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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了未來的晉王后,怕是永遠(yuǎn)不能在人前摘下面具了。 晉王:“你不能娶列國公主為妻,在政治上本就少了助力,未來會更加艱難。暄,苦了你了,流浪多年,又要讓你回宮中輔佐你女兄。但……阿瑩還在,你們母女三人一定可以撐過去。你母親……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br> 阿瑩? 說的難道就是現(xiàn)任的晉王后,曾經(jīng)的魏國公主,魏妘。沒想到晉王這個年紀(jì)了,還喚王后的小名。 正說著,宮人輕輕推開了一條門縫,低聲道:“王后到?!?/br> 晉王后提裙沖了進(jìn)來:“淳任余!你憑什么不讓我見她!” 宮人關(guān)上門,那個身影逐漸走近,滿臉是淚,哭泣道:“你這個混蛋老匹夫,你憑什么不讓我來看你的傷勢,你憑什么不讓我來見我的夭夭!” 那三十多歲的婦人身材嬌小,面相能看出幾分年輕時候的嬌蠻,但在傳言之中她又是出了名的賢后。這會兒她又恨又怕的走過來,雙眼望著南河,猛地愣住了。 她滿臉想念又陌生,瞳孔顫縮,想笑卻又笑不出來,不想哭卻又淚流滿面。 她終于靠近,卻不敢摟抱她,只捂著嘴,啜泣道:“夭夭!我的夭夭——” 南河心底嘆了口氣:她扮演了太多年死爹死媽的角色,實在是對這種場面應(yīng)付不來啊。 在魏妘泣不成聲時,南河緩緩伸出了手臂,僵硬的抱住了她,盡量軟下聲音道:“阿母,夭夭回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 晉王想讓南河去找個男人借種…… 汪汪:“為了永結(jié)楚晉之好,本王愿意獻(xiàn)身……” 南河:“你閉嘴!” ** 舒確實比較天真。這和晉王晚年得女,難免寵愛有關(guān)。而且晉王也沒告訴她白矢的身份,她對白矢也沒什么防范。不過舒也算戲份比較多的女性角色,有可能會吃苦,后期會有很多成長。 別說女扮男裝被認(rèn)出來,現(xiàn)實中長得非常漂亮的小哥哥也不少。本文默認(rèn)所有人眼瞎,看不出女扮男裝的人。 ** 第17章 行露 南河沒想到她這一抱,場面直接崩潰了。 一家四口,兩個哭包,一個重病。 還有她這個滿身僵硬左手抱娘,右手擁姐的人,還身在曹營心在漢。 連晉王那老匹夫都開始暗自抹眼淚了。 南河:要是晉王知道自己閨女的殼子里裝的是曾經(jīng)的敵國令尹,不知道會不會哭得更傷心…… 南河不得不硬著頭皮參與這場尋回失散多年孩子的感人團聚中,只低著頭不說話。 魏妘倒是哭了幾聲,又抹了抹臉,強笑道:“別嚇到暄兒了!十多年素未謀面,陡然蹦出來我們幾個抱著她就哭,像什么樣子。來讓我瞧瞧——啊,跟舒坐在一起,真是一模一樣!” 確實像的驚人。 南河沒有抹粉,除了眉形發(fā)型以外,和太子舒擱在一起,簡直如同照鏡子。太子舒的鬢角和眉毛顯然都是有手段的宮人仔細(xì)修過,使她看起來更有男子氣度些。 但畢竟是皮膚白皙身量不高,舒看起來更像是個溫文爾雅的少年郎。不過現(xiàn)在年紀(jì)尚幼,相貌又隨魏妘,就是偏秀美一些也沒人懷疑。 而且常年的訓(xùn)練,也讓她舉止之間,都有太子該有的風(fēng)范?;蛟S內(nèi)心柔軟一些,但從表面上看來,讓人很難懷疑太子的性別。 魏妘道:“可若是常在宮中,每日帶著那面具多不便呀。阿母可以給暄兒修眉化妝,宮內(nèi)外的人或許就瞧不出來了。” 這話倒不假。 魏妘倒是因為年紀(jì)大了些不怎么化妝,但年輕女子大多用米粉鉛粉敷的雪白,這兩年不太流行胭脂檀暈,但眉毛卻是花樣繁多,粗的細(xì)的悲的樂的都有,再加上面靨點上兩顆或四顆,嘴唇嬌小濃艷的一涂。 大老遠(yuǎn)只能看見白臉紅唇綠黛眉,離近了也有啼妝面靨小心機,誰還能仔細(xì)瞧出來長得跟太子舒像不像啊。 晉王看見魏妘拉著南姬說個不停,連舒也探頭出著主意,忍不住笑了:“好了,你們幾個回自己宮里去鬧騰,莫要打攪?yán)戏?。一會兒叫師瀧、郤伯闋二人進(jìn)宮來,老夫有事與他們說?!?/br> 魏妘挽著南河的手:“你病成這樣,還叫他們二人進(jìn)宮作甚!來氣你不成,你就不能好好歇一下么?” 晉王抬手:“要做的事太多了。又沒讓你伴著聽,你一副被他們氣到的樣子算什么。去吧去吧,晚上一同用飯。” 公子舒倒是有些高興,似乎是因為她多長在深宮,只有朝會祭祀時才對外露面,公子白矢比她大六歲多,幼時雖在一起玩,但白矢十三四歲就入軍營了,已經(jīng)與她不太親近了。這樣冒出來了個跟她差不多容貌的女弟,她自然覺得新奇親近。 她本想去挽南姬的胳膊,卻看著南姬又帶回了面具,只能手放在嘴邊清了清嗓子,挺著脊背,擺出太子的姿態(tài),像請貴客似的將她領(lǐng)出去。 此時師瀧與郤伯闋二人正在門外,遇見太子連忙躬身行禮。 白矢一走,太子舒就更加無法撼動。師瀧為了太子,十日前就帶著無數(shù)計劃從曲沃策馬狂奔而出,一路上游說多少世族,耗了多少腦力,更別提幾天沒合眼了。 但太子并不知曉。哭訴賣慘雖然是士大夫的必修課,但師瀧還并不著急告訴他。 只是太子看見師瀧,還是很高興的:“師君!前幾日我還想找?guī)熅上Ц湘咀诱f你出去了,原來是擔(dān)心君父,去了前線啊!” 南河:他哪里是擔(dān)心你爹,他去了都快把你爹氣死了! 師瀧但笑不語,道:“太子是有什么事要來找臣?” 太子舒撓了撓臉,白皙的面容上有些泛紅,卻又咳了咳道:“是有些讀書的事情不太懂,不過已經(jīng)弄明白了。師君若是有空,就多來進(jìn)宮見見君父吧。” 師瀧:你爹要不是為了你有能臣可用,早忍不了我了……再多見幾回,你爹會恨不得拿鞋底子抽我的。 南河也注意到舒臉頰泛粉,她目光在面具下亂瞟:不、不會吧…… 舒畢竟也是個小姑娘,晉公內(nèi)外不是寺人就是老頭,難道她真的被師瀧那副花孔雀似的樣子給迷住了? 舒:“南姬,我們走吧。你還沒來過晉宮吧,我?guī)闼奶幙纯?!?/br> 南姬點頭,隨他下廊走了,沒走幾步,就平地被絆了一下。 舒連忙伸手扶住,就看到南姬唇抿著,松了一口氣。 南河心里有點無奈。她剛剛在想舒的那個眼神,再加上又不習(xí)慣曲裾的窄裙擺,走路沒注意就絆了一下。白讓師瀧在后頭看了笑話。 她可不想回頭看師瀧的眼神。 舒卻笑的雙眼瞇起來了:“要不你扶著我走吧,我怕你再摔了。不過晉宮的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