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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很好,好極了……現(xiàn)在我的眼睛里只有你,你除了我也看不到其他。”元子攸想著想著就笑了。近乎崇拜地摩挲了手掌下的皮膚,他屈起手臂轉(zhuǎn)而又摟住了爾朱榮的后背,猛然發(fā)力將他整個上半身向下拉扯。男人順著他的力道彎下腰,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輕哼。元子攸試著又收了收手臂,見實在是不能壓得再低了,就自己蜷起身子去湊近爾朱榮的身體,先是拿鼻尖蹭了蹭鎖骨下的皮膚,然后一口咬上了他的胸膛。原先在長樂王府與侍妾親熱時他就時常這么干,侍妾們也喜歡他這個舉動,非但不害怕還主動將自己的胸脯送上前來。爾朱榮的身子沒有女人的酥軟和芬芳,但足夠細(xì)膩光滑,白皙的皮膚充滿彈性,在情動之下泛起了紅暈。元子攸先是順著一邊微微隆起的肌rou啃咬,沿路留下濡濕的長痕,然后又一口叼住了胸膛一側(cè)那顆談褐色的小珠。爾朱榮身體一顫發(fā)出一聲輕不可聞的呻吟,身下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沒有哪個女人敢與他如此親密,所以他從不知道這樣也能體會到快感。元子攸的嘴里仿佛是藏著電流,伶伶俐俐地從心口一路竄至尾椎,酥麻的感覺強烈得叫人心悸。元子攸感受到身上之人的情動,還想依法炮制另外一邊。然而爾朱榮不愿意了,騰出手來卡住他的下顎就往外推。元子攸的愛撫熱烈中帶著神經(jīng)質(zhì),幾乎有些膜拜的意思,叫人不忍拒絕。然而若是要被牽著鼻子走,他是絕對不能容許的。男人的動作簡單利索,沒有多余的把戲,也不知道是不會取悅?cè)四?,還是根本就不想取悅。從頭到尾元子攸其實并沒有感受到真正的快感,僅僅是靠著對方的聲音和有限的肌膚相親求得些許慰藉。然而身后的爾朱榮卻是愈戰(zhàn)愈勇,渾身肌rou緊繃,連呼吸都帶著顫音,顯然已被深深卷入了云里霧里。快意退得總比來得要快。事畢爾朱榮在漸漸冷卻的空氣中清醒過來,搖搖晃晃地?fù)纹鹕碜訌脑迂砩贤讼拢_始后悔自己方才的一時沖動。這一場情事來得有點莫名其妙,簡直像是在做夢。然而事實就擺在眼前,元子攸赤身裸體地躺在他的床上,身下還沾著他的東西——他把皇帝給睡了。半晌,爾朱榮揉著隱隱作痛的太陽xue走到房門口,打算先叫人送些熱水來清洗一洗身子。“錯不在我。他自己送上門來……他逼我……”熱水很快送了進來。爾朱榮看了眼死尸一般的元子攸,還是決定先把自己處理舒服了再說。半身沒入水中找到個舒服的姿勢靠了,他清清嗓子道:“你要是不嫌棄今晚就睡在這里……想回去的話我派人送你?!?/br>元子攸像是沒聽到他的話,面向床里伏趴著一動不動。神志還清醒得很,只是四肢沒有力氣——動不了,也不想動。和男人歡好了一場,他心里其實并不覺得羞恥。爾朱榮年輕俊美,渾身散發(fā)著光芒,他中意他,愿意與他親近。但親近與親密還是不同的。他舍了身份投懷送抱地去親近他,可就是沒法同他親密。元子攸在床上向來是個沒心沒肺的,天塌下來了他還能照樣玩,就沒有不盡興的時候。然而方才爾朱榮果斷的抽身離去卻使他第一次體會到了失落的感覺。沒有溫存和廝磨,后背一但失去了壓迫就顯得空虛而陰冷,瞬間僵硬了他的四肢使他動彈不得。爾朱榮洗凈了身子濕淋淋地從桶里跨了出來,一邊擦拭一邊道:“不想回去就快點起來。洗了澡再睡……”過了一會兒見元子攸還是無動于衷,他親自絞干了毛巾走上前去。元子攸身上并沒有多少污跡,只在臀間和大腿根沾上了一些,是為剛經(jīng)歷了情事的證據(jù)。爾朱榮從來沒有伺候過人,但擦擦身子之類的小活還是會的。側(cè)身往床沿上坐了,他先是輕輕柔柔地將那污跡盡數(shù)擦凈,然后頗不放心地分開了元子攸的腿。初經(jīng)人事的地方剛承受了一場不小的開拓,雖然沒有受傷出血但可憐兮兮地腫了起來。爾朱榮拿毛巾裹住手指往那處戳了一下,皺眉道:“痛不痛?”元子攸聞言抽搐了一下,屈起手肘慢條斯理地掙扎起來。爾朱榮只當(dāng)他是有話對自己說,見他動得艱難就伸出手去扶了一把。誰知元子攸翻過身來一言不發(fā),單是緊盯著自己喘氣,一雙眼睛紅地像是要哭出來,眉頭卻兇狠狠地糾結(jié)在一起。爾朱榮向來受不了他這陰陽怪氣的樣子,此時見他沒有要說話的跡象就不耐煩起來,剛剛滋生的憐惜之情也散了個一干二凈。收了毛巾直起腰來,他冷聲道:“別跟我耍性子,我從來沒有逼迫過你。你要是覺得委屈……”話沒說完元子攸突然伸手抓了他的衣襟往下扯,頭一抬就吻上了他的嘴唇。爾朱榮猝不及防被他親了個正著,嘴角差點磕出血來,下巴也被撞得生疼。手忙腳亂地將元子攸推開摁回到枕頭上,他避瘟神似的跳了起來退到床尾:“你……你真是浪得可恨!”元子攸也不生氣,抬起手對爾朱榮做了個“過來”的手勢,同時嘴唇撅起發(fā)出一記響亮的“啾”聲。“我沒興致!”爾朱榮覺得他這舉動像極了放浪形骸的貴族子弟,心里鄙夷至極。繞開元子攸爬到床的里側(cè),他自顧自卷了被子躺下了:“你涼快一會兒吧,涼快了就不會想干那事了。”第18章爾朱家的丑聞第二天,洛陽城內(nèi)熱鬧無比,成千上萬的官員百姓涌到菜市場口去觀看葛榮的死刑。爾朱榮親自帶領(lǐng)押送囚車的隊伍,一路上重兵擁護,一呼百應(yīng),好不威風(fēng)。第一次為魏廷出戰(zhàn)就大獲全勝,柱國大將軍的名聲傳遍了洛陽城。老百姓都把他當(dāng)做了守護神看待,莊帝更是就功論賞,加封他為大丞相,都督河北畿外諸軍事。詔書即下,莊帝本人卻并未出現(xiàn)在行刑現(xiàn)場。在這全城上下歡愉喜慶的日子里,元子攸正萎靡不振地躺在寢宮中養(yǎng)病。病不重,低燒加咳嗽,但養(yǎng)起來也頗費功夫。元子攸心里清楚這病的由來,所以并不著急——第一次經(jīng)歷那事,沒好好休息還吹了一夜冷風(fēng),任誰都承受不住。寢宮里的下人們卻不知道內(nèi)情,活活嚇出了一身冷汗?;实垡灰刮礆w,消息全無,第二天早上卻神志不清地被人塞在轎子里抬了回來,這還了得!嚴(yán)朔褪去元子攸的衣衫翻來覆去檢查了一通,他懷疑主子這是在爾朱榮那兒遭了虐待。元子攸察覺到嚴(yán)朔的疑慮,卻對昨夜之事只字不提,口齒不清地只是道:“沒被子……他不給我被子蓋……”多虧了爾朱榮,元子攸全身上下連個淤青都沒有,更別說吻痕了。研究了半天沒查出什么端倪,嚴(yán)朔也就作了罷,開始端茶送水地一心伺候主子養(yǎng)病。元子攸過了幾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悠閑日子,簡直要膩上了這種生活。期間爾朱榮來探望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