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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澤先找了根細長的草稈把大絨獸捆了起來,然后化作獸形趴在地上啃咬樹根,幾口就在粗壯的竹子根部啃了個缺口,而且沒破壞到上面的竹節(jié)。秦旨堯:“…………”秦旨堯默默收回了匕首,坐在邊上看嚴澤咬竹子。小絨獸在雌父也不逃跑,乖乖地蹲在雌父身邊,一點也不害怕。沒多久嚴澤就咬斷了空心樹,又挖了個新鮮樹尖,兩人就準備回家了。這棵樹有七八十米高,因為里面都是空的,也不太重,嚴澤單手撈著空心樹,另一只手提著大絨獸。秦旨堯就抱著至少有五十斤重的樹尖,三只幼獸沒手拿了,但他們都跌跌撞撞的跟了上來。嚴澤拖著長長的空心樹托在地上發(fā)出了‘莎莎’的摩擦聲,樹太長,讓他們都不能轉(zhuǎn)彎。秦旨堯說:“很重吧,要不我們先放著,把絨獸和樹尖放回家了我們再一起把樹抬回去?”“不用了,空心樹中間都是空的,很輕的?!眹罎尚χf。“呃……”秦旨堯看著嚴澤拖著和他身體不成比例的大竹子無語凝咽,不過阿澤看起來確實很輕松的樣子,好像他抱的竹筍更重。天非常晴朗,一絲云彩都沒有,白晃晃的太陽投下熱辣辣的陽光,連空心樹林里都曬了起來。兩人出了空心樹林,沒了巨木的遮擋就更曬了。嚴澤到還好,秦旨堯沒一會兒就曬得皮膚guntang,滿臉通紅,臉上滾落的汗水也沒手擦。回到家兩人都熱出了一身的汗,一起在河里泡了一會兒,都換了身干凈衣服。秦旨堯也第一次穿上了這里的麻衣,麻衣比他的衣服厚很多,但穿在身上竟然比他的衣服還涼快,透氣又冰涼。嚴澤和秦旨堯坐在門口的樹下乘涼,不時有陣陣細微的風(fēng)吹過,但這點風(fēng)只能讓人稍微緩解一下,讓人很不痛快。秦旨堯用樹葉呼呼的給自己扇風(fēng),嚴澤也摘了片樹葉給秦旨堯扇,看了眼天空對秦旨堯說:“感覺今年的熱季好像比往年熱,不過這里本來就比迷霧森林熱一些,可能是我太久沒回來不習(xí)慣吧?!?/br>秦旨堯坐一個地方屁股熱,又換了個涼快的地方坐下,說道:“你是說現(xiàn)在比較熱嗎?那以前是不是沒這么熱?那就好,不是一直這么熱就好。”“當(dāng)然不是,寒季可是很冷的,我們這里也比藍水邊冷很多,我會給你多做些獸皮備著的?!眹罎烧f。“唉?”秦旨堯坐著湊到嚴澤面前,問:“那會……會下白色的雨嗎?”秦旨堯不會說下雪,卡了一會兒改成了白色的雨,秦旨堯簡直要為自己的機智點贊了。“噗!”嚴澤忍俊不禁,好笑地道:“你說的是雪吧,那叫雪,會下雪啊,你沒見過嗎?”“沒有啊,好期待啊,大嗎?”秦旨堯好奇地問。“很大,可以把人埋住?!眹罎烧f道。“哇~”秦旨堯眼睛直冒星星,說:“那雪一片有多大?”秦旨堯的家鄉(xiāng)在南方,溫度比較高,他從來沒見過雪。電視上有,但都是假的,有的甚至能看出是一顆顆圓形泡沫,讓人頓時出戲。都說鵝毛大雪,雪花,雪到底是什么樣的呢?在秦旨堯想象中,雪是像圣誕樹上的那樣,大大的一片,慢慢的飄下來。那下雪時能看見路嗎?秦旨堯萬份好奇。“嗯~”嚴澤想了想,摘了片乒乓球大小的草葉說:“大的時候有這么大。”“啊~”秦旨堯失望了一下,“在這么點啊?!?/br>“你以為有多大呢?”嚴澤問。“我以為這么大?!鼻刂紙驈堥_雙手,五根手指張到了最大說道。“噗,傻?!眹罎珊眯Φ攸c了點秦旨堯的額頭。“我沒見過嘛?!鼻刂紙驌炱鹑~子快速扇風(fēng),嘟嚷著道。嚴澤也幫秦旨堯扇起風(fēng)來,心緒卻飄到了遠方。旨堯到底是哪里來的?在這片大陸不可能沒見過雪,就算是他遇到旨堯的地方,比較溫暖的藍水附近,最冷的時候也會下很大的雪。也許藍水的對面更溫?zé)岚桑紙驎菑哪抢飦淼膯幔?/br>不期然,嚴澤突然想起了在禁地見過的景象,那時他只當(dāng)是幻覺,正真的危險來自現(xiàn)實的食人藤。后來越想越覺得可能是真實存在的世界,旨堯和他們的服裝就很相似,那時他眼睛還沒復(fù)明,根本不可能是因為旨堯才看見那種奇怪的人和服裝。難道旨堯就是生活在那種地方?他的到來也是因為禁地神奇而詭異的力量?如果旨堯生活在藍水對岸的話,他看見的景象就是藍水的對面嗎?禁地的水柱好像是沒底的,水柱會不會直接通向什么地方?比如……藍水的對岸。“喂,發(fā)什么呆啊?”秦旨堯推了推嚴澤。“???旨堯?!眹罎赏蝗换厣瘢躲兜乜粗刂紙?。秦旨堯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嚴澤說:“幫我扇背,熱死了?!?/br>“哦,好的?!眹罎蛇B連呼扇草葉。☆、第76章秦旨堯在嚴澤的幫助下在空心樹桿上切出了幾個水桶和盆子,用嚴澤新做的石刀削磨了下就可以用了,秦旨堯把水桶和盆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雜貨屋。還剩很多木材,秦旨堯舍不得丟,見一直放在門口沒用過的超重木樁,靈機一動,又把空心樹切出了許多節(jié),并排困在一起做了個翠綠的門。空心樹門雖然還是很笨重,但比大塊的木樁輕便多了,看起來也更養(yǎng)眼,還可以垂立在門口的墻邊,用的時候直接一推,他也可以自己關(guān)門了。秦旨堯最后還切了根沒弄破的竹管,用來當(dāng)救生桶,準備洗澡的時候玩玩。養(yǎng)在院子里的絨獸情況不太好,大絨獸不吃東西,情緒很低落,秦旨堯給它喂筍也不吃,晚上時小絨獸吃奶很困難了,咬著奶頭拼命頂。秦旨堯好奇,探首探腦湊近了看,最后發(fā)現(xiàn)絨獸竟然是公的,下面有唧唧,那幾只小絨獸咬著的奶頭就像一顆顆葡萄一樣,剛被咬過的尤其凸出,粉紅的一點,邊上還糊著少許白色奶水,卻一點rufang也沒有。秦旨堯僵滯數(shù)秒,摸了摸自己的胸,而后被自己雷到了,用力捶了一下胸口。秦旨堯突然覺得這樣的身體才最合理,適合動物生存。地球的動物雌性都是哺乳時才有胸,而女性從發(fā)育就開始長胸部了。胸前長兩坨rou既不方便又沒用處,喂過孩子后就完全沒用了,而他們?nèi)祟愐呀?jīng)習(xí)慣了這種審美觀,認為有兩坨rou大才好看。秦旨堯現(xiàn)在想想突然感覺有些扭曲,雖然他現(xiàn)在還是覺得有胸才好看。他已經(jīng)被這個世界同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