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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德重都快急死了,恨不得把元子攸打暈,可對方是皇帝不敢貿(mào)然動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把手按上門板。正要施力門卻自己彈開了——的確是彈開的,門框砸到墻上發(fā)出“砰”的一聲巨響,力道之大差點沒把元子攸撞摔出去。“你來干什么?”爾朱榮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聲音冷得能凍死人。元子攸站穩(wěn)了身子抬起頭來,見他渾身上下只穿了一條褻褲,裸露出來的肌膚上覆著薄薄的汗珠,鬢角也不斷有汗水滴落,順著散落的發(fā)絲劃過肩膀和胸膛。“你來干什么?”爾朱榮強壓著怒火又重復(fù)了一遍。元子攸感覺到對方的嗓音沙啞異常,說話帶著喘息,眼睛也不自然地泛著紅色。他心下生疑,偏過頭朝爾朱榮身后望去,這才注意到屋里床上還躺著一個女人。“你……”元子攸心里驀地竄起一股無名之火,直燒得他目眥欲裂,連聲音都變了調(diào):“你竟在干這事!”爾朱榮正在云雨之中,眼看著就要漸入佳境,關(guān)鍵時刻卻被生生打斷,氣的臉都黑了。眼下他只想快些把元子攸轟出去,所以忍著沒有動粗。然而元子攸卻不依不饒。他先前想爾朱榮想得厲害,以至于現(xiàn)在悲憤也到達了頂峰,很有一種被狠狠欺騙的感覺。妄我擔(dān)驚受怕地等了你一下午,你倒好,什么事都沒有,還在這里快活得緊!“道貌岸然的柱國大將軍……剛下戰(zhàn)場就迫不及待地做這種事,銀亂!”“你說什么?!”爾朱榮氣得似是要嘔血一般,“你再說一遍!”行軍途中時間緊湊又沒有女人,欲望十天半月都得不到發(fā)泄,是個年輕男人都受不了。眼下好不容易戰(zhàn)罷回城,養(yǎng)足了精神快活快活再正常不過。什么“銀亂”,“道貌岸然”,真是驚天的污蔑!元子攸對男人的暴怒視若無睹,轉(zhuǎn)身沖到床前,抓住床上之人的頭發(fā)就往外拖。女人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嚇得魂不附體,慌忙扯過錦被掩住身體,另一只手死死扣住床欄,尖叫著求饒。元子攸見還敢她反抗,索性擰著她的頭就往床柱上撞。爾朱榮看在眼里,忍無可忍,劈手將糾纏在一起的兩人分了開來,用胳膊制住元子攸,他有些疲憊地朝滑坐到地上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后者胡亂披上衣物捂著頭哆哆嗦嗦地離開了。“你也退下吧。”門外的陳德重聞言稍作猶豫,最后還是領(lǐng)著女婢出去了。元子攸掙脫爾朱榮的鉗制,側(cè)身靠在墻上,冷笑道:“我要殺了她……為什么不讓我殺她?你喜歡她么?”“元子攸,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我是皇帝,想管什么就管什么。你既是我的臣子,就只能侍奉我一個人。我不喜歡你跟女人廝混,你也別想娶姬妾進門!”“別說胡話……陛下,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拳頭握緊了又松開,爾朱榮不得已拿出哄人的語氣。元子攸沒有回答,聚精會神地凝望了他。房間里光線昏暗,他看不清爾朱榮的表情,只感覺對方嘴角微微彎起,算是一個笑容。下一秒,他突然合身撲到爾朱榮胸前,雙臂死死環(huán)抱了他,嘴唇則結(jié)結(jié)實實地印上他的下巴——剛好對上下巴的高度。他只是想親一下,親哪兒都行。這親昵來得毫無預(yù)兆,爾朱榮躲閃不及被抱得暈頭轉(zhuǎn)向,直到手臂被勒得發(fā)疼才反應(yīng)過來,手忙腳亂地推開了他。下巴上濕漉漉的想是沾上了元子攸的唾液,但他已經(jīng)沒有心思去管這個,暗罵一聲轉(zhuǎn)過身去,拾起床上的衣服就往身上披:“陛下是累得糊涂了。臣送陛下回……”話沒說完元子攸又貼了上來——與其說是貼還不如說是撞,借著身體的份量把他撲倒在床上。緊接著又將口鼻深埋入他的肩窩,顫抖著吐出氣來像是要嗚咽。“元子攸你給我起來!”手臂被圈在腰側(cè)一時抽不出來,爾朱榮只好僵持著不動,任他廝磨。過了一會兒見對方并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他試探著掙扎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身后有一件硬物頂上自己的腰。說起來元子攸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發(fā)情了,但是這次情況不同。爾朱榮午時卸甲回府,本來是疲憊至極的。然而睡了一覺喝了點酒興致突然高漲起來。方才與那歌姬云雨之時已然快要進入佳境,盡管被半路打斷,但挑起的欲望沒這么容易消退。此時元子攸這么熱烘烘纏綿綿地一貼,上下再這么一撩撥,他嗓子一緊身上又燥熱了起來。抬了抬下巴避開碎發(fā),他扭頭望向靠在自己頸側(cè)的頭顱,心想:“他這是真有病呢,還是對我動了心思?”元子攸感受到爾朱榮的注視,緩緩抬起頭來,一張臉顏色潮紅,目光散亂得近乎猙獰。爾朱榮由于身份的關(guān)系,始終沒有關(guān)注過元子攸的長相。如今近距離這么一看,猛然間發(fā)現(xiàn)對方其實長得堪稱俊秀。瓜子臉、濃睫毛,一雙桃花眼眼角帶著水汽,要不是現(xiàn)在目光猙獰,還能更添幾分風(fēng)情。“……你不是要我服侍你么?”良久,他聽見自己沙啞而遲緩地地開了口,“放開我,我服侍你?!?/br>第17章木已成舟元子攸仰面躺在床上,手里還不肯老實,總想要纏著身上之人摸上一摸,掐上一掐。爾朱榮費了好大的勁才按壓住他,將那纏繞在手臂上的衣物盡數(shù)剝除了。他自己也已是赤條條不著寸縷的狀態(tài),單手撐在枕側(cè)將元子攸罩到身下,另一只手按捏著對方的肩膀,緩慢拂過胸膛,然后沿著腰線一路向下:“說我道貌岸然……到底是誰道貌岸然?嗯?”元子攸閉著眼睛喘氣,不作回答,過了一會兒卻又睜開眼睛笑了起來,探手就往爾朱榮身下摸了一把。爾朱榮本來就是個蠢蠢欲動的狀態(tài),受了刺激渾身一機靈,下面立馬就半軟半硬地抬起了頭。暗罵一聲,他拉拉扯扯地褪去了元子攸的褻褲,滿懷惡意地拌起他的一條大腿。爾朱榮在戰(zhàn)場上手段狠毒,床上的品行卻優(yōu)良端正得很,從來沒有什么奇怪的嗜好,即便是滿懷惡意,也頂多是下手重些。而元子攸鐵了心要與他親近,此刻就舒展了四肢由他搓揉,毫不反抗,時間久了竟也察覺出了絲絲快感。爾朱榮前進地十分緩慢,動作也并不粗暴,所以鈍痛就只是鈍痛,總不至于撕裂了他。元子攸緩過一口氣,抬手搭上男人的肩膀,揉捏兩下之后又沿著脖頸繞到腦后,手指纏上胡亂系起的束發(fā)帶。爾朱榮只覺得腦后一松,發(fā)帶被抽了開去。長而直的黑發(fā)垂落下來,重重地蓋了元子攸一頭一臉。瞇起眼睛拂開散落在眼旁的頭發(fā),元子攸伸直了手臂捧住他的臉頰。濃密的黑發(fā)就像是簾子一般將兩人的頭臉與外界隔絕開來,爾朱榮的表情在若有若無的光線下變得模糊不清。元子攸只依稀覺得他滿臉痛苦,眉頭蹙起,雙唇微張,是在無聲地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