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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個,沒了他,他們可能都活不下去:“阿大!那、那我們怎么辦?”“你們自己辦去唄。”“可是……可是你就算把阿嬤他們救出來了,我們、我們怎么逃脫棕熊部落的追擊?又怎么養(yǎng)活阿嬤們?”獸人是要養(yǎng)活雌性的,沒有能力養(yǎng)活雌性的獸人不配擁有雌性。這些孩子雖然小,但已經(jīng)把這種觀念印在了骨子里。“救是最終要做的,可方法……當然殺光棕熊部落啊。你覺得那樣我們還需要擔心他們的追擊嗎?”“……怎、怎么可能?”“都說了不愿意去就算了,我們各干各的?!卑⒋笠呀?jīng)不耐煩了。“阿大!我跟你去!我要殺光棕熊!要阿嬤!”被阿大救下的小蛇站了起來,握住小拳頭,一臉的兇狠。“嗯,那現(xiàn)在就開始吧?!?/br>阿大點點頭,從樹上跳了下去。幼崽戰(zhàn)俘跑了,更要命的是族長的弟弟被殺了,還有另外一位獸人瞎了基本上也成了廢物,這對總?cè)丝谥挥袔装偃?,且一直慶祝著自己勝利的棕熊部落來說,可謂是兜頭潑了一瓢涼水。但這涼水沒讓他們冷靜——“一定是那些逃走的爬蟲!”“找到他們!剝皮!吃rou!”“殺掉!殺掉!”與碧蛇部落戰(zhàn)爭的殺戮,連續(xù)數(shù)天享受勝利果實的狂歡,本來就讓棕熊部落的大塊頭們熱血上涌,這下子讓他們愈發(fā)的兇性畢露。化成獸形的巨大棕熊在他們附近的領(lǐng)地橫沖直撞,可是找了兩天,真的蛇類讓他們弄死不少,地都踏平了兩寸,卻連一片碧蛇的鱗片都沒看到。第二天的晚上,所有人帶著獵物回到部落,族長推出來了四個碧蛇雌性。本來他們都是還沒有婚配的少年,族長要把他們養(yǎng)熟了正常與族里的獸人結(jié)成伴侶,而不是作為奴隸戰(zhàn)利品賞賜給強大的獸人戰(zhàn)士。不過現(xiàn)在部落的麻煩還沒過去,給族人甜頭更重要。四個少年被簡單的打扮過清洗了身體,喂下發(fā).情的藥物,被推了出去,讓棕熊戰(zhàn)士們在他們身上發(fā)泄因為沒有找到敵人而擠壓了滿肚子的獸性。篝火狂躁的燃燒著,祭司舉著權(quán)杖,穿著各色皮毛縫制的祭服,圍繞著篝火跳著古怪的舞蹈,祭司的學徒坐在邊上敲打著獸皮鼓,這鼓是新作的,蒙皮是極其美麗的翠青色。篝火四周是糾纏的人,慘叫聲還沒發(fā)出來往往就被堵回了喉嚨,只有一聲聲咆哮和旁觀者的叫好喝彩聲伴隨著鼓點。族長啃了一大口烤rou,露出了笑容:那些碧蛇部落的獸人應該是救走了幼崽就跑了,但沒有雌性,碧蛇部落終歸要完蛋,最多那些幼崽長大會有一點麻煩。這些碧蛇部落的雌性是真的好啊,雖然沒有我們棕熊雌性的豐滿,但畢竟碧蛇的那東西有兩個半,所以這些雌性比看起來健壯多了。這四個雌性應該都死不了,明年至少能多四只幼崽了。——雌性只有人形,與任何種類的獸人都能結(jié)合,但如果不是混血的,而是長時間單一種族繁殖下來的獸人雌性,身體狀況還是有一定差距的。族長抽動了一下鼻子:有潮濕樹葉點燃之后煙氣的味道,好像煙味更大了……篝火?“咳咳咳咳!族長!起山火了!”北邊的守衛(wèi)咳嗽著跑了過來。“慶典停止!”族長站起來,發(fā)出了命令,“著山火啦!”山火是意外,但一二年總會有一次,或因為雷雨或因為酷熱。這幾天就是酷熱,風小得很。棕熊部落的獸人雖然懼怕,可行動起來還算是有條理。雌性第一時間朝家里跑抱上幼崽和食物,篝火邊正在興頭上的紅著眼睛的棕熊讓其它棕熊拉開,獸人們回家?guī)鲜澄锖团`,全部落都跟在族長和祭司身后,朝山上跑。棕熊部落的反應,在原始社會算得上是訓練有素了,按照祖先和他們自己的經(jīng)驗,他們這一次也不會有太大的麻煩——如果真的是著了山火的話……前頭朝山上跑的族長和祭司,越跑煙霧卻越大,而且兩人的腳底下都有些發(fā)飄,頭也一陣一陣的發(fā)暈。棕熊是近視眼,一百米之內(nèi)他們的視覺很好,一百米之外就瞎了。他們雖然沒有夜盲癥,但在能見度極低的黑夜里,視力比白天更糟糕。他們上的山是一座石頭山,植被稀疏,可大小石頭卻有不少,石頭的陰影下黑夜的濃墨更重,仿佛傳說中的惡鬼躲藏在后邊偷窺。族長和祭司回頭看,卻已經(jīng)看不清山腳下是什么狀況了,只有撲面而來的滾滾濃煙。雖然族長腦海中一閃而過“這么多煙,應該是很大的火,怎么并不覺得熱?”可以他的見識,能想到的應對方法,也只是繼續(xù)大喊一聲:“快跑!”大祭司在族長的催促之后稍微想明白了點什么:“不對!我們朝上風處去!”煙霧不對勁!可他不說,棕熊部落本來也是朝著上風處跑,并沒什么區(qū)別。他們已經(jīng)跑到了山頂,可明明該是上風處的山頂,現(xiàn)在卻是煙霧最濃的地方!“下山!下……咳咳!咳咳咳!”族長腳底下發(fā)軟,彎著腰不住的咳嗽,咳嗽,咳嗽……然后他的膝蓋也軟了下去,當他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就再也沒能爬起來……幾條小蛇從石頭縫里頭爬了出來,在人與人之間爬行。轉(zhuǎn)了一圈,小蛇們都離開了,再回來的就是幾個孩子了,他們用一只手捂著口鼻,手心里是包裹著木炭的葉子,孩子本來身體就矮小,他們還集體兩腿一手在地上爬行。帶頭的是阿大,早有目標的他拾起了一位棕熊雌性身邊身邊的石刀,然后飛快的爬到最近的一個棕熊獸人那里,割開了他的喉嚨。獸人有自己的利爪,石刀是雌性用的,所以現(xiàn)在這里的器物還在打制石器階段,可這不代表石刀就不鋒利。用燧石敲擊出來的石器,看起來不怎么樣,卻有著極其適合割rou的利刃。“雌性,不能殺!”有孩子突然喊。阿大扭頭看了一眼,眉頭皺了起來:“先殺獸人!別拿長矛!別用石頭砸!都捂好了嘴!葉子沒了的到煙霧外頭去重新拿一份再回來!下不去手的就去把我們的雌性拖到一邊去!”有的孩子大概是害怕,不敢去對著成年獸人動手,拿到了武器只敢站在雌性身邊,可比比劃劃半天依舊啥都沒干。還有的抓著長長的石矛,卻不會用,轉(zhuǎn)了半天,石矛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