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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一維是在九月中旬回來的,秦九正在寫和經(jīng)紀(jì)人聯(lián)系,旅行伴侶二號被邀請去港橋夏末音樂節(jié),雖然這個音樂節(jié)規(guī)模不大,而且他們被排在后面,但能有一種大型現(xiàn)場的鍛煉,也是機會難得。傅一維一回家就進到衛(wèi)生間里洗澡,秦九看出了他的舟車勞頓,沒有馬上去打擾他。他從衛(wèi)生間,秦九剛想張嘴,傅一維的電話就響了,他站在窗邊,□□著上身,頭發(fā)上的水珠嘀噠到地毯上,用秦九聽不出來的語言在講電話。他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后講電話的語氣越來越惡劣,最后把電話掛掉,一口氣把酒吞了下去。傅一維抬頭看向秦九,眼神逐漸恢復(fù)平靜,然后又?jǐn)D出笑意。但是在秦九眼里,這是個漫長的過程。“……不,不順利嗎?”秦九起身,小心翼翼地問。傅一維又到了一杯酒,說:“出了點問題?!?/br>秦九點頭,不再追問。“你呢?樂隊怎么樣?學(xué)校呢?”秦九聽出了他有些敷衍,他本來想給他講很多的,講head,講他的粉絲,講經(jīng)紀(jì)公司,講學(xué)校,到最后,他只說:“都挺好……對了,我們這周六有一個音樂節(jié)?!?/br>秦九看他有心事的樣子,那句“你要不要來看”這句話,沒有說出口。傅一維看看手機,說:“周六啊……我應(yīng)該沒事……”秦九的眼睛忽然亮了,說:“好……你趕緊去休息吧?!?/br>傅一維點頭,然后拎著自己的包,走過那排眼鏡架子,消失在那間私密的房間里。秦九能感受到傅一維的心事,他每次進屋都會有濃重的煙味,打開空氣進化也除不掉;吧臺上總會出現(xiàn)七零八落的酒杯和打開的酒瓶,旁邊放著他的胃藥;還有各種外文文獻(xiàn),隨地一放,一摞又一摞。傅一維不是在電腦面前,就是在掛電話,他似乎好幾天沒去學(xué)校,秦九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但他知道他需要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于是自己趁他不注意,拎著行李住到了學(xué)校。他在盼望著周六的來臨,他想把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給所有人,包括傅一維。音樂節(jié)很順利,他們一個剛剛起步的小樂隊,能收到如此的歡呼和掌聲,他真的很滿足。結(jié)束后,大家提議去擼串。秦九說自己嗓子有些不舒服,先走了。他在等,等傅一維的消息,等傅一維從候場室出現(xiàn),可是始終沒有。他回到半島公寓,一打開門,發(fā)現(xiàn)傅一維在收拾行李,兩人的視線撞上,秦九一愣。傅一維把行李拉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抬頭,看著秦九,面露歉意,說:“對不起啊……我忘了今天是周六?!?/br>秦九不語,早上他還給他發(fā)了他給他買好的票。傅一維解釋道:“最近我這面出了點麻煩……”秦九點頭,傅一維看不懂他的表情,隨即說:“還沒吃飯吧,我們一會兒一起吃飯吧……”還是沉默,空氣中有一絲尷尬,但下一刻,秦九露出了笑容,他說:“這次現(xiàn)場超級順利?!?/br>傅一維一愣,然后也笑了,說:“恭喜。”“你還沒有聽過我們的新專輯吧,一會兒彈給你聽……”傅一維眼神離開他,說:“把數(shù)字專輯發(fā)給我就好了,你也累了,早點休息。”秦九笑著走過去,舉起手機,和傅一維自拍了一張。傅一維沒反應(yīng)過來,秦九晃著手機說,“發(fā)個微博吧……就說,嗯……和大忙人。”秦九打開微博,聽到傅一維淡淡地說:“別發(fā)了。”秦九沒有抬頭,摁上手機上的加號,開始邊說邊打字“和、大、忙……”下一刻,他的手腕被傅一維捏住,他抬頭,看到了傅一維冷漠的臉。秦九突然感覺心里一空,但是臉上堆出了笑容,說:“別這么小氣……又沒說你是誰?!?/br>傅一維手上的力氣在加重,秦九能感覺到他在生氣,可是這么長時間被壓在心里的那些東西讓他還要爭取,他裝出嬉皮笑臉的樣子,語氣也帶著刻意的撒嬌,說:“怎么了嘛……”說罷繼續(xù)低頭打字,還沒等他摁出“發(fā)送”,手機就被抽了出去,然后在空中飛躍,與大理石茶幾磕碰,屏幕從中間裂開,翻滾了兩下掉在地上。傅一維的眸子中的凌厲割斷了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線。他大力掙脫開傅一維,說:“cao……”傅一維回頭看了眼手機,說:“對不起?!比缓笏嗥鹱约旱男欣?,說:“我要去美國一段時間?!?/br>秦九靠在墻上,點燃了根煙,吐出白霧,問:“一段時間是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秦九深吸了一口煙,說:“傅一維,你是不是已經(jīng)玩夠了?”傅一維沒有說話,也沒有看向秦九,拉著箱子,看到了南姜子站在敞開著的大門外面。南姜子聳聳肩,說:“我不是故意要聽的,走吧,Erwin?!?/br>大門被不輕不重地關(guān)上,秦九噴出一口煙,順著墻壁,癱坐在地上。—就當(dāng)秦九正好抽完一包煙的時候,南姜子進來。她瞥了眼秦九,把客廳的窗簾和窗戶打開,下午的陽光灑落在整個房間。南姜子靠在窗臺上,自己給自己點燃了一根煙,說:“男孩,你不應(yīng)該這么任性?!?/br>秦九還是倚靠在墻邊手臂支在膝蓋上,沒有看向南姜子。“你根本不了解他?!?/br>她吸了一口煙,自顧自地說起來。“傅一維隨便去一個同性戀合法的國家,生活都比現(xiàn)在要好?!?/br>秦九緩緩地抬起頭,用充滿血絲的眼睛看著一臉寡淡的南姜子。南姜子吸著煙,說:“前幾天,他去巴黎,學(xué)校說如果他不任教,就不會給他的譯作出版,可是他為了你,要留在中國,把他的心血拱手送人。”秦九皺眉,他從未跟他講過這些。“還有,知道他為什么回港橋讀的研究生嗎?因為他哥哥那年在美國變性了,你想想一個研究傳統(tǒng)中國唯物主義的人,兩個兒子,一個變性,一個是同性戀,他會怎么想?”“傅一維是一個能沉得住的男人,他會把感情包裹地滴水不露。盡管不情愿,他還是聽父親的安排,一直到現(xiàn)在?!?/br>南姜子仰頭吐煙。“他肩負(fù)的東西要比你多得多?!?/br>秦九緩緩地站起來,夕陽從大理石地面反射,他有一絲恍惚。“你能帶給他什么?”南姜子說了這么多,語氣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