遮擋的偏門,一溜煙鉆入一座瞧著平平無奇的府邸。門內(nèi)有重兵把守,辰夙認(rèn)得幾個,都是王爺身邊的親信。此次同王爺府外密會,是兩人昨日商定下的。在外人看來,小侯爺依然重病不起,從府內(nèi)出來一頂轎子毫不出奇。但在有心人眼里,這或許是什么危險的信號。辰夙歸家在即,已經(jīng)沒有時間慢慢耗著,等待角力耐心的勝負(fù),只好主動出擊,一勞永逸。“姐夫,考慮得如何?”辰夙迫不及待開門見山,“我的主意能不能行?”王爺將手中折扇放在案上,抿一口茶水,方道:“若按你所說,倒是個省時省力的辦法。只是網(wǎng)子太疏,怕是逮不住那只滑溜的王八。”辰夙知道自己思慮不周,正待開口求教,王爺又道:“不過,這樣也夠了。但有一點……”聽完王爺?shù)脑挘劫泶篌@:“姐夫是萬金之軀,怎可如此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