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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宣……殺了她!” 聲音滄桑沉啞,顫巍巍地,但卻十分堅(jiān)定。 玉笙寒瞇起雙眼,手上用力,皇帝的手臂本就給她捏斷了,這會兒更是疼得鉆心,忍不住悶哼出聲。 裴宣皺眉:“玉姑娘,你干什么?” 玉笙寒道:“他以為全天下的人都要對他俯首稱臣,他想要誰生誰死便易如反掌,我只是想提醒皇帝陛下,別小看了在你眼中如同螻蟻般的子民!” 皇帝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落下,強(qiáng)撐著說道:“朕沒有你這種、狼子野心的子民……” 玉笙寒笑道:“是嗎,狼子野心,也是你逼出來的!官逼民反,自古有之,君視臣如草芥,則臣視君如仇寇,不過如此!皇帝你的安泰日子過的太久了,大概忘了吧?!?/br> 皇帝氣噎聲弱,竟無法繼續(xù)。 裴宣道:“玉姑娘,你現(xiàn)在人在深宮,是逃不了的,不要再行差踏錯(cuò),現(xiàn)在收手還來得及?!?/br> “是嗎,”玉笙寒雙眸極亮,“永寧侯,別跟我說好聽的,從我家族覆滅開始,我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手’了。” 裴宣嘆道:“你何必呢。” 玉笙寒道:“站?。∮缹幒?,不要指望著將這老匹夫救出去,我的武功雖然微末,但是在你過來之前我就能切斷他的喉嚨,你若不信只管試一試?!?/br> 裴宣本要趁著她不注意上前放手一搏,不料給她看穿,一時(shí)之間投鼠忌器,不敢上前。 皇帝卻仍道:“裴宣,殺、殺……”卻已經(jīng)說不出聲來了。 正在這兩下僵持的時(shí)候,殿外突然響起一個(gè)人的聲音:“玉娘!” —— 殿內(nèi)眾人抬頭,卻見竟是太子趙雍去而復(fù)返。 趙雍往內(nèi),眼睛緊緊地盯著玉笙寒,滿面駭然。 老皇帝垂著頭,聽到趙雍的聲音才慢慢地抬頭看了他一眼,冷笑著啞聲道:“你看看……這就是你迷戀的女人?!?/br> 趙雍兩眼泛紅,跪地道:“父皇,兒臣知罪?!?/br> 見到趙雍來到,玉笙寒的臉色有些奇異。 直到聽見老皇帝開口,又見趙雍跪地請罪,才冷笑道:“太子殿下,真是賢孝的很,自己的母妃都要給賜死了,居然還是這般恭順,嘖嘖,皇帝倒是有一個(gè)聽話的好皇子!只可惜平妃娘娘沒有個(gè)孝順的好兒子!” 皇帝雙眼瞇起。 趙雍眼中帶淚,聞言猛地起身:“玉娘,你何必這樣?你……你若是恨我,沖著我來就是了,父皇年高體弱,你不要如此,算是我求你了。就看在昔日的情分上……” “情分?我對太子完全沒有任何情分,我不過是想利用太子達(dá)成所愿,”玉笙寒冷峭地一笑,“太子對我,恐怕也并非真心,不然的話,你就不會對我陽奉陰違的,寧肯聽從老匹夫的話。” 趙雍含淚說道:“是,都是我的錯(cuò),你要?dú)⒁獎(jiǎng)帲医^不發(fā)一聲怨言,但是……請你放了父皇?!?/br> “你錯(cuò)了,”玉笙寒盯著趙雍:“我對你好,不過是為了報(bào)復(fù)皇帝,既然你幫不了我,那我就自己來,如此而已,何況如今這種情形,你讓我怎么放手?” 趙雍把心一橫:“只要、只要你答應(yīng)別為難父皇,我、我可以網(wǎng)開一面,讓你離開?!?/br> 老皇帝咬緊牙關(guān),似乎要說什么,卻又忍住了。 裴宣在趙雍身側(cè),不動(dòng)聲色地打量著這一幕,也未言語。 玉笙寒道:“想讓我放了他,倒也容易,本來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殺了他,畢竟還沒到他該死的時(shí)候呢。但是我有些信不過王爺?!?/br> “玉娘,你要如何才能相信我。”趙雍眼紅紅地看著玉笙寒。 玉笙寒想了想,笑道:“這樣吧,反正太子的位子也保不住了,只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今日就罷手?!?/br> “何事,你說。”趙雍道,“但凡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力而為?!?/br> “這件事很簡單,不必盡力而為,只要隨便動(dòng)手即可。”玉笙寒目光閃爍,手一動(dòng),竟從袖子里翻出一柄寒光四射的匕首。 趙雍以為她要對皇帝不利,叫道:“玉娘!” 玉笙寒看一眼那鋒利的匕首,道:“只要你答應(yīng),在這老匹夫身上戳上一刀,我就暫時(shí)饒了他這條狗命。” 趙雍睜大雙眼,簡直無法相信:“這怎么使得!” 玉笙寒好整以暇地說道:“你做不到嗎?” 趙雍聽見這話,眼神微微一變。 皇帝冷笑道:“你這蛇蝎毒婦……你還想我們父子相殘嗎?” “皇上對父子相殘這種事,向來不是很得心應(yīng)手嗎?”玉笙寒笑道,“何必說的跟第一次經(jīng)歷一般?;蛟S對皇上而言,之前都是你捅別人刀子,給別人傷,還是第一次吧?!?/br> 皇帝又咳嗽起來,身子抖的如同落葉。 趙雍看看老皇帝,終于咬牙道:“玉娘,倘若我真的按照你所說的,你……可不要出爾反爾。你放了父皇,我……會放你出宮。” 玉笙寒道:“當(dāng)然,我說到做到?!?/br> 趙雍緩步走上前,玉笙寒盯著他,見他臉色蒼白,渾身微微發(fā)抖。 玉笙寒畢竟是他的枕邊人,早看了出來,趙雍這般模樣,雖然有驚駭?shù)脑蛟趦?nèi),但是……只怕他體內(nèi)沒有徹底消退的寒毒也開始死灰復(fù)燃了。 一想到這里,玉笙寒不由皺了皺眉。 趙雍終于走到皇帝跟前,他看著皇帝:“父皇,請、請恕我……大逆不道?!?/br> 老皇帝冷笑道:“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跟她同床共枕的,習(xí)性里自然也跟她相似了?!?/br> “玉娘,”趙雍含淚看向玉笙寒:“其實(shí)你真的不用這樣的,我寧肯你在我身上狠狠地戳一刀,甚至要了我的命都行?!?/br> 玉笙寒喉頭一動(dòng):“太子殿下,你話太多了?!?/br> 趙雍從她手中將匕首接了過來,他看著皇帝,手不停地發(fā)抖:“玉娘,你真的是恨我,才能做到這一步的……是不是?” 玉笙寒目光閃爍,不去看他。 誰知就在這時(shí)候,有個(gè)冷冷的聲音傳來:“小心!” 幾乎與此同時(shí),趙雍猛然揮手,竟是將手中的匕首向著玉笙寒刺去。 玉笙寒聽見那示警的聲音,才轉(zhuǎn)頭,就見到那匕首冰冷的鋒芒劈面而來,她甚至來不及躲閃,便覺著胸口一疼。 雙眸驀地睜大,玉笙寒幾乎無法相信,趙雍居然會在這時(shí)候選擇對自己動(dòng)手! “你……”她緊緊地盯著趙雍,張了張口卻不知說什么,胸前的血已汩汩地流了出來。 趙雍回看著她,眼神復(fù)雜:“玉娘、你怪不得我,你可以對我下手,但是……你不能對父皇……” 玉笙寒不理胸口的刀子,抬手揮袖,“啪”地一巴掌揮在了趙雍的臉上。 這一掌竟把趙雍打的身形一晃。 突然間又聞聽“刷刷”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