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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全無希望了。白岐跟金玉昭加入的混戰(zhàn)圈中,混戰(zhàn)人群中也有金家弟子,他們看見金玉昭后即刻默契的一致上前保護(hù)。法器在幾番交替中被一人搶到,他頓時癲狂的大笑,“哈哈,是我的了!”只是他只得意了一瞬間,下一秒他便命喪黃泉,法器再次易主。白岐在戰(zhàn)斗中尋得空當(dāng)奮力一撲,將金傘抓住。金玉昭大喜,但未等叫好,金家弟子的一擁而上頓叫他氣急敗壞。“一群笨蛋停手??!自己人!!”“……”金家弟子。白岐一時間成為所有人的攻擊目標(biāo)。白岐朝一個方向遁逃,在將眾人引去后驀地將金傘扔給金玉昭,自個飛身追上后拿出姤忱給的保命陣。“金串子?。 ?/br>金玉昭會意,閃身跟上抓住了白岐。姤忱給的保命法陣爆出盛光,下一瞬,金玉昭白岐二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留下一群叫罵的修者。百里外。金玉昭白岐兩人憑空出現(xiàn),氣喘吁吁的癱倒在了地上。金玉昭四仰八叉的仰躺在地上喘著粗氣毫無形象可言。“你剛才是不是叫我外號了?”“你聽錯了?!卑揍怀姓J(rèn)。“鬼話?!?/br>二人默了一會,繼而爆出大笑,爽朗單純,肆意灑脫。金玉昭用胳膊肘撞下白岐,“謝了。”“客氣了?!卑揍辉谝狻?/br>金玉昭笑瞇瞇的打量起金傘,眼中帶光一臉滿足。“小白~~”賤兮兮的聲音像噩夢一樣驚的白岐彈跳而起。循聲觀望,只見一個紫衣青年痞子似的蹲在一個樹杈上,嘴里叼著根草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白岐。晦氣!!白岐很想翻白眼。“胥子廬。”魔界二殿下,他立志打斷腿的賤人。“上回打架贏了你,本以為你會哭著領(lǐng)上你師尊打到魔界,子廬哥哥等了你許久吶。”胥子廬一如既往的嘴欠。“你才哭呢!”白岐反駁。胥子廬笑的眼睛瞇起,像一只陰險的狐貍。他瞅著金玉昭手里的金傘,意味深長的問,“你們似乎得了好東西,借子廬哥哥瞧瞧唄?!?/br>金玉昭快速收起金傘,拔劍戒備的應(yīng)敵。白岐同樣亮出玄坤長稷歸靈扇。“小白,你可真?zhèn)訌]哥哥的心?!瘪阕訌]嘆氣。“哥哥你祖宗,老子是孤兒,親戚都死絕了!”“嘖嘖,小白,講臟話可不行。”胥子廬口中教育著,但下一剎那陡然攻向了二人。“二位,別小氣嘛,借哥哥瞧一眼?!?/br>胥子廬同金玉昭一樣都是天等靈根,但因年長一些故而他的修為高出金玉昭幾品,所以在對戰(zhàn)中金玉昭壓根討不著好。金玉昭性格孤高自傲,哪肯服輸?所以愈挫愈勇。金玉昭都不是對手何況是白岐?但胥子廬似乎不打算對白岐下狠手,回回都是收了力的。劍停在白岐脖子上,下一秒劍刃換了劍面用巧勁搭在他的肩上,疼的白岐倒吸口氣但留不下傻傷痕。“胥子廬??!”感覺被羞辱的白岐氣急敗壞。胥子廬無奈,“叫子廬哥哥?!?/br>胥子廬像貓捉弄老鼠一樣逗著金玉昭白岐二人,語氣看似溫溫和和,但無形中的調(diào)戲?qū)め呑尪藲獾囊а狼旋X。再次摔倒爬起的金玉昭憤慨的全力沖向胥子廬,胥子廬見狀輕.浮的挑了下眉。“有點看頭了?!?/br>胥子廬劍刃翻轉(zhuǎn),也使上了力,這一擊下去金玉昭鐵定得吃大苦頭。白岐翻開玄坤長稷歸靈扇迎上,胥子廬一驚,趕忙收力,但余力仍將白岐掀飛出去砸在了水坑中,嘴角溢出了血。“阿岐!”金玉昭大驚。“你傻不傻!?”胥子廬生氣了。“本殿下還真殺了他不成?”“不好說?!?/br>白岐咳嗽兩聲掙扎得試圖爬起,可很快他感覺不對了。有一股力量在往下拉扯著他,明明只是一個淺水坑,但細(xì)看腿腳竟都在往水中陷。“站住!!”白岐喝止住了正朝他走來得金玉昭。力量在不斷加重,他半身都已陷入了水中。金玉昭跟胥子廬都察覺到不對,當(dāng)即一同朝白岐跑去。“嘩啦——”大力將白岐拖入水底,冰冷的水頃刻間灌入了口鼻中。“阿岐?。 ?/br>“小白——!”第308章番外篇.入夢白岐被胥子廬打倒,觸及藏于淺水中的法陣被拖入陣中失去意識。不知昏迷多久,再醒來時是在一個漆黑寂靜的空間里,摸索四周是冰冷潮濕凹凸不平的石壁。白岐拿出一顆夜明珠驅(qū)散黑暗照亮了周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身處一個狹窄的通道中,前后望不見盡頭,左右是石壁,石壁上面凝聚著密集的水汽。“金串子!”“胥子廬???”白岐試著叫了幾聲,回音在通道內(nèi)回蕩著但不見回應(yīng)。白岐在原地呆了一會,本著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興許可以絕處逢生柳暗花明,于是左手夜明珠照路右手握住玄坤長稷歸靈扇尋了一個方向前進(jìn)了。白岐走在通道中,可走了有一個時辰仍未到盡頭。前路漆黑,左右仍是石壁,若非白岐確認(rèn)自己一直在行走他都懷疑仍被困在剛醒時的原地。白岐到底是個未經(jīng)過風(fēng)雨磨練的少年,心性尚且不夠,一路走下不免有點焦躁了。白岐憤憤的踢了一腳石壁,哪知石頭完好無損自個踢的腳疼,禁不住吃痛的吸了口涼氣。白岐正懊惱著,一只手從背后圈上他的肩,白岐的后背貼上一個微涼的懷抱。白岐大驚,反手正欲攻去,但瞥見背后的人后又險險剎住了。“師……師尊?!卑揍@訝。姤忱不作聲,只是用深沉晦暗的目光直直的盯著他。一身素色長袍同當(dāng)初他閉關(guān)時穿的是同一件,這叫白岐不禁暗暗猜測,難不成師尊得知他私自出了妖界,出關(guān)后衣裳都未更換便匆忙趕來了白岐又是竊喜又是害怕,慫兮兮的垂下頭不敢跟兇巴巴的姤忱對視。“師尊,我錯了?!?/br>姤忱冷睨了他一眼,不置一詞的圈住他的腰漠然離開。白岐全程當(dāng)烏龜,縮龜殼里不敢吭聲,在他仍在糾結(jié)時姤忱已帶他回了妖界。“……”白岐。回來了??他費力的跑一趟秘境一個收獲都木有,太虧了。而且金串子怎么辦?但白岐并未郁結(jié)太久,因為姤忱不理他了。從秘境回來后姤忱一句話都未同他講過,無論白岐怎么想方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