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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變,她走到吧臺,碾滅煙蒂,背著秦九,說:“你必須先接受他的愛,才能去愛他?!?/br>很多年以后,秦九還能記得和這個只見了幾面就再也見不到的女人,她用自己的行動實踐了這句“必須先接受愛,才能去愛”。他的十九歲,南姜子用她奇特而又驚異的美,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記號。秦九當天晚上開始收拾東西,然后帶著行李回到了自己的小地下室,他沒有和任何人說,手機關機,把自己困在地下室好幾天。他在紙上寫了好多話,又撕掉了它們,他看書,聽歌,抽煙,要把傅一維硬生生地從腦子里擠掉。他告訴自己,忘了他。他推掉了樂隊的排練,沒有看商演的信息,不接公司的電話,掛掉了導員的電話。他覺得自己又回到了很久之前的那個狀態(tài)。不知道過了幾天,卷簾門被瘋狂地敲打,把秦九從睡夢中喚醒,他光著身子,暗罵一句,拉開卷門,看到了拎著行李的傅一維。秦九連忙要拉下卷門,手臂卻被有力的抓住。傅一維風塵仆仆,額下冒出來一層胡茬,他喘著氣,說:“你為什么休學了?”秦九手臂在和他對持著,緊抿著嘴唇,他看到了傅一維隱藏在額頭下一條鮮艷的傷疤。秦九敵不過傅一維的力量,甩開了手臂,卷簾門一下子上去。傅一維放輕聲音,輕柔地說:“怎么不接電話?”秦九被這個樣子的他擊中了心底最柔軟的地方,的確是他,太任性了,一直都是傅一維在退步,在遷就他。秦九咬牙,但是語氣依然很柔和,說:“你不用管我了!”傅一維皺眉,說:“你不上學,不去公司,不排練,想干什么?”這更讓秦九因為羞愧而惱火,他不知道該怎么回答,腦子一熱,說:“我去當練習生!4000一個月還包吃包??!”傅一維笑了,真誠又放松,他說:“我養(yǎng)你,包吃包住,一個月給你一萬!”趁秦九發(fā)愣,傅一維一下子抱住了秦九,汩汩的熱量在兩個人之間交換傳遞。“對不起,小九,我不應該因為把不好的情緒傳遞給你,你能原諒我嗎?”秦九看不到他的臉,只能感受到他寬闊但是消瘦的肩膀,原來他真的沒有拋棄他,他笑了,笑著笑著眼前就一片模糊。他趕緊用手背胡亂地抹了一下,然后離開他,低著頭,說:“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到你……”傅一維輕笑,捏了捏他的耳垂,酥癢蔓延全身,讓秦九有些臉紅。秦九摸著他的那條傷疤,問:“怎么弄的?”“被我爸爸用茶杯砸的。”秦九一愣,心底剛剛消失的愧疚又涌了上來。傅一維笑笑,說:“沒關系,他這一砸,我們都說開了?!?/br>秦九又感到眼眶發(fā)酸。“以后,你安心玩樂隊,我安心當老師?!?/br>秦九受不了了,一下子緊緊地抱住了他,他控制不住自己,終于哭了出來,他說:“傅一維,對不起,對不起!”傅一維拍拍他地后背,說:“傻孩子,有什么對不起的?”“傅一維,謝謝你!”在沒有遇到傅一維之前,秦九覺得戀愛關系一定要足夠熱烈,一定要你來我往,心里懷揣著什么,我就告訴你什么。但是遇到他之后,他知道其實不需要那么熾熱,那么坦誠,那么歇斯底里,一個人的付出足以讓他們永遠朝著對方前進,讓他可以走上前,握緊他的手,認真的給他擁抱。傅一維和秦九去了spaceoddity,傅一維說上次見姨媽沒有買東西,這次從美國帶來了營養(yǎng)品。兩個人剛進門,秦九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女人身形苗條,凹凸有致,和旁邊的姨媽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大波浪配紅唇,網(wǎng)紋絲襪,高跟鞋,露臍上衣,正倚靠在吧臺抽煙。媚眼紛飛,假睫毛打下一片陰影秦九在門口停住,直到傅一維去拽他。女人就這么和他對視上,然后扭著胯,仰頭抽煙,緩緩走來。傅一維還在好奇,女人雖然打扮時髦,但是厚重的粉底隱藏不住皺紋和斑點,下一刻女人一下子捏住了秦九的臉,散漫地說:“小九都長這么大了,長得和你爸爸越來越像了……”“放手!”秦九冷漠地說。女人沒有受到影響,拿掉手后,用疑惑的眼神看了看傅一維。傅一維上前伸出手,說:“我是秦九的男朋友?!?/br>女人眼色一變,有些興奮,輕輕地抓握了一下傅一維的四指,說:“小九,行啊……”秦九依然漠然,姨媽走向前,隔在兩個人中間,說:“好了好了,你媽好不容易回來一次,和和氣氣的……”傅一維有些吃驚,這個舉止輕佻的女人,竟然是秦九的mama。片刻安靜后,姨媽說:“一會兒咱們一起吃個飯,還有傅老師……”女人笑笑,大眼睛擠得只剩下黑色的眸子,說:“不了jiejie,馬來西亞的畫家在外面等我呢,我們中午的飛機……”然后她看向秦九,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小九,我會每個月給你寫信的?!?/br>秦九一下子甩掉了她的手,陰冷地說:“別碰我!”女人的眼中閃過一絲黯淡,隨即恢復了媚笑,看著傅一維,說:“你可要好好待我家小九?!庇只仡^,對姨媽說:“麻煩你了,jiejie?!?/br>然后頭也不回地走了,偌大空曠地酒吧只有高跟鞋的回蕩聲。秦九一路一語不發(fā),家門一開,他猛地回頭抱住傅一維,開始吻了起來。這個熾熱又猛烈的吻讓傅一維防不勝防,他慢慢地去迎合,能感覺到秦九的莽撞與急切。不知道過了多久,秦九開始去解他的褲子,然后氣喘吁吁卻逐字清晰地在他耳邊說:“傅一維……給我!”這是一場暴風雨一樣地歡愛,秦九在劇烈的疼痛中,仰頭咬緊了脖子上的項鏈,直到歡愉達到頂點,他放松,項鏈掉了下去,他也癱下去。傅一維同樣大汗淋漓,面色紅潤。他喘著氣,在殘余的歡愛感中,看到了秦九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流出,掉在床單上。傅一維抱緊了他。秦九的身體在顫抖,“為什么?為什么!”傅一維摟抱著他的腦袋,說:“六十年代,有一個叫nico的女孩,她和波普藝術的創(chuàng)始人安迪沃霍爾、滾石樂隊的吉他手布萊恩瓊斯、鮑勃迪倫、還有地下絲絨樂隊主唱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