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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先在門外掛一張木弓,以此來對外表示生下的是男孩。 隨后,王后誕下了一對雙胞胎女兒,且生育后大病一場是日后也不可能再生育了…… 晉王失望了,目前,他必須留下姚夫人與寺人通jian所生下的孩子。 但晉王與發(fā)妻畢竟感情深切,王后比他小十一二歲,進(jìn)宮時才不到八歲,他焦頭爛額的將小丫頭片子養(yǎng)大,一直到她少女時期才完婚。王后二十多歲時,還有著私底下說不過要坐他腿上撒嬌的毛病,也是真正跟他一條心的人。 晉王留下了公子白矢,卻也在心底早早做了一個決定。 他要將這兩個女兒當(dāng)做兒子一樣養(yǎng)大,若是白矢愚鈍無能,就殺了他,讓兩個女兒中更有能力的那個女扮男裝繼任王位;若是白矢對晉國忠心且有才能,就讓二女表露女子身份,一個嫁到他國為后與他國聯(lián)盟,一個留在國內(nèi)監(jiān)視白矢,給她權(quán)力,做權(quán)勢滔天的公主,讓她能夠牽制白矢。 他也是個離經(jīng)叛道之人,做了旁人都不敢想的事情。 宮內(nèi)早就因為姚夫人之亂,學(xué)會了謹(jǐn)言慎行守口如瓶,再加上出生后就掛上了木弓,無人知曉二女身份。晉王還以嫡長子的待遇,為這一對雙胞胎女兒,準(zhǔn)備了豬牛羊三牲的太牢之禮,和六箭蓬草的射禮。 而公子白矢一直還在王后膝下養(yǎng)著,他只是覺得父親的態(tài)度變了,卻不知道死亡的威脅有幾次都逼在了他頸上。 卻沒有料到雙胞胎中的暄,沒滿歲就得了重病,晉王愛女如命,連忙派人將舊友南咎子請來為暄治病。 南咎子那時候正在周游晉國,他又最通靈巫之術(shù),很快就被請入宮中。 南咎子略施針劑,讓幼小的暄起死回生。 但他也對晉王提出了一個要求:他要帶暄離開曲沃,讓她恢復(fù)女兒身,也會教授她知識和絕學(xué)。如果晉王需要她回來,他才會送她回曲沃。 如果真的有人打算對嫡系子嗣出手,舒出了意外,至少還會有個暄存活著。 晉王考慮半天,最終還是讓讓南咎子帶走了暄,對外稱幼子之一病死。 自此,晉公雙胞胎只剩下一個,南咎子就帶著剛滿歲的暄離開了曲沃,對外稱這是自己的女兒。 這一走就是十幾年。 這十幾年間,晉王四處南征北戰(zhàn),公子白矢也漸漸長大。 他表現(xiàn)出了很高的天資,甚得大夫與世族歡喜,王后本就疼愛他,連晉王也對他態(tài)度有所緩和。白矢也開始在軍事上展露出天賦,并且隨著晉王開始打仗,多次救下晉王。 在民間也有很多人認(rèn)識了公子白矢。 而另一邊,公子舒可能是年幼,可能是常年被保護(hù)在深宮中不外出,也可能是王后的溺愛,她卻沒表現(xiàn)出讓晉王驚喜的品質(zhì)。 她只是好學(xué),但卻似乎對于局勢與戰(zhàn)爭都沒有太多概念,有愛民之心卻不懂得治國之道。而且她也對自己女扮男裝的身份產(chǎn)生了不少懷疑,她甚至幾次問過王后:“為什么我不能成為女子?” 為什么我要束胸,要服用讓聲音沙啞的藥物?為什么我來了葵水都要遮遮掩掩,為什么我不能做真正的自己? 晉王也難免對她有些失望,公子舒則對自己更迷茫。 雖然朝中還是有大量的嫡子黨,但晉王這幾年開始有些偏向白矢了;再加上對白矢熟悉的臣子世族也漸漸多起來了,想要支持他的世族也開始逐漸游說晉王了。 晉王本來決定,這次帶白矢與楚交戰(zhàn)后,若他表現(xiàn)英勇又有軍功,就把立他為儲一事提上日程。 順便昭告天下舒的女子身份,以晉國公主的身份替她找個地位能夠匹配的國君。 或許這對于舒來說,也是個好的選擇。 就算公族大臣反對立白矢為太子,到時候只要說出太子舒的女子身份,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的。 卻沒料出了這樣的事情。 他不禁后怕,幸好他沒有對任何人吐露過舒的身份。 甚至就在他重傷后命人寫下告書時,他還在稀里糊涂的想: 有可能,白矢也是他的孩子呢?畢竟他能與王后有兩女,就也有可能與姚夫人的確有過孩子…… 而且在某些方面,白矢確實像他。 但就在幾日前,這個夢一下子醒了。 晉王仿佛渾身都打了個寒顫,為自己曾經(jīng)的危險想法感到后怕。 說不定白矢懂事很早了。 畢竟當(dāng)年晉王下手很干凈,白矢未必知道生母姚夫人與寺人通jian之事,更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卻已經(jīng)能感受到了周圍微妙的氛圍。 否則怎么會有一個孩子會在三四歲生母不見后一直不問?又怎么會有孩子那么會討好人,讓王后宮人都滿心夸贊他? 而若是他曾經(jīng)在多個片刻表現(xiàn)出殺意,以孩子的敏銳會感覺不到么? 白矢是真的尊敬他,是真的能力優(yōu)秀? 還是說他年紀(jì)小小就明白了,如果不優(yōu)秀,如果不討喜,只有死路一條? 這樣環(huán)境下長大的孩子,懷揣著野心與恐懼,敏銳及狠辣,說不定是做國君的好人選。 但一個世族女和寺人通jian所生的孽子來繼承晉國大統(tǒng),不就相當(dāng)于滅了他們淳氏姬姓的血脈,將五十多年前大父復(fù)國的成果毀于一旦了么。 晉王講了這些后,緩緩撐起身來:“舒,是我太縱容你,你還遠(yuǎn)遠(yuǎn)不夠做個王。但南公寫信給我,說南姬,也就是你的meimei暄,有佐王的才能,也有扶持你的意念與能力。孤這次傷的實在重,或許后頭的日子只能茍延殘喘,所以往后,真的就是你們二人相依為命了?!?/br> 舒眼眶紅了,她畢竟是晉王膝邊長大,與父親感情深厚,吸了吸鼻子:“求阿翁不要說這樣的話。阿翁一定想見我們二人重逢的對吧,那就讓我們二人多陪陪您!” 舒膝行過去,握住晉王的手,低聲道:“而且,我還……我還什么都不懂,如何能擔(dān)得起晉國?。 ?/br> 晉王躺在床上,輕聲道:“孤會在這幾日,盡量多請人進(jìn)宮為你授課,也會給你寫下,晉國哪些世族可用,哪些世族不可用,誰是能信任之人,誰又又怎樣的脾性。你到時候都一一記好……” 他呼了一口氣,又道:“你長大后,雖然應(yīng)該娶公主為妻,但為了防止你的身份暴露,你便和暄成婚,這樣最為保險。我給你留封告書,就說南公與我有救命之恩,你必須要娶南公之女報恩。而后讓暄選一男子,與那人交好后,讓暄誕下‘王嗣’,那個王嗣身上至少也是淳氏的血脈。記得,暄萬不要選自己鐘情的男子,因為在他知道秘密后……只有死路一條。” 南河:“……” 晉王連這都想好了! 這不就是為了王嗣,找男人借種,借完了就立刻殺掉么! 不過估計她要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