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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怎么盡興,突然就要結婚了?結了,那以后還怎么撩? 見溫馨不回答,閻魔頭臉上最后一絲笑容消失了,他坐直了身體,如刀鋒一樣的目光,盯著她:“有什么意見?你說!” 溫馨被他嚴厲的聲音嚇了一跳,安靜如小雞一樣坐在那里。 屋子里一時間安靜的落根針都能聽見。 “我……” “除了我,你還想嫁別人?”閻澤揚面無表情的低頭,看著她巴掌大的小臉質(zhì)問她。 “不……” “那為什么不愿意?” “我……你不要問了,我愿意還不行嗎?”溫馨被他訓急眼了,一句跟著一句,跟刑訊逼供似的,她委屈的拱進他腋下,埋在他胸口,小鳥依人一樣嬌弱的趴在他胸前,哼唧了兩聲。 溫馨最初是沒有準備好,可很快轉念一想,這個人可是女主上輩子最大的金手指,把他蓋上章那是她是占了女主便宜,而且,這個時代她上哪兒還能再找這么英俊帥氣又有型,身材還頂級棒還是她的菜的男人??? 就是有點太快了,她還沒撩過癮就要結束了,不過再這么拖下去,他就要翻臉了,她就只好委委屈屈的答應了,然后轉身拱在他懷里,抱著她的腰,閻魔頭這才多云轉睛,只是心頭還是有絲陰霾,不知道她到底為什么要猶豫。 不過,在看著溫馨趴在她懷里,看著自己送給她的手表,舉著手看來看去,很喜歡的樣子,閻大少的心情總算舒坦了。 溫馨那是沒見過這個時代的表,所以好奇之下才這么看來看去。 她好奇的看著看著,就看到閻魔頭盯著她的眼神變得幽暗了。 不一會沙發(fā)上就傳來“嗯嗯”的親嘴聲,好一會兒,溫馨才繼續(xù)打掃起客廳,閻魔頭上樓換了身軍服,戴了帽子,他只有半天假,下午還要回團里。 溫馨看他要走,就像小鳥一樣撲進了他的懷里,閻魔頭也舍不得她,真是恨不得把這個小人放嘴里含著,含著又怕化了,一想到要把她自己放在家里,他都心疼了,在門口抱了好一會兒才離開。 他一走,溫馨午覺都沒睡,就跑到裁縫店,這段時間她天天去市委大院溜達,自從賣出了第一件,后面就好賣多了,第一次買裙子的那姑娘,穿的裙子效果很好,所以這么一宣傳,大院里認識溫馨的人還真不少,現(xiàn)在下午只要看到溫馨,就有人把她往家里拉,當然只限女性。 楊禾苗就是溫馨的小跟班,天天圍著她轉,跟著溫馨轉一圈就是錢吶,溫馨畢竟有著超越這個時代四十年的時尚眼光和品味,她讓楊禾苗做出來的衣服,也不會太夸張,只會有一些地方的小改動,但每個女孩子看到了都想買,只要上身就喜歡的不行。 其實溫馨只是讓楊禾苗微微做出點腰線,像襯衫的領子多做幾個花樣而已,像裙子她只改動幾個細微的地方,就會非常好賣,效果也很好。 其實有一些只是搭配技巧,她也經(jīng)常兩件衣服搭著賣,這得歸于溫馨手工強,主播的時候她也用心學習過,通過機場明星日常穿搭啊,各種雜志上的時尚搭配,試來試去,一些小飾物可以有大作用,加一根腰帶完全兩個氣場,基本款啊,顏色之類的撞色怎么樣才會穿出美,所以她還是多少會一點的,大約就是一眼就能看出對方適合什么衣服來遮丑。 所以,從她手里買的衣服,會讓這些姑娘覺得自己好像穿著變美了,市委大院也沒人來抓,溫馨這些天是真賺了不少錢。 拿過去三兩件的都有點不夠賣了,上衣之類會賣了二十多,裙子四十到六十,還有其它一些小件衣服,不到十天的工夫,除去分給楊禾苗的手工錢,她賺了三百多,她現(xiàn)在存款已經(jīng)一千了,這錢可真好賺啊。 以前她存錢是為了南下,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她現(xiàn)在主要就是帶帶楊禾苗,認認人什么的,以后她自己可以做了去大院賣,至于能賣多久,溫馨也不知道,但是裁縫店的生意肯定會比以前更好,爺孫倆的生計壓力也會輕一點兒。 市委大院里買溫馨第一條裙子的那個姑娘,今天又把溫馨拽家里了,她現(xiàn)在不止是買溫馨的衣服,她還讓溫馨給她搭配衣服,她衣服倒是挺多的,看樣子不少是南方那邊帶過來的新款,相比這個年代,顏色更亮,樣式更潮。 溫馨挑挑揀揀,給她搭了三套,溫馨賣的白襯衫款式是基本款,百穿不膩,現(xiàn)在的白襯衫肥肥大大,沒有形狀,溫馨稍微收一下后腰線,老裁縫的版型做的好,一縫合,穿起來就會顯得苗條,特別好看,隨便搭個什么褲子裙子都很漂亮。 這姑娘二十塊錢一件,買了三件了。 她試衣服,溫馨給她整理袖子衣領的時候,露出了手腕上的表,那姑娘立即驚呼了一聲,“呀,這個牌子的表!”她之所有這么多衣服,家里是有親戚在大商場采購那邊上班。 她自己手上也戴著塊表,所以牌子她還是認得,她說:“這好像外國貨,很貴的,一塊最少也要兩千多塊,這樣式可真好看,是最近出的吧?”那姑娘抓著她的手腕,盯著看來看去,現(xiàn)在大院里正常的工資,一個月是一百塊,這一塊表,差不多兩年不吃不喝的工資才夠。 她還以為溫馨是生計困難才會出來賣衣服,她也看出來了一開始賣她那件根本不是南方貨,但確實樣子好看,誰看了都問哪兒買了,讓她特別有面子,而且價格也確實不貴,所以也就算了。 結果她居然戴的這么貴的表,“我的手表才花五百塊,還是國產(chǎn)的,你這塊可是外國貨,不僅貴聽說還難買,一般人有錢也弄不到,你不會也是哪個干部子弟家的子女吧?” 溫馨露微微一笑,心道:那倒沒有,不過,我快成某個干部家的媳婦了算不算。 不過她就只笑笑沒說話。 心里卻美滋滋的,本來對這塊表她還沒什么感想,但是被別人驚呼稀奇,心里還挺開心,可能是這個年代的關系吧,這樣的東西比較稀少,不像后世柜臺中的名表,隨便擺的一溜,只要有錢唾手可得。 …… 第二天,閻澤揚去找領導問結婚申請審批的事,之后就直接去了他爸辦公室。 父子倆其實很少在軍區(qū)公辦室見面,但申請為什么會壓在他爸這兒一直不給批?是!結婚這件事他確實先斬后奏了,但是當初他爸要再婚,也同樣跟自己先斬后奏,結婚前兩天才跟他這個兒子說,他要再娶一任妻子。 現(xiàn)在他還有什么理由壓自己的申請報告? 閻澤揚進去的時候喊了一聲報告,叫一聲首長,可就算這樣,也無法碾熄他的脾氣,閻衛(wèi)國聽兒子質(zhì)問完。 辦公室里一時安靜無聲,過了會兒,閻衛(wèi)國才摘下眼鏡,從右手抽屜里取出一只信封,放在了辦公桌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