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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做了兩三次……”忽然感覺到蕭岳剛剛語氣不太對勁,宮元青緊緊盯著蕭岳,驚喜道:“你吃醋了?”蕭岳不承認(rèn)也不否認(rèn),癟嘴道:“我倆都是你兒子,要平等對待!你才給我做過一次吃的!”見蕭岳顧左右而言他,宮元青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他做的東西可都落入岳岳的腹中,結(jié)果這人還在吃他的醋,這難題要怎么解?宮元青既苦惱又樂滋滋的,笑著勸慰道:“那我再燒幾盆菜給你,成不成?”蕭岳傲嬌地抬起下巴,傲慢地點點頭,道:“成!”宮元青暗地里憋笑憋得厲害,心間全是蕭岳這傲嬌的小模樣,被塞得滿滿漲漲。被宮元青周到伺候了一整天的蕭岳同樣心滿意足,中午吃撐了,晚上也吃撐了,正毫無形象地歪在背上,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彈一下。原以為變成了少年的自己會很難為情,結(jié)果一天相處下來,他竟然飛快地代入兒砸這個角色,絲毫忸怩都沒有。宮元青除了有時候喜歡盯著他,對他的態(tài)度倒和往常也是差不多,沒有因為刻意的親近或疏遠(yuǎn),一切都恰到好處。宮元青見蕭岳這般慵懶,忍不住淺淺地笑了,只覺歲月靜好,如此正好。被對方揉了兩下頭發(fā),蕭岳便直接化會毛團形態(tài),跳上宮元青的兩腿之間,蹲下來以后,伸出毛茸茸的小爪子將對方的手掌勾到自己頭上,順便蹭了兩下,暗示對方給自己擼毛。宮元青偏不遂蕭岳所愿,將手掌抽走,裝作不知對方意欲何為,繼續(xù)幫蕭岳整理耳釘空間的物品。蕭岳不滿地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咕嚕聲,見對方還是沒領(lǐng)悟自己意思,只好親啟貴口道:“富富,幫我擼毛?!?/br>少年形態(tài)怎么都喊不出來的‘富富’,化作小孩或毛團時倒是叫得很溜。宮元青聞言,確實將手掌伸向了毛團,卻不是背脊或頭部,而是直接抓住小毛團的尾巴揉了揉,調(diào)戲道:“不擼毛,只擼管,要嗎?”尾巴被有規(guī)律的一揉一捏,蕭岳感覺整個毛團都不好了,仿佛遭受電擊一般,有一道電流從尾椎傳上心頭,酥酥麻麻的,尾巴想炸卻又炸不起來。不帶這樣調(diào)戲一只靈獸的!蕭毛團凄凄慘慘戚戚道:“我……我還是未成年呢?!?/br>雖然自己已經(jīng)二十歲青年了,可偶爾裝一裝正太還是可以的,況且這身體就八個月大,離成年的一歲確確實實有段距離的!想起某個夜里蕭岳自己半夜三更醒來跑去浴室的行為,宮元青的心止不住sao動起來,淡定道:“哦,發(fā)情期都到了,你沒有自己擼過嗎?”啊啊啊??!能不能不要用這么淡定的口吻,問這么羞澀的問題!蕭岳醞釀許久,圓圓的大眼睛清澈明亮,斜著看宮元青時臉部表情有些怪異,“我沒有……但你應(yīng)該有?!?/br>蕭岳過去就猜測過宮元青泡澡的時候是不是會擼,還有一回他直接說出來,結(jié)果宮元青‘羞惱成怒’地抽了一頓屁股,蕭岳可是至今還有記憶呢。顯然,宮元青也記得這事,那時候他還不知道蕭岳就是毛團,因為對方嘴里時不時冒出擼管這樣不文雅的字眼,再加上剛被拒絕了,心情不算好,于是就痛下狠手,抽了對方一頓……現(xiàn)在回想起來,宮元青還真覺得世界微妙。當(dāng)初對方拒絕自己,惹自己不開心,結(jié)果承受自己怒火的還是蕭岳自己。宮元青的手掌惡劣上移,停在蕭毛團的尾椎處,狠狠揉捏兩下,兇神惡煞:“要尾指還是要大拇指?”蕭岳身體最敏感的部位倏然被來了這兩下,整個毛團都蹲不住了,屁股難耐地翹起,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讓反應(yīng)過來的他渾身僵硬。尼瑪,這身體反應(yīng)太坑爹了!為什么屁股會自動翹起來,為什么!你告訴我為什么??!一秒懂得對方蘊含的暗示,蕭岳更加不好了,內(nèi)心的草泥馬撒潑打滾地遍地哀嚎:老子的節(jié)cao沒了不要緊,但老子的貞cao必須要守住,誰敢動老子的小雛菊——就閹了他!可是對象是富富啊,他喜歡的富富??!可是再喜歡,也不能像這樣主動地獻(xiàn)上啊!蕭岳立即抽出尾巴,從宮元青的大腿上跳了下來,又一蹬腿,急忙竄上大床,目光帶著一絲警惕,與坐在椅子上的宮元青遙遙相望。宮元青低笑一聲,“竟然還這么主動上床等候?”話語間,宮元青已將手中耳釘放在桌面上,站了起來,真的開始揭開身上的衣服。看著那修長白皙的手指將腰帶一環(huán)環(huán)解下,然后是外衣,中衣……蕭岳的小心肝差點移位了!這么刺激!第一次就來人獸?這還是他家富富嗎?沒想到他家富富是這種人!宮元青見蕭毛團嚇得眼睛都直了,便將手中衣衫一扔,毛團便被完全蓋住了。蕭岳沒料到對方還來這一手,只覺眼前一黑,他就什么也看不見了,拼命掙扎間聞到腳步聲響起,更是慌了手腳,居然沒有第一時間掙脫鋪蓋而來的衣衫。等他終于露出毛茸茸的小腦袋時,只見宮元青拿著換洗的衣衫,正在往浴室門的方向走去……走去……走了……蕭岳有些目瞪口呆地眼睜睜看著富富的背影消失在浴室門后,一秒兩秒三秒……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蕭岳才回過神來,小人兒開始不停翻騰著。不活了!不活了!他剛剛居然以為富富要來真的!他居然還期待著什么??!期待著什么!啊啊??!不活了!大床上,毛團翻滾,帶不起一絲風(fēng)沙或波浪,唯有底下被褥的折痕深了一分。最后蕭毛團癱軟著四肢,可憐巴巴地盯著浴室門,竟發(fā)現(xiàn)門沒有關(guān)嚴(yán)實,對方也沒有在浴室內(nèi)單獨設(shè)立結(jié)界。聽著浴室內(nèi)傳來的嘩嘩水聲,蕭岳忍不住把豎起圓耳朵。好像……好像真的聽到微微的喘息聲……是幻覺還是……啊啊?。∧钦娴囊贿呄丛枰贿厰]呀擼?小劇場:富富:要一起擼嗎?蕭岳:(/ω\)可以嗎!富富:進(jìn)來!蕭岳: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富富!我一直以為你是top!富富:……我是叫你進(jìn)來浴室py蕭岳:⊙ω⊙第77章夫妻契約不管是真實還是幻覺,蕭岳只覺這喘息聲猶如近在耳邊,太特么引他遐想,直接勾起他身體內(nèi)的火苗,腦子都能自動補全浴室里面的畫面,甚至還無限延伸出擺弄各種性感姿勢的富富。蕭岳沒來得及流出鼻血,浴室里的水聲就停了。蕭岳豎起的圓耳朵抖了抖,原本因為專注偷聽的身體瞬間從緊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