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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看看它吧?!?/br> 第36章 閻澤揚看了他爸一眼,上前一步, 打開這封信, 軍區(qū)的專用信封較大,里面裝有七、八頁陳舊的紙, 他把信紙拿了出來,翻看到一半, 手背已經(jīng)青筋爆出。 本來在門口好好站著的警衛(wèi)員, 被門內(nèi)突然傳來的聲音嚇了一跳,然后就聽到首長辦公室里傳出很憤怒,隱隱帶著我不信之類的字眼,如果不是進(jìn)去的人是閻首長的兒子, 警衛(wèi)員都要沖進(jìn)去了。 沒過多久,辦公室的門就被用力打開, 閻團(tuán)長冷著臉, 手里攥著幾張被握得扭曲的碎紙,門都沒關(guān)就直接走了。 …… 石利安最近混的不錯,進(jìn)了家報社, 他爸特意給他找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在報社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名人了, 偶爾還能給其它雜志投個故事稿, 寫首小詩。 二十郎當(dāng)歲的年紀(jì),已經(jīng)很了不起了, 當(dāng)然,這個年紀(jì), 也正是滿腦子黃色廢料的時候。 生活一穩(wěn)定下來,他就想起了搬家前那個沉默寡言的女孩了,那女孩一直跟著一個八十多歲仍然耳聰目明,精神氣兒十足的老太太一起生活,那老太太一看就不是善岔,每次盯著他的眼睛都像泛了白沫的死魚眼,跟死人一樣嚇人。 石利安每次送女孩回家,看到她隔著老遠(yuǎn)就往回跑,聽說她還經(jīng)常教訓(xùn)那個女孩,不是打后背,就是打手臂。 他和那個女孩一開始只是同學(xué),他比女孩大兩歲,那個女孩雖然臉色蠟黃,但是五官長得很漂亮,在學(xué)校的時候也很顯眼,只是她的性格不好,一天也說不上一句話,他后來送了她幾次吃東西,才慢慢熟絡(luò)起來。 后來發(fā)展到送她回家,再后來…… 他從她身上嘗到了女人的滋味兒,對初為男人來說,那真是無上的美味,如果沒有嘗過是無法體會到那種爽到可以飛起來的感覺,那個女孩沒有親人,聽說父母在大廠里工作,卻把她一個人扔在這里,和一個孤寡老太太相伴,家里長年只有一個少女和一個暮氣沉沉的老婆子在一起居住。 石利安發(fā)現(xiàn)一開始她不好接近,但只要對她好一點,她就會變得非常信任你,他對她幾次三番好之后,她就投懷送抱了,第一次是在他十八歲那年,送她回家的路上,在一個無人的小樹林里。 之后長達(dá)半年多的時間,他都在偷偷摸摸送她回家,直到半年后一天,她再也沒有來學(xué)校,聽說輟學(xué)了,后來他跑到她家,發(fā)現(xiàn)她正遭受那老太的毒打,像快死掉了一樣,癱在床上爬不起來,臉色像失血一樣剎白。 那老太看到他,泛著魚腥白的眼珠子,拿著根手臂粗的棍子崴著小腳就追了上來,罵他畜生,石利安后背挨了好幾下,最后他把老太推倒,才跑掉。 再后來,他再也沒見過那個女孩,直到一年后,他家搬到了鄰城,前段時間回老房子他還打聽了一下那個女孩下落,那老太太聽說幾個月前死了,女孩被接回了父母家,也就再沒有音信了。 石利安無數(shù)個夜里,都曾夢到過她,她畢竟是他第一個女人,嘗過那種銷,魂滋味兒后,腦子里只要想的時候,每天每夜都是她的身影,她的皮膚有多滑嫩,胸前有多軟綿,干起來有多爽,叫起來有多動聽。 這在那禁忌的年代,在沒有人煙的樹林中和草地上,在落幕的夜色里,都是非常美妙的事,他不知回憶了多少次,為了留住那種感覺,他每每想起她的時候,就會將記憶里的片段加工后,用他所知道所有的美麗辭藻以及大膽色青描寫描繪出來,她的身體,她皮膚,她聲音,她的主動,她的高朝…… 淋漓盡致,他從未想過把這些東西給別人看,他只是把記憶中的事情寫了下來,留作自己慢慢欣賞,慢慢回味,因為記憶中那個女孩潔白的身體,神圣而唯美,直到有一天他不再需要了,就會將它銷毀不留痕跡。 所以,他把自己寫的東西,偷偷夾在了房間書架下面的一疊報紙之中,每次夜深時就會拿出來看一看,紙張上已經(jīng)沾滿了他不斷翻動的痕跡,與一些泛黃印跡…… 他在紙張最后寫上了那個女孩的名字,他寫道:那個把青春和第一次給了我的女孩,我永遠(yuǎn)也忘不了她,她也是我第一段美麗的愛情,她有個美麗的名字,她叫溫馨。 最近,石利安隱隱有點不安,前幾天她媽收拾房間,竟然動了他的書架,還將他那一沓報紙送了人。 他追著他媽問,送給了誰?她媽說家里來了幾個當(dāng)兵的,走路累了來討碗水喝,還給了不少錢和票房,中午在家里吃了頓飯。 后來有個當(dāng)兵的說,想買點報紙糊墻,知道你是報社的,多少都行,給不少錢,他媽一時見錢眼開,就把他放在書架的一沓報紙賣給他們了。 那些士兵拿著報紙就走人了。 現(xiàn)在找也找不到。 石利安對她媽發(fā)了一頓脾氣后,這幾天上班坐立不安,心里總隱隱有不好的預(yù)感,他知道自己寫的東西是什么,那些大膽的描寫一旦被人看到…… 他只能僥幸的想,看到的人并不識字,或者拿到的人并不知道寫的人是誰,他并沒有在上面署名,他完全可以來個死不認(rèn)帳。 就在他下班,騎著自行車往回走,騎到一處偏僻的地方,剛拐個彎,一個人就突然過來,將他連人帶車一下子踹倒,整個人就像被個炮彈的力道擊中了一樣,摔出了兩米遠(yuǎn),撞得他頭昏眼花,連句呻,吟都發(fā)不出來。 他躺在那里看到一個人大步走過來,冷酷的將他拖進(jìn)了附近一處無人居住的荒屋內(nèi)。 不久,里面就傳來了一聲聲的被毆打的慘叫聲。 “不要打了,我說,我說,是我寫的!”石利安的眼鏡已經(jīng)被碾的稀爛,連框架都折了,門牙已經(jīng)掉了一顆,滿嘴的血,對方下了死手,打得他窒息,他如果不說,他很可能今天就要死在這里。 “我說,我寫的,是我寫的,我寫的都是真的,她叫溫馨,我和她中學(xué)是同學(xué),前后座的同學(xué),我們是自由相愛的,我們是情不自禁……” 那個人的力量大到連他這個男人都沒有辦法反抗,他被掐在了墻上,腳無助在空踢打,卻連地面都夠不到,他光單臂的力量就已經(jīng)能將他致于死地了,石利安清楚明白的知道這一點。 “是不是你強迫她的?是不是!”對方腥紅的目光兇厲的看著他,像一個失去理智的殺手。 石利安驚恐的掙扎著,“不是!不是!我沒有強,jian她,是她,是她勾引我的,是她先親我的,是,是她先撲到我懷里,她說她喜歡我,她真的是自愿的,我發(fā)誓,我拿我的命發(fā)誓,我要說一句假話,我不得好死,全家不得好死……” 石利安說完之后,整個人就像麻袋一樣被甩到了墻上,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