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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駐足的打算都沒有。金玉昭是眼界高,壓根看不上這點(diǎn)年份的靈植。而白岐則是不懂煉丹之道,素日里用的丹藥都是姤忱給的成品,即使采了靈植也不會用。但遍地靈植他二人‘財(cái)大氣粗’不愿彎腰,不代表別人一樣土豪到視而不見。路上,有許多修者都在爭搶,其中青陽靈宗的人占多數(shù)。青陽靈宗白岐是有所耳聞的,以煉藥建宗,宗內(nèi)弟子天賦許不是最強(qiáng)的但都善于煉丹。白岐他們不懂丹道,看靈植跟看草一樣,但遍地靈植在青陽靈宗眼中可全是寶。“窮唄?!苯鹩裾淹虏邸?/br>見白岐瞪自己,金玉昭聳肩,“別不信嘛,青陽靈宗的窮和小氣是全曜荒出名的。”“青陽靈宗的人個個一毛不拔,又恨不得把別人拔個干凈,人品臭到不忍直視,誰見誰躲?!?/br>“丹修不是很受人推崇嘛?”白岐問。“煉丹可是大把大把的在燒靈石,低品丹所需靈植價格不貴但高品丹用的靈植則有價無市,何況青陽靈宗得養(yǎng)一門的丹修。”“青陽靈宗內(nèi)門外門再算上掛名的得有兩千弟子?!?/br>“兩千丹修,誰供的起?。靠v使是我家也禁不住青陽的人敗?!?/br>所以即便青陽位列曜荒十大宗之一,但它依舊窮的快揭不開鍋了,日子過的緊巴巴的,因此養(yǎng)成了青陽弟子看見靈植像見到命根子一樣。白岐默了。真慘。以后打死都不修丹道。白岐和金玉昭在秘境中逛了有半日,依舊一無所獲。倒不是東西少,秘境中遍地是寶但奈何倆人一個比一個眼界高沒一個看上的。秘境中同外界一樣有白日黑夜,可見開辟出此秘境的主人即使不是飛升上神也定是臨近飛升的超強(qiáng)者。一棵參天古樹下。金玉昭環(huán)著胳膊倚著樹干腳踩一條水桶粗的灰鱗巨蟒嫌棄的盯著蹲在地上摘蛇絳果的白岐。蛇絳果色如血,形如蛇頭,果皮似蛇鱗,是一種有助妖族沖擊進(jìn)階的靈植,其果香最受蛇族喜愛。“你是人修妖道,蛇絳果你用的著嗎?”金玉昭問。“我用不著但我?guī)熥鹩玫闹?。”白岐回答?/br>“他是妖王,以他的修為低于三千年份的蛇絳果作用不大?”“可以當(dāng)果子吃嘛?!?/br>“……”金玉昭噎住。半響才憋出一句,“您隨意?!?/br>白岐正為自家?guī)熥鹈雷套痰恼呓{果呢,一幫人跌跌撞撞的跑來了,看道袍應(yīng)是玦翙門的弟子??此麄兝仟N的樣子應(yīng)是剛經(jīng)過一番惡戰(zhàn),想必是得了什么好東西遭人截胡了。京子渝,羅清瓔。白岐認(rèn)出其中二人。兩撥人撞上,玦翙門的人立即戒備,暗暗叫苦剛出狼我又入虎口。不同于師兄弟的悲觀,京子渝認(rèn)出了金玉昭,稍稍松了口氣。他清楚金玉昭的家底,自己手里這點(diǎn)東西不值得他惦記。京子渝制止了師兄弟的劍拔弩張,從空間中取出剛得的寶貝——七千年千株草一棵。千株草是制作進(jìn)階丹的原材料,看京子渝手里這顆千株草的年份供一個合圣期修者順利進(jìn)階應(yīng)不是問題。金玉昭只淡淡瞄了一眼,的確不值得他費(fèi)力去搶。京子渝看懂了金玉昭的意思,將千株草收回后朝金玉昭拱了拱手便火速領(lǐng)著師兄弟門撤了。“噗!”白岐樂了。“看來你的財(cái)大氣粗也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吶?!?/br>金玉昭不屑一顧,“一個兩個窮酸樣,一點(diǎn)破東西便爭搶個頭破血流?!?/br>“因?yàn)樗麄儾恍战?,未托生在西陵云粼城的金家?!卑揍虏劢鹩裾训摹恢碎g疾苦’。采摘下最后一顆蛇絳果,白岐拍拍衣擺沾上的土打算起身。哪知剛站起腦中便一陣暈眩,心口像被人狠狠揪住了一樣,疼的他的臉‘唰’的慘白。“阿岐!”金玉昭驚聲上前扶住了白岐。白岐擰眉,一只手在心口揉了下。秘境中靈氣的確濃郁純粹,在眾多修者眼中是個適合修煉尋寶的地方,但白岐……從進(jìn)入秘境后他便有種古怪的壓抑感,呆的越久壓抑感越重。明明是第一次來,但身在秘境中白岐莫名有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像是……命中注定。凡人信鬼神但修者不信,因?yàn)樗麄冇袡C(jī)會可以成為神,所以這種玄幻奇妙的感覺讓他很詭異。白岐拒絕了金玉昭喂來的價值不菲的高品丹藥,金玉昭見狀甚是不滿,“阿岐你太虛了,得補(bǔ)?!?/br>“我只是最近修煉太累了?!卑揍恐鴺渚偷刈?。“你修煉,太累??”金玉昭像聽見笑話似的哼笑一聲。“你朝三暮四反復(fù)無常的性格以為我不清楚??”“你才朝三暮四。”白岐反唇相譏。白岐倚著樹干仰頭望著星空不禁想起了姤忱,‘也不知師尊怎么樣了?’因白岐狀態(tài)明顯太差,金玉昭陪他就地休息。二人肩靠肩坐著,有一茬沒一茬的嘮著,時不時再互懟幾句,漸漸的兩人都開始打盹了。在二人心寬的小憩時,突然因一陣動蕩而驚醒。二人驀地清醒戒備的望向遠(yuǎn)處,只見一股靈氣暴漲,靈光沖天,將半邊墨色染成了絢麗的薄金。出此異況,必有異寶現(xiàn)世!白岐跟金玉昭相互看了眼,當(dāng)即默契的朝靈光方向沖去。金白二人火速沖到異況發(fā)生的地點(diǎn),隱身潛伏于暗處,只見靈氣暴起的中心位置已然聚有上百人,稍后或許會更多。一群人來自不同勢力宗派,他們互相敵視對峙著,在包圍中是一個嚇的一臉蒼白的青年,他的懷中摟著一把傘狀法器。不是它。白岐的目光只在傘上停留片刻便移開了,心中的惆然若失告訴自己它不屬于他。白岐正瞧著,突然一旁的金玉昭抓住他了的胳膊。“我要它?!?/br>金玉昭目光灼灼,語氣因激動都帶有顫音。此時對峙人群中,被圍困的青年似崩潰般將法器扔了出去,尖聲大叫,“我不要了你們搶吧?。 ?/br>所有人眸光驟然一凜,僵持的局面瞬間亂了。望著下面黃土滾滾,亂作一團(tuán)的混戰(zhàn)情況,白岐問金玉昭,“搶?”“你幫我。”金玉昭開口。“行?!卑揍c(diǎn)頭。金玉昭拔出劍。白岐甩出師尊所贈的玄坤長稷歸靈扇。二人交換一個眼神,當(dāng)即沖入了戰(zhàn)斗圈。等他們斗的兩敗俱傷再坐收漁翁之利并不聰明。靈寶現(xiàn)世,動靜太大,后面肯定會不斷有修者圍來,爭到最后留下的全是強(qiáng)者。如今尚有一力一爭,真到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