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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軟,無力地跌回床褥上,搖頭嘆息,低低嘟囔道:“哎,太快了,一點都不持久?!?/br>宮元青出來時,全身已經(jīng)干爽不見一點水跡,見蕭毛團(tuán)還窩在床上不動,只得催促道:“嘟囔什么?趕緊去洗澡。”然后陪睡!蕭岳心道你洗澡時那齷蹉的舉動已被我知曉,干凈的浴室都被你玷污了,就算洗了,老子身上也都是你的氣息。啊啊啊??!不行!越腦補(bǔ)越污糟了!宮元青見毛團(tuán)還是一動不動,便主動抱起對方往浴室走,一副要給毛團(tuán)搓澡的架勢。蕭毛團(tuán)緊張得反射性伸手要抓住自己衣領(lǐng),卻發(fā)現(xiàn)自己只是一只毛團(tuán),連衣服都沒有,別說衣領(lǐng)。“我……”蕭岳有點結(jié)巴,不知所措。雖然宮元青以前也給他搓過澡,可是那時候他沒察覺自己的感情,所謂的發(fā)情期也沒有到來!為了避免出丑,蕭岳猶豫著道:“放我下來吧,我自己來就好。”宮元青明知故問道:“你怎么了?以前不見你這么害羞?因為能變成少年?還是因為發(fā)情期不好意思?”媽蛋,能不能不提這兩件事!蕭毛團(tuán)紅了一張臉,幸虧毛團(tuán)狀態(tài)看不出來。為避免對方察覺自己心虛,蕭毛團(tuán)只能‘坦蕩’地接受對方的伺候。一不小心被服伺得舒舒服服,蕭岳差點就睡了過去,眼睛半睜著,對方讓抬爪他就抬爪,讓抬腳就抬腳,轉(zhuǎn)身,側(cè)身,翻肚皮都一一照做。宮元青真想來一句:你要是在床上也這么乖巧聽話就好了!蕭岳不似昨日害羞,膽子倒是恢復(fù)了原來的大小,化身小孩,主動就黏糊在宮元青身邊,兩人一如既往地相擁而眠。回到學(xué)校里,蕭岳又再碰上宮澤。和富富黏黏糊糊了兩天,蕭岳的心情極其愉悅,連聲音都帶著幸福的味道,甜甜地叫了一聲:“師兄早?!?/br>宮澤不明所以地看著他,歪頭道:“什么師兄?你是睡傻了嗎?我是蕭遠(yuǎn),你哥。”蕭岳愣怔在原地,在想自己是穿越回來了,還是之前穿越的一切都是夢?蕭岳大步上前,緊緊抓住身前人的衣角,摸摸他的手掌,卻是冰涼涼的,沒有溫度。忽然想到他哥早就不在了,為了救他,在歹徒的槍擊中倒下……對的,哥哥不在了,這里才是夢境。蕭岳難過道:“哥,你過得……好嗎?”蕭遠(yuǎn)那和宮澤一模一樣的面孔溫柔地淺淺一笑,揉著蕭岳的頭發(fā),幸福道:“找到你,哪里都很好?!?/br>被人一把摟緊懷里緊緊抱住,蕭岳吃驚地“啊”了一聲,有些不明之所以,隨后卻被對方喜悅的心情所感染,開心地回抱著對方,久久沒有分開。等蕭岳抬起頭時,近在咫尺的是一張魔鬼面具,金屬的質(zhì)感,冰冷的氣息,猙獰的面容,嚇得他連連后退了幾步。可是下一刻,眼前的面具驟然靠近,冰冷的金屬質(zhì)感貼著蕭岳的臉,傳來微涼的感覺,說話間還帶著微微的顫動。“原來你少年的模樣和你二爹一樣,今晚脫光給我暖被窩吧?!?/br>蕭岳嚇得兩眼圓瞪,心臟砰砰亂跳,腦海一片空白。他猛地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眼前是一片赤裸結(jié)實的胸膛……抬眼對上宮元青那惡魔面具,蕭岳又嚇出了一身冷汗,是因為夢到哥哥的原因嗎?還是因為宮元青最后那句‘模樣一樣,給我暖床’?蕭岳安慰自己夢境都是虛假的,是沒什么邏輯思維的,不必在意,不必記在心中,思緒卻依舊亂糟糟的。蕭岳輕輕將頭重新埋進(jìn)宮元青的胸膛,用微微發(fā)燙的臉蛋蹭著對方光裸的胸肌,忽然覺得自己這樣的舉動太過親膩,抬頭看了一眼宮元青依舊緊閉的雙眸,這才放心地又低頭蹭了兩下。一番自我撫慰和吃豆腐后,蕭岳的心漸漸趨向于平靜。熟睡中的宮元青只覺一股癢意從胸口處傳來,像被軟軟的毛發(fā)反復(fù)搔刮,不得不從夢中醒來,低頭只看見一個小小的黑腦袋正埋在自己胸前。蕭岳的頭發(fā)很柔軟,還有點毛茸茸的,此刻正毫無阻隔地貼在宮元青的皮膚上,不癢才怪。宮元青直接大手一伸,將蕭小孩提了起來,兩人面對面,視線平齊。然后他直接撩起蕭岳的單衣,頭顱一低,用頭頂著蕭岳的小胸膛,左右搖晃腦袋,連帶著頭發(fā)被弄得亂糟糟。蕭岳只覺胸前傳來了強(qiáng)烈的瘙癢,就像被人撓癢癢一樣,止不住地哈哈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富富……停,哈哈哈哈……好癢哈哈哈哈……”蕭岳嘗試推開宮元青,奈何被對方抓住了雙手別在腰后,徒勞地蹬著兩條小短腿,對方帶著些微硬度的烏發(fā)一次次搔刮著他的敏感點。幾次掙扎均失敗,蕭岳只得化成少年模樣去推搡對方作亂的頭顱,奈何作用不大。“不要……富富哈哈哈哈……爹!哈哈哈哈……癢……哈哈哈哈……”蕭岳笑哭了,手腳無力,臉頰生疼,生理淚水都擠出來了,只能連連求饒。這停不下來的大笑一點也不好受!臉頰都笑僵了,酸疼的感覺傳來,蕭岳卻停不下來。宮元青見蕭岳笑得渾身顫抖,整個人縮成小蝦米狀,就不再逗弄他了。少年狀的蕭岳氣若游絲地軟躺在亂成一團(tuán)的被褥上,不像被鬧騰一番,更像被糟蹋了一般,頭發(fā)散亂,單衣在剛剛掙扎時被拉下來,露出大半個肩膀,那白皙細(xì)膩的觀感,讓宮元青恨不能伸手摸摸,低頭舔舔。吞咽了一下唾液,宮元青艱難地挪開視線,從那圓潤的肩膀滑到了精致的鎖骨,又往上看到被遮去一半的尖尖下巴,臉蛋因為暫時的缺氧而紅彤彤一片,像夕陽西下時的晚霞,迷人至極。宮元青是再也挪不開視線了,定定地黏在蕭岳的臉上。時光仿佛回到了過去,回到了二十年幾前,他們也曾這般親密無間,毫無間隙的互相嬉鬧。情竇初開的年紀(jì),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多么可悲。可老天爺又給了他一次機(jī)會,死而復(fù)生,再次相遇。這是緣分,宮元青想,這次怎么也要試上一試,再也不會像從前那般輕易放手!蕭岳被這樣專注地盯著,沒察覺才奇怪,只是仗著頭發(fā)擋住部分視線,故作不知地開始整理儀容和衣著。宮元青伸手來第一時間就是將他散亂的頭發(fā)別到而后,俯身低頭看著還側(cè)躺著的蕭岳,低低道:“岳岳喜歡我嗎?”蕭岳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對方的問話何意,是看出來自己的感情,所以試探?一旦自己承認(rèn),他就離自己遠(yuǎn)遠(yuǎn)的?蕭岳莫名心慌,眸中盡是不知所措,臉上的紅暈迅速消散,竟顯出有些蒼白和脆弱。宮元青的頭又低了幾分,幾乎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