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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繞過廳堂,山水紋畫的屏風(fēng)后有一池色如玉石的活水,他將朝燈放進(jìn)去,龐大的靈能不斷涌向后者的傷處。“你的傷本就沒好全,不是說過要克制情緒嗎?”朝燈將下巴埋進(jìn)水里,看著自己的倒影:“我……我不喜歡打雷?!?/br>“你呀……”越長歌似乎有幾分無奈,原本平展的眉宇微揚:“那怎么不待在屋子里,還到處亂跑?”明知故問啊你這人,這我就很開心了,謝謝,謝謝這個機會。他支吾了半天不說話,面色似因熱氣或別的原因染上潮紅,愈發(fā)襯得他嬌艷欲滴,粉嫩雙唇因主人輕咬而留下紅豔痕跡,白藕似的手臂搭在池岸,整個人都猶如棲息在水中的美麗魑魅。“……我很疼,見到你,你會幫我,”朝燈唇角生花,淡色淚痣若隱若現(xiàn):“…就沒那么疼了,我……我想見你。”名譽天下的正道領(lǐng)袖看著面前的魔修,頃刻后,他溫柔地理開朝燈的發(fā),對待小孩子那般敲了敲他的額頭。“你可真會說話?!?/br>[愛意值兩顆星。]第25章國色天香4朝燈神情微動,感受著額頭上不輕不重的力道,他像是有些害羞般眨了眨眼,欲言又止地望著越長歌,只可惜對方彈了他的額頭便起身退到屏風(fēng)外,見那人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野中,朝燈……朝燈覺得果然不愧是虛偽?。?/br>這種關(guān)鍵時刻把持得住的男人簡直太棒了。他簡單清理完身上的污漬,不知這玉石色澤的池水究竟有何種功效,先前還疼痛無比的傷口在浸泡池水后漸漸被愈,朝燈從池中走出,似乎聽見他的動靜,有個二八少女模樣的婢子端著新衣走進(jìn)屏后,朝燈有些局促地接過她遞上的物什,直到少女開口。“請公子放心,妾只是個桃木塑成的傀儡?!?/br>“桃木……?”然而不管他如何說話少女也沒有反應(yīng),抱了他換下來的衣衫便鞠躬離去,望見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燈火闌珊處,朝燈摸了摸鼻子。窗外暴雨越來越劇烈,分毫沒有息止的意思,似萬千黑馬急促奔騰,朝燈走到大殿內(nèi),月色衣衫的越長歌放下手中把玩的小塊奇石,指尖搓動掐了一個小訣,原本濕漉漉的黑發(fā)在眨眼間脫去水氣,朝燈道了謝,后者柔聲言:“天色已暗,你若不想回去,就在這兒留宿一晚吧?!?/br>“好啊~”黑發(fā)黑眸的魔修似乎很是愉快:“那我睡哪兒?”“我已命人準(zhǔn)備了主臥旁的房間。”不搞哦。沒勁。他笑著答應(yīng),待兩名婢子領(lǐng)他過去,他有意無意透過滿廊的長明燈光回頭看越長歌,發(fā)現(xiàn)那人正巧也在看他,鉛色的眸子與睫毛構(gòu)成旖旎弧線,仿若灰蛾停駐的翅羽,朝燈猛地扭過臉,低低嘟嚷了句什么,領(lǐng)他向前的婢子腳步滯下片刻。深夜雨聲絡(luò)繹不絕,順著琉璃瓦滾滾而下,雨滴飛濺于軒牖和宮門,掠過古木盤根錯節(jié)的枝干,偶有雷鳴與電弧交錯轟響,一襲白衣的美人從床上翻身而起,他順過被子和枕頭,輕手輕腳摸到主臥外,敲門的手在一整塊素雅雕花的沉香木門前停頓,他如同略略不適般將手垂在身側(cè),裹著被子走了幾步,干脆蹲下來縮在了木門外。[你在干嘛?][統(tǒng)哥,你深夜不睡,]朝燈調(diào)整了一下枕頭:[顯而易見,我在賣萌。][……][……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弱智?]朝燈嘖嘖嘖:[信我,我是——][情場高手?][嗨呀。]身后房門始終緊閉,一直到他困得睡去,里邊的人也沒有將其開啟的意思,四五刻時,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誰推上自己的后背,聞到那種熟悉的清淺氣息,朝燈毫無防備轉(zhuǎn)過身蹭了蹭扶住他的人,他眼皮耷拉一下,隱約可見視野里銀色的纖長發(fā)絲,先前裹著的錦被讓人輕輕取下,越長歌見他靠著自己又睡了過去,沉默地將人放在臥榻之側(cè)。并不是沒感覺到這個人在自己房外徘徊,原本以為他只是一時興起,想不到一睡就是大半夜,因為心中有念,越長歌睡得也并不安穩(wěn),醒來時發(fā)現(xiàn)那人竟還縮在房外,他便下意識走了出去。天光漸明,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處何處,朝燈懶懶散散地理了理垂落的發(fā)絲,他赤腳踩在厚實的地毯上,如貓兒般不發(fā)出半點聲音,越長歌不在臥房,往外走,直到見了著暗藍(lán)長衫的身影,他才停住東張西望。“可是餓了?”失去了靈根,他便跟普通人一樣需要一日三餐,朝燈搖搖頭,直白話語也被他拖出奇異的味道:“我在找你?!?/br>“你昨晚為何睡在我房門外?”他拖拖拉拉好一會兒,才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打雷?!?/br>越長歌淺笑:“你這般怕,過去降雷時又是怎樣過的?”“不睡啊?!?/br>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令夜懸的宮主投來視線,朝燈毫不心虛同他對望,越長歌見狀頷首,放下持著的書卷,示意他跟上后走出主臥。過去不睡,意味著若是待在他身邊即能入眠,這魔修究竟?jié)M口胡言還是真的處事完全隨性而行……夜懸的宮主唇邊無聲勾起弧度,他的目光落至遠(yuǎn)際,眸底清明得仿若空無一物。五十年一度的伏仙大會將于天肆舉行,由現(xiàn)存八大最為享有聲譽的門派攜領(lǐng),以多年不衰的夜懸做責(zé),轟動整個修真界的盛事即于個月后拉開帷幕,為此朝燈好長一段時間都沒見著越長歌的人影,實在閑得不行,他有事沒事就去主宮外打轉(zhuǎn)兒,幾次下來在護(hù)衛(wèi)隊混了個臉熟,剛開始對他怒目而視的云夕如今把他視為暗戀越長歌求而不得的可憐蟲,對他極其關(guān)照,打牌開小灶都喊上朝燈一起,他也不解釋,笑著笑著就任這些人去了,時間一長,整個夜懸都知道被宮主親手廢掉靈根的魔修對他死心塌地,恨嫁之心異常強烈。“燈啊,”云夕邊算長牌邊調(diào)侃:“宮主他兩日后就要回來了,選著人帶去天肆,你可有什么想法?”朝燈不為所動,一個紅拾吃了云夕:“我很有想法?!?/br>“你詳細(xì)說說?”“我要去天肆?!?/br>拒絕異地戀。“……”朝燈一挑眉:“怎么?”云夕愣愣看著他背后一言不發(fā),他順著前者目光往后一轉(zhuǎn),近大半個月不見的人正不置可否看著自己,他還是那么好看,面容姣好,又透著說不出的清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