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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承受的攻擊很有限,一旦能量和空間不穩(wěn)定,傳送功能就會暫時被屏蔽?!?/br>說著,宮元青抬起手回收貼在蕭岳臉上的黑泥巴。兩個人的臉才多大?以這泥巴覆蓋的面積,恐怕連一個剛出生的嬰兒身體都蓋不住。蕭岳依依不舍地抓住宮元青的手掌,執(zhí)著說:“那你讓我看看你真實的面容吧,我連我爹長什么樣都不知道,別人會笑話我的?!辈]有這回事,誰都知道宮元青時時刻刻戴著面具,面具就是他的象征,知不知道面具下的面容已經(jīng)不重要了。這借口都說得出來,宮元青有些佩服蕭岳的厚臉皮,笑道:“聽你說這話,我都忍不住想笑?!?/br>蕭岳癟嘴,為自己拙劣的借口而心塞,一頭扎進宮元青懷里,狠狠道:“我要睡覺?!?/br>天都已經(jīng)開始大亮了,哪怕昨晚幾乎一夜未睡,宮元青也不打算將時間耗費在賴床上,將懷中小孩挪開,“那你繼續(xù),我就不陪睡了?!?/br>蕭岳:“……”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蕭岳:你居然不陪睡!你會后悔的!宮元青:你要是再大一點,我保管自己黏在床上下不來。蕭岳:確定不是我下不了床嗎?宮元青:確定是你下不了床。蕭岳:禽獸!認我做兒砸果然是這企圖!(╯‵□′)╯︵┻━┻第36章武試開始宮元青不得不承認自己之所以特地趕回來,是因為蕭岳特別黏糊,嘴巴特別甜,相處時讓他感覺很舒服,心情都會好上一些,卻沒料到蕭岳自從得到功法以后,就日漸沉迷修煉,視他這個便宜爹于無物。除了宮元青回來的那個晚上,兩人算是比較深切地交流了一番,之后基本都是各自修煉,互不干擾。面對兩人第二次離別,蕭岳變得安靜了許多,臉上沒有上次依依不舍之色,更沒有像上次那樣死纏難打要求跟著宮元青出行。蕭岳這淡然釋懷的樣子,讓宮元青心中浮起一絲落寞,就像兒女忽然間長大了,再也不黏自己了。以前宮元青常說蕭岳太黏糊人,可事實上他一點也不排斥,還樂在其中。因為蕭岳只粘糊他一人,其他事情上都很獨立自主。這種被特殊對待,完全信賴的待遇,讓宮元青恨不得把最好的都送他面前,所以蕭岳開口要功法后,他并沒有怎么猶豫就用上自己所有的積分向系統(tǒng)兌換了功法。宮元青站在院門外,有點不舍,有點憂傷,哀怨道:“真沒良心,有了功法忘了爹?!?/br>蕭岳立即意識到自己這兩天對他爹的冷落,上前給宮元青一個熱情的擁抱,辯解道:“就算沒有功法,你也是我爹!”宮元青俯下身,緊緊地回抱蕭岳一下,末了才深沉道:“如果你的態(tài)度不那么敷衍,大概會顯得真誠很多?!?/br>蕭岳無語凝噎:“……”自古套路的人心,為何你不懂?為何還要在我們離別時互相傷害?蕭岳心里雖有不舍,但功法帶來的喜悅確實更勝一籌。等宮元青一步三回頭地離去后,蕭岳立即樂滋滋地跑回房中繼續(xù)修煉。這舉動要是被宮元青看到,估計真能傷透了他的心。英特皇家學院的武試備考時間只有十天,蕭岳非常珍惜剩下來的幾日,正因為心中有壓力,修煉起來才有動力。為了盡快提高修為,熟悉靈力外放的cao作,他往往都會廢寢忘食。因為仆人被調(diào)走的緣故,蕭岳很少會受到打擾。大概是他作為靈獸,且階級比較高的緣故,就算不吃食,修煉起來也不會覺得肚子餓,靈力似乎能彌補胃部的空缺,讓他能聚精會神地修煉。宮元青隔兩三天就通過精神烙印聯(lián)系蕭岳,關心一下他的狀態(tài)。奈何蕭岳沉迷修煉,偶爾會無意識地忽略宮元青,甚至屏蔽對方也不自知。幸虧宮元青不是一個敏感的人,并不在意對方的冷淡,反而更加主動一些,時不時詢問一下蕭岳的修煉進度,看看有沒有能幫得上忙的。不得不說這兩人太契合,若是換了別樣性情的人,面對蕭岳這種一進入修煉狀態(tài)就特別瘋狂,導致對他人態(tài)度冷淡而不自知的人,估計會以為這是要掰的節(jié)奏而心里不爽。可宮元青卻習以為常,因為他是過來人,知道這種忽來的悟性可遇不可求,若不把握好,很容易失之交臂。他恨不得蕭岳一直保持這種狀態(tài),怕他遇上困難受到影響而阻滯不前,所以才時時刻刻關注著,希望在蕭岳有需要的時候能第一時間給予幫助。奈何蕭岳本就天資聰明,加上功法的解釋非常詳盡,修煉上基本沒遇上什么難題,這讓宮元青沒有大展身手的機會。他內(nèi)心有些挫敗,又更加自豪,他這兒子真乖巧省心!沉迷修煉的日子過得很快。武試的前一天晚上,蕭岳才從瘋魔的修煉狀態(tài)中退了出來,壓力就是動力這句話真沒說錯,如果不是武試必須名列前茅的壓力,蕭岳大概不會陷入那種難言的專注狀態(tài)。蕭岳環(huán)視屋內(nèi),漆黑一片,時間大概是凌晨。他發(fā)現(xiàn)自己視力更銳利了,連門框上沾著的灰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不需要探出神識,閉上眼睛也能隱約“看到”屋內(nèi)的布置,每一樣物品的擺布大小形狀。這種感覺很巧妙,就像自己的眼睛忽然變成了x光射線,只要他想,就能透視。蕭岳想到明天一早就要考試,必須趕緊休息,養(yǎng)精蓄銳,便從打坐狀態(tài)迅速改為躺尸狀,眼睛一閉,放空腦袋,很快就進入到睡眠狀態(tài)中。次日一早,蕭岳精神颯爽地來到英特皇家學院的門口。凱旋樓前的大廣場上,站了許許多多形形色色的考生。有的考生面帶笑容,自信非常。有的考生沉著冷靜,靜靜等候。有的考生緊張得抓住身邊人絮絮叨叨,來回踱步。有的考生興奮得兩眼冒光,恨不得趕緊開始考試,大展身手。蕭岳靜靜地在角落中等待著,沒人找他搭話,他也不主動招惹別人。沒多久后,預備考試的鐘聲響起,浩瀚而悠長。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他穿著一身寬松的灰色法袍隨風而動,整個人穩(wěn)穩(wěn)地飄浮在半空中,像站在厚實的地面上,靜靜立在凱旋樓之下,一臉威嚴氣勢,與學校牌匾上那蒼勁有力的字體相互映襯,莊嚴無比。“大家好,我是英特皇家學院的校長馬修·萊斯特。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們學校的自主招生考試,這是最后一門考試,希望你們各盡全力,獲得自己想要的成績。雖然比賽規(guī)則大多人已經(jīng)知曉,可我還是再次重新講述一次。望你們比賽中仍要謹記!”老者的聲音氣勢如虹,澎湃如海,底下眾人望而生畏,皆面帶敬意地仰頭看向飄浮在半空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