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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的笑了:“也是,我問這個做什么?這事兒還有答案么?” 南河輕聲道:“其實我自己也在想,如果我在這里的時間,已經(jīng)比在家鄉(xiāng)的時間更長,如果我開始牽掛這里的事情,那到底哪個才是家。如果我到時候再回去算不算拋棄了兩個家鄉(xiāng),反倒最后哪個都回不去了?” 辛翳轉(zhuǎn)過眼來,神情微動。 南河嘆氣,捂著腦袋:“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但我覺得我回不去了。但就像我之前說的,我要做的就是在列國如今愈來愈亂的局勢下,活下去且一統(tǒng)天下。我把籌碼投在你身上,縱然你說我沒心也罷,說我不在乎你也罷,這些我沒得辯解,但從利益的角度上,我也不會害你?!?/br> 辛翳:……荀南河你哄人水平簡直一絕了。 這么說話到底是想氣死他么! 辛翳真是要氣笑了,抱臂道:“謝謝你從利益的角度上不會害我!你別選我啊,你自己一統(tǒng)天下去啊。你來把我楚國給滅了啊,恢復(fù)晉國上百年前的霸業(yè),最好把楚國變成你們的一個縣啊。再說了,你要真想跟我合作,那你成為晉王已經(jīng)這么久了,為什么不早跟我說!” 南河硬著頭皮,半晌道:“怕你……覺得我跑去敵國是背叛了你。” 辛翳簡直陰陽怪氣:“喲,那我現(xiàn)在不是這么覺得了?還是覺得你能一直瞞下去,不說的情況下和我晉楚聯(lián)盟?” 南河清了清嗓子:“我也沒想到你一下子就認(rèn)出來——我發(fā)現(xiàn)我一說點正事,怎么話題就讓您扯開了?!?/br> 辛翳扁嘴:“明明是我指責(zé)你兩句,你就要扯到正事上。那你說,明明就能早就跟我說,非打了上陽,俘虜那么多楚軍,拖到會盟。你如果當(dāng)真告訴我,我難道不會同意么?” 南河:“你同意,你的朝臣和將領(lǐng)未必同意。就像是我同意,但如果毫無關(guān)系突然談起會盟,我身邊的近臣也不會同意。會盟的雙方必須是兩個平等的國家,若上陽在楚國手中,就像是一把刀還扎在晉國身上,晉國對楚國必定提防,楚國也覺得晉國扔在掌控之中,這會盟必定談不成。而且,會盟也只是開始,如果……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晉楚可以漸漸消融矛盾?!?/br> 辛翳也被她說服了一些,遲疑道:“消融矛盾……但再會盟也只是兩個國家,總會有矛盾的。雖然有你在,我便可以暫且信任晉國,但事情不是這么簡單的。假設(shè)魏國從北部攻打你們,楚國想要助你一臂之力,我們?nèi)绻麕П┻^晉國中部,可能會被晉人信任么?而且就算你我不被離間,但晉楚之間有新仇舊恨,氏族官員之間也可能被離間,爆發(fā)沖突?!?/br> 南河半垂下頭,道:“這些我知道。但晉國的幫助對楚國很重要不是么?而晉國想要立足在如今的局勢下,也需要依附于楚國一些。這些問題,我們可以再商議解決,總會有辦法的?!?/br> 辛翳心底一暖。 他其實特喜歡她這句話:“總會有辦法的?!?/br> 對于南河來說,這可不是一句安慰人的定心丸,而是在她這么說之后,她就真的一定會拿出行之有效的方法來。 辛翳壓低聲音道:“荀南河,你要記得,楚國才是你的家。晉國——那是你暫時沒辦法才待的地方。你要是膽敢再騙我,跟嫁了人似的把楚國挖空了去填晉國,騙我跟你團團轉(zhuǎn)為了你晉國繁榮,我非——派兵把晉國打下來不可!到時候我怎么對你可都別怪我了!” 南河眉眼忽然柔軟下來:“你這就……信我了?我還以為你要我解釋很多很多?!?/br> 狗子果然好騙也好哄。不過怕也只會在她面前如此……單純了吧。 辛翳轉(zhuǎn)開眼:“我信你歸信你,還是生氣!非常生氣!你偷看軍報,利用我對你的信任,提前跟秦國計劃打我楚!我連最新到手的軍報都遞給你看,從來沒想過要懷疑你——其實之前我就有點覺出不對了,我甚至都不敢讓自己往這方面多想!結(jié)果你就得寸進尺!結(jié)果你就——” 他越說越氣,騰的一下坐起來,瞪著南河。 南河在這事兒上是真的不占理,她也一下子氣弱了,往后縮了縮,抬手捂住了自己脖子。 辛翳本來一腔怒火,看見荀南河抬手捂著自己脖子滿臉警覺的樣子,竟然有點想笑。 南河瞪眼:“說你是狗,你真的把自己當(dāng)狗了!動不動咬人也就算了,咬脖子干什么,胳膊行不行!” 辛翳:“……” 南河緊緊捂著脖子:“再說咬人是目的么!你不就想讓我認(rèn)錯么,這事兒我是真錯了,我自己承認(rèn),你剛剛說以后不能再瞞你了——我、我盡量做到行了吧。而且,我也真的是在晉國,消息來得慢,兵力又不夠,還缺糧無將,我要不是掌握點主動權(quán),根本贏不下來。” 辛翳:……咬人還真的是目的。 辛翳:“這樣的重大錯誤,傷人心的錯誤,要是不罰是不是不長記性?!?/br> 南河瞪大眼:“這都是我多少年前說過的話了,你竟然——” 辛翳眉毛動了動:“這是先生教我的育人的道理,我只是如實記住罷了。” 南河臉上神色簡直說不上是糾結(jié)還是驚訝。 辛翳:“伸出手來?!?/br> 南河戒備:“你干嘛!” 辛翳:“先生以前沒少打我手的?!?/br> 南河急道:“打你手板的次數(shù),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而且后來你手受了傷,我哪里還打過你。” 辛翳看她著急了,心底大笑,面上還繃著:“先生以前就像我們道過歉,那時候就說,就算是為師也不能認(rèn)為自己是權(quán)威,也不能死要面子不肯認(rèn)錯,只有當(dāng)先生的肯先認(rèn)錯學(xué)習(xí),弟子才能進步?!?/br> 南河真是傻眼了,她哪里想過辛翳都快把她當(dāng)年說的話給背過了。 辛翳一臉“你看怎么辦吧”的樣子瞧著她,道:“先生這是教了我們之后就反悔?你這樣,我都要學(xué)壞了?!?/br> 南河滿臉艱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先生了……” 辛翳更得意了,這小子早等著這句話呢:“喲,那不是先生就是后宮女子了。后宮女子偷看軍情,對外通報,罪以致死,孤今日網(wǎng)開一面,八十杖刑如何?你要不去領(lǐng)杖刑?” 南河緩緩伸出手來,還有點咬牙切齒:“你現(xiàn)在……能耐了啊……” 辛翳笑:“先生教的好?!?/br> 他說著拽了拽南河手腕,讓她把手伸出來些,還拍了她掌心一下:“手伸平?!?/br> 南河牙癢癢似的伸平了手,他低頭在她掌心哈了一口氣,南河還沒因為癢而縮了手,小狗子真是一點兒也不手軟,一巴掌拍在了她手心上! 南河吃痛叫了一聲,氣道:“你——” 辛翳裝模作樣的搖頭嘆氣,道:“唉,打在先生手上,痛在我心里啊……” 南河: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