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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家才問許樂,“那女的真說你們老師勾引他丈夫了?”曹飛平時沒這么八卦的,不知道為什么對這事兒這么感興趣,許樂也不好不回答他,“說了,但是韓老師也沒承認?!?/br>曹飛頓了頓就有些結(jié)巴的問他,“那要是真的,你覺得韓語咋樣?”許樂覺得莫名其妙,瞧著已經(jīng)到門口了,他就跳了下來,沖著下車的曹飛說,“他們的事兒,我管這些做什么嗎?反正都是別人的日子?!?/br>這話說完,兩個人就進了家。飯桌上,兩個人誰也沒提這事兒,許樂是覺得沒啥好說的,至于曹飛剛剛還挺感興趣的,為什么沒再提,他不知道。初一的課程并不算緊張,再加上又是剛開學(xué),所以曹飛還是往攤子那邊跑得多。他雇得王姐是個中年婦女,沒什么文化,但人很熱情,就憑著她的態(tài)度,曹飛攤子上的生意就比別人強兩成。但問題在于,王姐眼光一般,所以攤子上那些衣服怎么搭配著擺,都是曹飛提前過去弄好的。許樂好容易被解禁,有空也跟著曹飛過去,只是到了那兒以后,曹飛就一頭扎在庫存里去了。因為怕粉塵重,對他身體不好,還專門搬了個馬扎讓他坐外面,美其名曰算是看攤子。王姐雖然什么都不懂,還挺好學(xué),四十歲的人了,拿著個小本子請教曹飛,“飛飛這種衣服怎么搭配好看?”“這倆顏色放一起成嗎?”“哎,飛飛,你看這圍巾圍上漂亮嗎?”曹飛雖然年紀(jì)小,但擺地攤的日子久了,自然有自己的心得,就一點點告訴她。許樂在那兒跟小傻子似得聽著曹飛教王姐如何搭配如何擺放,如是三天,就覺得太沒意思,去的就少了。如今,大多數(shù)時候,他都是陪著黑妹,黑妹已經(jīng)懷了五個月了,曹玉文從一開始就沒讓她再去苗圃干活,在家又有老太太和保姆看著,連曹遠都知道不往嬸子身上蹭了,天天閑的難受。有許樂在,還能陪著她看看電視,聽聽校園里發(fā)生的事兒。許樂跟她講最愛八卦的劉寶寶,還講踢球特別臭的羅峰,每次黑妹都能哈哈大笑,摸著肚子說樂死我了。許樂還跟她說自己的新英語老師,發(fā)音特別臭,班上的同學(xué)都不滿意,有個女生爸爸是大學(xué)的英語教授,現(xiàn)在每天負責(zé)課后給他挑刺。說到這兒,他就想起只有一眼之緣的韓語,他在那事兒之后,就不教他們了,也沒再來過學(xué)校,不知道是休假了還是被清退了。如今的英語老師,還是后調(diào)來的。因為說孩子發(fā)育需要胎教,許樂還帶著黑妹去了趟新華書店,買了一堆童話故事書和英語磁帶回來,一本正經(jīng)地每天給胎兒念故事書,磁帶讓黑妹有空就放著,這也算是環(huán)境熏陶了。不過事實表明,還是曹遠受益多,聽了兩天故事后,胖遠明確的在飯桌上表示,“我要二哥給我講故事才睡覺,我誰也不要,就要二哥!”于是,在許樂升級為曹遠最愛的人之后,曹飛赫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地位下降,小胖子甚至差點登堂入室,搶占他的床位了。于是,當(dāng)天晚上就變成了搶占許樂大賽。許樂瞧著兄弟倆在他的床上上躥下跳,只能沖著站在門口看熱鬧的曹玉文、黑妹無奈的笑。只是人生那么長,日子怎么可能順風(fēng)順?biāo)?。曹飛在前一天晚上還掰著手指頭跟他數(shù)落自己那個服裝攤子如今已經(jīng)步入正軌,有多賺錢,第二天王姐就打電話到家里說,自己不干了,讓他另請人。接電話的是黑妹,她一邊摸著肚子,一邊跟王姐好聲好氣的說,“王姐,當(dāng)初咱們可說好了干一年的,怎么這么突然就辭職呢?你也知道,飛飛就是個孩子,我也懷著孕,一時間請個合適的人也難,你一走,這攤子怎么辦?”那邊王姐說話依舊那么熱情,“你看,我這不是也是不得已,我弟弟自己做了生意,讓我去幫忙,我做個親姐的總要支持吧。要不,我這個月的薪水就算了,我也知道對不住你們……”黑妹怎么可能不給她薪水,連忙拒絕了,等著放了電話,就有些發(fā)愁的給曹玉文打了個??蛇@時候,出來務(wù)工的人特別少,社會上有時間的多數(shù)是二流子,那種人哪里敢隨便要。何況曹飛的年紀(jì)擺在那兒,就得要一個能放心的人,這可難找。等著曹飛下學(xué)回來,黑妹就將這事兒說了。第二天正好周末,曹玉文就跟著曹飛專門去了一趟攤子,王姐見了他們就跟見了菩薩,話說了幾句,就要對賬收拾東西離開,說是家里的事兒忙。曹飛眼見人一點心思都沒有了,也不能使勁兒留,只能對了賬,把薪水給她,讓她離開了。他和曹玉文兩個人站在攤子面前,曹玉文問他,“再找個人吧?”曹飛搖搖頭,“這么不成,再找個人萬一再走了呢?這生意不能這么做?!?/br>曹玉文一聽也是,指著攤子說,“那先不擺了?”曹飛點了頭。可難受的不是這個,曹飛的攤子關(guān)門兩天后,王姐出現(xiàn)在同一個市場的服裝攤上,地方就跟曹飛的正對著,同樣賣起了廣州女裝。這事兒是租曹飛攤位的一個租戶打電話過來說的,曹飛氣得第二天逃課,專門去看了看。而在那天早上,還發(fā)生了件事兒,消失已久的韓語,從教學(xué)樓上跳下來了。☆、第81章那天是周三,曹飛騎著車子將許樂送到校門口,就停下了。把書包交給許樂說,“你幫我拿著,我回來找你要。我去批發(fā)市場看看,我一想這事兒就惱火的上,我得瞧個清楚?!痹S樂就知道他不能咽下這口氣,別說他一個青春期脾氣正沖的孩子,就是任何一個人,也受不了自己傾囊相授后被人背叛。許樂就是擔(dān)心他腦袋一熱鬧起來了,跟他商量,“我跟你一起去吧?!?/br>曹飛伸手去揉了揉許樂額頭前的一撮亂發(fā),“沒事,我就去看看。我不跟她鬧,本來咱有理的事兒,一鬧不就她有理了。你放心吧。”說完,曹飛就騎上了車子,跟許樂揮揮手走了。許樂想了想,曹飛不至于干沒把握的事兒,就暫且放了心。校門口查崗的老師瞧見,還過來問許樂,“那是曹飛把,他怎么走了?”許樂睜著大眼給他打圓場,“他忘帶作業(yè)了,回去拿。”老師這才作罷。曹飛直接騎到了批發(fā)市場。很多零售的人都是早上從這里拿貨,所以,這時候生意最好。他把口罩和帽子戴上,就那么揣著口袋進去了。果不其然,在他關(guān)了的攤子的左對面,王姐正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使勁招呼客人呢。那笑得甜死個人。曹飛一瞧,心頭火就竄上來了。那男人他也認識,前一個月就在那兒擺攤了,那時候也賣女裝,還過來說過幾句話,曹飛只當(dāng)是鄰居,也挺客氣。他要早知道他們是一伙兒的,他能砸了他。他原想按捺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