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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若非要離開,手中有劍,你也不必強(qiáng)攔?!?/br>衣飛石畢竟是圣人身份,又有玉翡劍在手,萬一逼急了開大,安玉霖未必扛得住。何況,衣飛石仗劍而出,就是不再顧念舊日情分了,謝茂攔得住第一次,攔不住第二次。這吩咐就把安玉霖弄得挺困惑,又要神念鎖定盯起來,一副嚴(yán)防死守的樣子,又說他持劍出來就直接放行,到底是要守著還是不要守?你們這是玩的什么情趣嗎?謝茂又吩咐剪出來的紙人侍從:“閉門謝客。”早在郄谷察出現(xiàn)的第三天,謝茂就已經(jīng)放下了手里的工作,這間待客廳用的時間就非常少了。不過,白天謝茂在神廟深處的工作室忙碌,容舜依然在家中辦公室辦事,往來人流不少,偶爾就會借用謝茂的待客廳稍作休息,也被謝茂默許。閉門謝客之后,謝茂寢起的東樓不再準(zhǔn)許外人出入,安玉霖就在待客廳里安營扎寨了。他原本還想多少有些不方便。謝茂要回來休息,總得經(jīng)過這間待客廳。他在這里起居坐臥,多少有點不像樣子。于是撐起架子,頂多在待客廳里打坐飲茶,并不做其他的事。——要用神念鎖定衣飛石一直守著,就無法分心修煉。不能修煉又待在老師的地盤上不能太失禮,實在有點太無聊。哪曉得謝茂離開之后,一連四天都沒回來。安玉霖找來北斗劍詢問,才知道謝茂一直待在神廟里。“神廟?”郄谷察就被囚禁在那里。安玉霖想起那個與衣飛石極度肖似的少年,心中更犯嘀咕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屋子里的衣飛石非常安靜。安玉霖一直用神念鎖著衣飛石,知道衣飛石的一舉一動。衣飛石就一直待在起居室里,有時候躺著,有時候起來打坐數(shù)息,除此之外,他什么事都不做。安玉霖借著送吃食的機(jī)會進(jìn)去過一次,衣飛石讓他把水果留下,熱飯湯羹都帶回,且不必再送。明顯就是不想見人。金丹修士能夠辟谷,飲食已無必要,考慮到衣飛石的心理狀態(tài),安玉霖也就沒有再進(jìn)去。安玉霖在外邊是待著無聊,又覺得被軟禁起來的衣飛石更無聊。什么都不干,難道是在天天以淚洗面?光顧著傷心了?就算沒有傷心,每天不是躺著就是靜坐,這么熬下去也不大健康吧?正嘀咕時,謝茂回來了。安玉霖忙整理儀容,把剝了滿盤子的瓜子皮收好,哪曉得謝茂中庭左拐,直接去了書房。書房里是正在翻書研究各門派修法古本的李秦閣,想來也是忙正經(jīng)事。安玉霖等了一會兒,到午時也不見謝茂出來吃飯,又躺了回去,可能要晚上才會出來了吧?傍晚時分,書房門打開。李秦閣準(zhǔn)時下班。安玉霖豎起耳朵聽了許久,那門居然又關(guān)上了!老師竟然不出來的嗎?!兩口子吵架了所以睡書房?!這樣是不是太……不健康了?誠然謝茂有傳道筑基之恩,安玉霖實則比較偏心衣飛石。重逢以來,謝茂失去了從前的記憶,連他是誰都不記得了,相處起來始終帶著疏遠(yuǎn),真正指點他修行破境的都是衣飛石。如今謝茂將衣飛石囚于室內(nèi),整整四天不聞不問,哪怕回家了都待在書房不來探望,安玉霖覺得,老師過分了。不過,書房是禁地。安玉霖在謝茂跟前也是莫名有點慫。要他去給衣飛石出頭,他有點虛。安玉霖一遍剝花生,一遍考慮這問題,最終喚來子午扣,叫他去把容舜請來。——你小子不是老師嫡傳首徒嗎?不是師叔親兄弟嗎?這時候你不上誰上!容舜還在辦公室加班,聽說安玉霖找他,還真不打算來。世人皆知九圣君是個閑人,一天天的正事不做,專找麻煩,天都黑了,讓容舜去謝茂的待客廳見面……容舜只想早點干完活,洗個澡躺平。子午扣說,師叔回來了。容舜知道衣飛石回來了。鎧鎧和毛絨絨都在他眼前晃過,謝茂說了,衣飛石在休養(yǎng)。子午扣又說,不是,師叔被軟禁了。容舜沉默片刻,終究還是不打算去。他知道謝茂和衣飛石的相處方式,和普通情侶不一樣,莫說軟禁幾天,當(dāng)初謝茂捅了衣飛石一劍、廢了衣飛石玄池,衣飛石也沒有一句怨言。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原本也不是外人能過問的。何況,衣飛石真有不妥之處,鎧鎧早就暴躁了,哪里還能天天瘋玩?“四天沒吃東西沒休息,偶爾躺在沙發(fā)上,從來沒睡著?!弊游缈壅f。容舜即刻起身:“我去看看。”他很了解衣飛石。老師對先生從來不用心機(jī),若他不滿先生軟禁,當(dāng)面就會頂撞反抗,既然任憑先生將他軟禁起來,就絕不會故意不吃不喝不休息來抗議。一定是出事了。容舜匆匆趕到待客廳時,恰好見到謝茂推門出來,問他:“這么晚了,有事?”——大半夜的,子午扣進(jìn)進(jìn)出出,還帶了容舜去軟禁衣飛石的地方,謝茂豈能不知道?子午扣一副做壞事被逮了個正著的慫樣。容舜卻深知謝茂脾氣不壞,上前問候,直說了來意:“聽說老師幾日沒有飲食休息,我來看看是不是生病了?先生知道這件事么?”謝茂當(dāng)然不知道!他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在書房待著也不是和衣飛石賭氣,而是想要盡快做好升仙譜,將衣飛石從軟禁中放出來。他難道喜歡和衣飛石吵架?衣飛石低頭露出一個難過的表情,他就想投降了!他和容舜一樣,深知衣飛石脾性干脆,絕不會干什么絕食抗議的蠢事,自然從沒想過。專門叫安玉霖來守著衣飛石,也是因為安玉霖曾受衣飛石指點,情感上偏向衣飛石,若衣飛石有什么吩咐要求,安玉霖必然能伺候周到。除了不許離開,他何曾想過為難折磨衣飛石?謝茂沒有心思再和容舜磨蹭,一把推開了起居室大門:“小衣?”衣飛石坐在沙發(fā)后的地板上,那邊有一扇窗,窗外能看見圣地學(xué)宮的霓虹,這些天圣地學(xué)宮每晚八點都有燈光秀,結(jié)束了緊跟著就是煙花,衣飛石正在欣賞。猛地聽見謝茂呼喚,他才想起自己赤足無鞋,連忙穿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