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爐太小了,你整日都跟個(gè)火爐似的東奔西跑,正合適。坐下來吧,我還想看看夜星?!?/br> 辛翳滿臉猶豫,終究抵不過南河期待的眼神,乖乖坐了下來,卻不太敢看南河了。 辛翳粘她的時(shí)候,她有點(diǎn)別扭;但這會兒他不粘著她了,她卻覺得有趣,想要往前逗他了。 南河微微傾身:“怎么?剛剛還說著好好地,只因?yàn)槲艺f自己不是屈居人下的人,大君就怕了?“ 辛翳:“我怕什么?!孤、孤也是大丈夫,偉男子!” 南河瞇眼笑起來:“是是是。辛翳已經(jīng)長大了,很快就要加冠了。又要帶兵去征戰(zhàn)四方,自然是大丈夫?!?/br> 辛翳只見過他平日里冷靜淡漠的樣子,哪里見她笑的如此狡黠且魅惑過,南河微微啟唇:“若真的是這樣就好。就怕……大君對自己認(rèn)識不足,沒了解到真正的自己?!?/br> 辛翳往后縮了縮,聲音哆嗦:“什么真正的自己?” 南河輕笑:“就是你想過卻不敢說的那個(gè)自己。為師,應(yīng)當(dāng)傳道授業(yè)解惑,或許無光心中的疑惑,也可以告訴先生?!?/br> 她說著,一只手摁在了辛翳胸口。這小子從來不好好穿衣服,衣領(lǐng)總是松松垮垮的,極其喜歡把自己的琉璃頸鏈與胸口露出來半截,她像是給他整理衣領(lǐng),指甲卻不著痕跡的刮過他皮膚。 辛翳果然身子一顫:“先生……我……” 他一聽她叫他“無光”,總會搖首擺尾的高興起來,這會兒聽見她叫“無光”,他卻身子軟下來,倚在廊柱上,垂著頭,退無可退。 南河看他如此乖順,大膽起來,手從他披衣中探進(jìn)去,隔著里頭的單衣,虛虛的放在他腰側(cè):“怎么?先生暖暖手不行?還是說我叫你無光,你不高興了?” 辛翳搖頭:“沒……我喜歡這個(gè)字……我也……” 南河湊近他,微微仰面,目光從他打小就讓天下人艷羨的五官上用力的移過去,若是手指可以替代目光,或許早已將他的嘴唇鼻梁揩到泛紅:“什么?” 辛翳一閉眼,咬牙道:“我也……先生。所以先生,做什么都可以。” 南河沒聽清前半句,那個(gè)動詞讓他含在嘴里似的,但她聽清楚了后半句,簡直要樂了:這小子原來在外頭瘋癲張狂,到她這兒連這樣的話都說的出來? 南河心中大笑,面上卻只是微微勾唇,眼神更深,手扣住他的腰,用力一摁。她其實(shí)并沒用力,但辛翳卻一抖,耳朵紅的能透光,頭更低,悶哼一聲。 南河:“這樣也無所謂?” 辛翳半晌道:“……嗯?!?/br> 南河輕笑:“哦?為師剛剛說自己不肯屈居人下,那無光的意思就是……大丈夫能屈能伸了?” 她的手略肆無忌憚起來,面上的神情卻仍然是勝券在握的審視。 辛翳喉結(jié)動了動:“……嗯?!?/br> 南河覺得自己腦袋竟因他發(fā)出的這個(gè)單音節(jié)而一頓,一時(shí)間不是那種惡作劇成功的想笑,而是……心悸。 她忽然覺得自己衣領(lǐng)里也蒸騰起熱度,猛地竄上脖頸與臉頰。 她猛用力,將辛翳摁倒在走廊之上,將他們二人剛剛飲酒的酒具扔進(jìn)雪里去。辛翳居然也一推就倒,頭發(fā)散在地上,袖子潲了雪痕,他生的高大,也是騎馬用刀的高手,此刻卻仿佛卸了一切的力,只為了盡力柔軟下來能讓她擁抱。 她手臂撐在他身上俯視,辛翳竟然半閉上了眼,紅蔓延進(jìn)衣領(lǐng)里,南河伸出手去,想看看這紅究竟能洇開到何處,辛翳伸手很不奏效的拽了拽衣領(lǐng),聲音含混:“先生……” 南河打在他手背上:“怎的,你這樣不聽話,還是說要我去拿戒尺才行?” 辛翳睜開一只眼,似得意的咕噥道:“先生只是說說罷了,會舍得打我?” 南河瞇眼看著他的樣子,笑了:“我早就后悔,在你最不乖的時(shí)候少打你了。想想小時(shí)候你折騰我的那些惡作劇,我覺得今日算是讓你還賬的好時(shí)候?!?/br> 辛翳躺在回廊上,微微睜眼瞧她,雖然似乎不敢瞧她似的,但眉眼之中卻透露著一股戰(zhàn)栗的歡喜:“所以……先生今日是要報(bào)復(fù)我——唔!別……” 南河輕笑:“怎么會呢?為師今日是來傳道授業(yè)的。” 辛翳身子卻一縮,抓住她的手,啞聲道:“先生!南河……” 南河手探下去:“你打小就謊話連篇,這會兒還在撒謊么?” 辛翳慌了神,身子微微發(fā)顫:“不、不是。先生!求你別……” “先生!先生——” 南河覺得幾乎抑制不住自己臉上惡劣笑意的時(shí)候,耳邊呼喚她的聲音越來越響亮了。 “先生!”直到一雙手推了推她,南河猛地驚醒過來。 辛翳的身影陡然消失了,她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只看到宮室外一片明亮白晝,低頭,她已經(jīng)不在楚宮內(nèi),而是歲絨跪在她榻邊。 歲絨驚慌了一下:“啊,我剛剛叫錯了……大君……要是以后再叫錯,我真是要壞了大事了!” 南河神情發(fā)懵,坐在床上,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手。 干干凈凈,壓根不像是會主動扒人衣服的一雙素凈的手。 歲絨又撲過來:“靨姑說大君怕是更習(xí)慣被我照顧,便要我來了。大君……是剛剛做夢了么,奴聽見——” 南河猛地轉(zhuǎn)過頭去:“你聽見了什么!” 歲絨:“聽見大君在……低聲的笑。還說什么傳道授業(yè)解惑……不過大君聲音很低,就聽見了這一句,其他都是大君在笑。” 南河呆了半晌才緩緩呼了一口氣:她怎么不知道自己有說夢話的習(xí)慣。 還是說這個(gè)夢太得意了太混蛋了她…… 南河腦袋宕機(jī)半秒,陡然反應(yīng)過來夢的內(nèi)容。 她都在做些什么混賬夢啊啊啊?。?/br> 夢中不但吹噓自己是有大家伙的總攻,居然還特么……還特么……! 還對辛翳出手了! 這可是自己帶大的學(xué)生??! 這不就是變態(tài)!混蛋!人渣! 而且搞自己的學(xué)生,這簡直不是有違師德,這就應(yīng)該被抓去坐牢??! 她發(fā)誓自己雖然平日也喜歡裝逼,內(nèi)心總是各種腹誹吐槽,可她從來沒有說想過把這小子給推倒了?。∷m然也無數(shù)次感慨他生的一副好皮囊,卻也沒有想過占為己有??! 要不是歲絨叫她,難道她還能繼續(xù)把夢做下去,還真的掏出比他還大的玩意兒來,把辛翳給上了?! 而且,辛翳那一臉天真無知,單純可愛—— 南河抓著軟枕捂在自己臉上忍不住哀嚎! 她是不是女扮男裝多年,都快忘了自己的性別了!做春夢也就算了,還是自己攻別人!還是攻了辛翳—— 南河放下捂著臉的軟枕,眼神都有點(diǎn)呆滯了。 歲絨看她突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