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2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夜歌、泡面不如泡你[快穿]、這回我們能不能走到底、那家伙對我圖謀不軌、專業(yè)三觀矯正員[穿書]、有如晴天、穿越之續(xù)弦王夫、刺刀與玫瑰、奇怪的先生們、惡毒男配拒絕洗白(穿書)
剛不是說這是你的屋子,要我搬出去么?但你又說讓我不得隨意出入走動。所以我是要被關(guān)在這兒,還是你要找個別的地方關(guān)我?!?/br> 南河問得誠心誠意,辛翳聽來卻覺得她語氣十分挑釁,有恃無恐。 辛翳手還擋在她眼睛上頭沒拿開:“你搬出去也別影響旁人,更別讓旁人搭手?!?/br> 他下午就聽說了南河還不能好好下地走動,心想,這樣一說,南河總是走不了了吧。 南河卻把這都當成了鬧脾氣的為難,她也猶豫:“……那你要不給我找根拐杖?!?/br> 辛翳:“……也別搞得跟我欺負人似的?!?/br> 南河:……可你就是在欺負人啊! 辛翳松開手,起身來:“今夜晚了,勉強讓你住在此處。否則半夜趕你走,也要被人說是孤與王后離心。齊家才能平天下,孤不愿意讓人說是連小家的事兒都處理不好?!?/br> 南河:別的本事沒見識到,冠冕堂皇的能耐倒是從她這兒學了個十成?。?/br> 辛翳一甩袖轉(zhuǎn)身,南河:“你別走啊!” 辛翳:“……我沒要走?!?/br> 南河:“哦。那你干嘛。” 辛翳:“……我更衣睡覺不成么。” 南河:“哎?你要睡這兒么?” 辛翳回過頭來:“孤不能睡這兒?” 得了,一不爽,說話必定帶“孤”。 南河到也不怕別的,就怕這會兒半夜一睜眼又撞見狗子蹭樹,之前還能無法動彈發(fā)聲,裝死蒙混過關(guān)。這要是再碰見了,她也裝不了了。 南河:“能能能。那我給你讓地兒?!?/br> 辛翳從鼻子里發(fā)出一句輕哼,不知道是滿意還是不滿意。 南河身子沒勁兒,只能往里滾著挪。 辛翳見慣了她風輕云淡,端著君子禮節(jié),這會兒見她攏著頭發(fā)往里滾,也有點吃驚:“你在干嘛?!?/br> 南河:“給你讓地兒。我懶的爬,也爬不動?!?/br> 辛翳走上來,忽然把她抱起來,有點惡作劇似的往里頭的被子上一扔:“這不就進去了?!?/br> 臉朝下?lián)湓诖采系哪虾映粤艘蛔祛^發(fā),抬起頭來想瞪他,卻瞧著辛翳穿著一身單薄中衣,散了發(fā),衣襟還是那樣松松垮垮的。她真是剛把自己腦子里想的東西岔開,就往他身上瞥了一眼,就忍不住想起他沉默的喘息,還有蹭她腿時…… 她清了清嗓子,縮進被子里。 辛翳一僵,明明她剛剛都說了嗓子生疼,她還是為了跟他解釋又說了一堆話。他瞥了一眼床頭的小桌,道:“喝水?” 南河埋頭在被子里沒聽清。 他隔著被子推了她一下:“我問你喝不喝水!你是要把自己憋死么?” 南河抬頭從被子里鉆出來:“唔。喝?!?/br> 辛翳將銅爵遞給她,她啜飲兩口又遞給她,辛翳習慣性的拿手邊軟巾給她擦了一下嘴,將杯子放回桌子上。 南河摸著嘴角,有點愣愣的:“你確實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辛翳:“什么?” 南河:“啊……無事。你睡吧?!?/br> 辛翳沒說話,坐在床上,吹滅燈燭。 外頭雪地反射一點月光進屋,南河閉上眼睛躺在他旁邊,像這兩年來的每一天一樣。但她卻有偶爾動一動腳,撓撓耳朵的小動作,時時刻刻提醒他——她回來了。 南河閉了一會兒眼睛,又睜開,卻發(fā)現(xiàn)辛翳半坐在床上,卻并沒睡,兩只眼睛看著她,絲毫沒挪開。 南河:“……你不睡么?” 辛翳:“我沒說要睡?!?/br> 南河:“……我是說你這樣不困不累么?” 辛翳沒接話,南河嘆了口氣,往他旁邊靠了靠,肩膀挨著他。 他身子一僵,半晌道:“你確定你睡著了之后,還能再醒過來么?” 第198章 小弁 南河沉默了一會兒,忽然也坐起來:“那我也不睡了。我們聊一夜好了?!?/br> 辛翳擺手:“你還是睡吧。我隨便說一句?!?/br> 南河不肯躺下去, 他伸手將她摁回去, 拿手給她蓋好被子。 他不可能讓南河不睡覺, 但他也無法消除這種不安。或者說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能撫平這種惶恐。 他變得比以前會照顧人了, 方方面面都體現(xiàn)出來了。 南河忍不住道:“你有很多地方還跟以前一樣,但也有些地方變了?!?/br> 辛翳坐在黑暗里不做聲,眼睛微微瞪大,心提起來了。一般當一個女人說一個男人“你變了”,感覺就是感情走下坡路的節(jié)點,下一句就是唉聲嘆氣,距離婚也不遠了。 他這個婚都沒有正兒八經(jīng)結(jié)過的人, 可不想離婚啊! 南河卻沒有下一句, 也沒有唉聲嘆氣。 辛翳不得不接話道:“哪里變了?” 南河:“怎么說呢, 雖然有時候還覺得你是那個小屁孩,卻又覺得以成熟了很多……更像是你在照顧我了。” 辛翳倒是很喜歡后半句話。 成熟。 嘖嘖嘖,這就是變相夸他有男人味啊。 雖然他從來對此也沒懷疑過,但畢竟他也自知撒嬌的時候多, 甚至有時候就是喜歡南河的穩(wěn)重, 故意像個沒長大的小孩似的鬧她。 但能聽到南河說他成熟。 他都忍不住在黑暗里坐直了幾分。 南河:“感覺怪怪的。有時候我都覺得……我怎么變成了那個要被你照顧的小孩了。好像我都要依賴你了?!?/br> 辛翳幾乎要壓不住唇角。 再沒有什么被一個仰慕的人所依賴更讓人狂喜了…… 可以了,南河這要再說下去,他今夜就別想有半點睡意了,就要把這幾句話從腦海里摳出來仔細品味了。 他言語好似不耐煩似的道:“行了吧,你少說幾句,不是要睡了么?不是嗓子疼么?” 南河覺得這小孩現(xiàn)在怎么看她都不順眼, 也只好閉嘴。 但辛翳在黑暗里卻又并不打算睡,好似真要這么坐一夜,看她一夜。 南河垂了垂眼睛,過了一會兒將手伸過去,搭在了他腰上,將腦袋拱到他胸口旁邊。 兩年來都是他擁抱著她,想把她手搭在身上都會感覺到她手指無力的劃下去。這種被她擁抱的感覺實在是太遙遠了……他都幾乎不能回憶起來。 辛翳身子有些僵硬,他不敢動,甚至連呼吸都不敢用力。 南河似乎真的倦了,也似乎她這樣很安心。沒過多久,她傳來了平穩(wěn)悠長的呼吸,辛翳才緩緩伸出手,將指尖輕輕蹭過她小臂,又去碰碰她手指,她手指無意識的動了動,扣住他的手。 辛翳沉默的坐在黑暗里,在被她手指扣住的瞬間,幾乎感覺眼角發(fā)酸。 他覺得這實在是太沒出息了,他仰了仰頭,連吸鼻子都不敢用力。 只是手上微微用力,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