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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四殿下府上。這事不能只有我一個人震驚!”說完,賢珵起身就往外走。小松趕緊抱著披風跟出去,“少爺,天冷,先把披風披上啊?!?/br>馬車慢速地往家走,祁襄嗔笑,“你就不能能好好說嗎?我看他差點從凳子上摔地上?!?/br>“我態(tài)度不好?”白君瑜自然知道祁襄指的是什么,正處在得意又不想承認自己有意顯擺中。“不是,是可以直接告訴他的。”在這種事上,祁襄習慣的做法還是傾向于傳統(tǒng)的。“那怎么能叫驚喜呢?”白君瑜笑說。祁襄無奈又高興,“行吧,這幾天準備準備,請他和四皇子來吃飯。”作者有話要說:感謝支持!晚上出門吃飯,今天寫的稍微少一點哈~第63章既然已經(jīng)和賢珵說了,那請客是宜早不宜遲的。這天上午,榮滄和賢珵前后到的,也帶了禮物表示恭賀。榮滄是早就聽賢珵說過祁襄的心思了,只是沒想到白君瑜居然這么快就開竅了,這在他看來自然是最好的結果。前幾日賢珵來跟他說時,還一臉不爽地道:“白君瑜居然在我面前顯擺起來了!我成親的時候,他還連個通房都沒有呢!當然,現(xiàn)在也沒有,但不是這么個事,就覺得很不爽。原本祁襄能得到回應是件高興事,但他這么顯擺,我就不想讓他這么得意了?!?/br>他當時笑得臉都有點酸,回說:“你權當可憐可憐君瑜吧,如果沒有祁襄喜歡他,他這輩子怕都要打光棍了?!?/br>如果只是好友訂親或成婚,他們只備一份厚禮就是了。但現(xiàn)在是兩個好友在一起了,那這份禮可不是雙倍厚能表示的。兩個人還花了一下午商量著送些什么。結果就是他越想越貴重,就差差人去外地定制了。而賢珵則是越想越不正經(jīng),差點立刻就要去自己熟悉的花街柳巷轉一圈,把那些私藏都買下來。“這是百線樓新繡制的寶石花鳥紋曲屏。放在屋里最合適,四塊屏面都是紗制的,上面繡的花鳥紋樣,還點綴了玉石、瑪瑙、琥珀等。不遮光線,人影也若隱若現(xiàn)的,十分特別。這是繡娘們繡了近兩年才得的,只此一件?!睒s滄介紹著自己的禮物。他也是運氣好,去逛著給他們挑禮物時,這屏風剛好擺出來,他想著到時候祁襄和白君瑜分立一邊,彼此通過這樣輕薄的月色紗面對望,也是別有一番趣味的。“多謝殿下。”祁襄笑著收了,無論這個禮物多貴重,要只不是逾制的,他都可以收,畢竟意義不同。“殿下破費了,進里面坐吧?!卑拙ふ埶肫珡d,讓白如把屏風拿進祁襄屋里,換掉臥室隔斷用的那個。榮滄剛落座,賢珵就來了。他的禮看個頭倒是不大,但架不住樣數(shù)多,也沒拿來細解釋,只把祁襄拉到一邊跟他細說起來。“神神秘秘的。”白君瑜招待著榮滄,也不去打擾。榮滄不可能跟他說那天賢珵跟他說打算送什么,只能盡量不讓白君瑜多想,“沒想到最后你們倆走到一起了。挺好,祁襄人好,也聰明,你以后定要好好待他才是。”這當然是他最希望看到的結果,只是不能直白的去說,顯得太功利了,倒掩蓋了他真心恭喜他們的心意。“一定。今天只是想我們一起吃個飯,說些輕松的事。但在這之前,還是有幾句話要提醒殿下。”“直說便是。”他們之間沒什么不能講的。白君瑜也沒有過于嚴肅,就像平日閑話一樣,道:“現(xiàn)在朝中沒有太多需要殿下做的。殿下就多關心一下皇上的龍體吧。大皇子快回京了,屆時宮中的局面會更復雜,殿下若裝作不參與,只關心皇上身體,皇上勞累之余必定看中殿下的孝心,心里也熨帖?!?/br>榮滄深以為然,點頭道:“好,我會的?!?/br>白君瑜也不再多說,這是祁襄讓他提醒榮滄的,有他在,祁襄倒不太愿意站出來說話了,也無妨,他來說便是了。賢珵那邊拉著祁襄說了好一會兒,祁襄的表情一直是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的那種,賢珵倒是說個不停,到最后手都比劃起來了。直到潘管家來問是不是現(xiàn)在開飯,他才和祁襄一邊起另一邊繞出來。席上,四個人高興地聊著天,愉快地喝著酒,就算祁襄以茶代酒,也絲毫不影響氣氛。白君瑜大大方方地照顧祁襄吃飯,祁襄不時參與著話題,大有一種回到在學堂那會兒的感覺。午飯連著晚飯,吃得賓主盡歡。榮滄和賢珵也沒繼續(xù)打擾,散了些酒氣就回去了。祁襄也是乏得很,洗過澡后就懶洋洋地靠在榻上打盹。白君瑜安排完宅子里的各項事情,才回到祁襄的房間。“怎么不上床睡?!卑拙そ庀屡L,沒放到一邊,而是圍在了祁襄身上。“還早,現(xiàn)在睡了怕半夜要醒,就不好睡了?!逼钕宕蚱鹁褡饋恚澳阋埠攘瞬簧?,早點回去休息吧?!?/br>白君瑜輕笑,隨手推開窗戶,“下雪了?!?/br>細碎的雪花正緩緩飄落,沒有風,空氣也變得清凜起來。祁襄笑了,“今年初雪來得早?!?/br>大川有個習俗,初雪夜,丈夫是一定要陪著妻子的,也是象征著夫妻感情和睦。白君瑜坐到榻邊抱著他,“我留下來陪你?!?/br>祁襄沒拒絕,這是他們在一起后的第一個初雪夜,讓白君瑜留下也是應該的。“賢珵今天送了些什么?搞得那么神秘?!卑拙ひ恢睕]空出時間問,現(xiàn)在那些東西正擺在小桌上,他進門時就看到了。祁襄想說賢珵幾句,但賢珵也是好意思,他就只剩下臉紅的份了,“沒什么正經(jīng)東西,不看也罷?!?/br>“怎么叫沒正經(jīng)東西?”白君瑜關上窗戶,不讓祁襄凍著,自己起身去了外間羅漢床那邊,看都是些什么。很快的,他也明白祁襄的意思了,畫冊、膏脂、傷藥及一些能讓人在床-事上放松的香。種類不多,但架不住每一種的數(shù)量多。白君瑜抄起兩盒回到榻邊,“他這是在哪兒弄的?”如果賢珵是在那些煙花之地買的,他明天就把這些全送到太傅那里。祁襄無奈說:“說是打聽了煙花場所是在哪兒訂做的這些,自己去店里訂的,今早剛拿到?!?/br>這還差不多,白君瑜將兩個小盒放到祁襄手邊,“要試試嗎?”一來是之前他腿傷還沒徹底好,二來是擔心祁襄的身體受不住,所以一直也沒做什么。但今早師父給他診脈他已經(jīng)完全康復了,祁襄的身體起來也有起色,這樣好的初雪夜,加上這幾樣合適的小東西,他也很難不動心。祁襄沒有直白地回他,只側頭道:“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