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5
怒。 “要是你不喜歡就算了,我去換掉?!睖剀坝悬c委屈,說完就轉(zhuǎn)身要回房間。 一只手卻伸了過來,抓住了她的手臂,用力一拉,溫馨只覺得拉扯的力道大到自己仿佛是一只被風(fēng)疾吹的風(fēng)箏,接著就被拉進了一個堅硬的懷抱里。 堅硬的胸口撞到臉頰好疼,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她的臉頰就被抬了起來,然后冰冷的唇毫無防備的壓住她。 他們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是這次她覺得他的力道好大,是喝醉了嗎,都沒有以前那么溫柔了,而且動作還有些粗魯,他唇舌毫無留情的鉆進懷里女人櫻紅的唇瓣內(nèi),無情的擷取她的口中甘甜芳美,并反復(fù)蹂躪她的嬌嫩唇舌,不停的發(fā)出啄吸的聲響。 因為剛才的力道,溫馨裙子一側(cè)肩膀那里被他拽了下來,這個裙子本來就是露肩稍大一點,拽下來之后自然會露春光。 閻魔頭“?!绷怂豢冢昧ξ讼滤姆鄞胶托∩?,這才低頭看了她一眼,一眼就看到了那一片雪上之巔,就像冬日的雪山盛開的鮮紅櫻梅。 那一刻,他微斂著目,寒著一張臉,不作聲的把將她抱了起來,走進了臥室,然后用腳將門用力的踢上,門發(fā)出“篤”的一聲響。 外面大年夜的晚上,鞭炮噼里啪啦的響著。 他卻走到床前,將他放在了床上,深邃的眸子直直盯著她,看著她躺在一片藍色中,膚如凝脂,一身如云堆砌的美景顏色,他滾動了喉嚨,伸手一把扯開了身上的軍服,扔到了一邊,然后盯著她一顆顆解開了襯衫,邊解邊幽暗著眸,邁著長腿向她走去。 第60章 閻澤揚解開軍裝的衣扣, 扔到了一邊, 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襯衣。 溫馨被他抱著放在了床上,床單是新的,藍色極襯她的膚色,襯著她整個人唇紅齒白, 嬌嫩溫軟, 她光著小腳,匍匐在床單上, 露出真絲裙鏤空的美背。 剛才被他抱起來的時候,她還輕輕踢了幾下小腿, 她其實很喜歡他毫不費力的公主抱, 因為被他抱在懷里的時候, 感覺好像自己就像他手里的珍寶一樣, 她能感受到無限的呵護與喜愛, 是她最安全的依靠和港灣。 他手臂摟著她羊脂一樣的肌膚,摟得緊緊的,聽著他心臟在穩(wěn)定的跳動,那一刻,溫馨突然有點害羞了。 在情之一事上她并不膽小,可不知道怎么,這時候她有了點羞澀的感覺。 她腳上的鞋子踢掉了, 一只掉在大廳, 一只站在門邊,放在床上后, 她翻了個身,抱著柔軟的枕頭,又悄悄側(cè)過身看他。 燈光下看美人。 柔枝嫩條,盡態(tài)極研,整個人嬌嫩極了。 放下她的時候,裙子不知何時翻了上去,真絲面料柔順滑,全身曲線畢露的美人伏臥在那里,露出來的肌膚,白得晃人心脾,微張的粉唇嬌艷奪目。 就像雪夜之中盛開的紅色小花。 在臥室淺黃的幽幽燈光下,脂白的皮膚上面,泛起了一層水意的光澤。 閻魔頭一只手解著襯衫,一邊坐在了床上,看了那一眼那沒有被任何人見過的肌膚,炙熱的手掌慢慢的貼了去,玉脂一樣滑膩的觸感。 大概是他的手掌太燙人了,溫馨有點害怕的輕輕動了下,卻躲不開那只緊貼著她肌膚的手。 在暖黃色的燈光里,在這樣普天同慶的年三十的夜晚,在他將來準(zhǔn)備的娶妻的房間里,還有那張準(zhǔn)備好新婚之夜洞房的床上。 她,就躺在上面,占據(jù)了這一切。 只有兩個人的臥室,房子隔絕了外面的響亮鞭炮聲,阻擋了入夜的寒意,在這樣靜謐的一刻,昏黃的燈光下,伏在床上那皎皎白皙、攝人魂魄,有著曼妙身材的女人,因為他指尖的碰觸,怯怯的輕輕顫抖,惹人生憐。 閻魔頭手靜靜的放在她腿上,看著她,沒有動作,可喉間的喉結(jié)卻一直在微微滑動,一股由內(nèi)而外的炙熱,似乎在他身上燃燒起來似的。 連溫馨都感覺到了。 別看溫馨一開始撩人撩的火熱,但她畢竟還是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這種沒有經(jīng)歷過事情一旦臨頭,多少都會由心生出些膽怯來的,因為那是她沒有經(jīng)驗的領(lǐng)域。 她不會隨便撩人,更不會亂來,她一開始是知道閻魔頭的性格和拒絕的態(tài)度,她才敢那么下手撩對方,對方只要一拒絕,她就會敵退我進,得寸進尺,似乎顯得很大膽,但那只不過是她確定了,對方不會對自己怎么樣而已,當(dāng)然也有喜歡的成份在里面。 可實際上,當(dāng)對方真的跟她認真起來的時候,她就立即就萎縮了,就像一只會口花花,身體卻很耿直的小弱雞一樣,明明白白把害怕寫在了臉上。 女人是非常敏,感的,當(dāng)他手放在她雪色滑膩泛著光澤的腿上的時候,她就有點緊張了,摩挲了兩下就想躲。 因為,以前的他是從來不解衣服的。 雖然他坐在那一動不的看著她,可溫馨怯場,她就有點想從柔軟的床上爬起來了,可剛坐起來,一直不動的人就動了。 鋼鐵鑄成一樣的手臂緊緊的箍著她,將她摟了過來,整個身體被攬入一具guntang的懷抱里,肌膚的燙人溫度不斷炙烤著溫馨柔嫩的皮膚。 隨后嘴唇就被燙人的炙熱唇瓣封住了,濕漉漉的舌頭如滑入她口中。 探的很深很深,連她想驚呼的聲音,都被他吞了進去。 溫馨很快就被吻得昏昏沉沉,異常嬌軟的身體早就在他臂彎里化成了一癱水。 當(dāng)一吻結(jié)束,被親的無力的溫馨,氣喘噓噓的將頭靠在他肩膀上,聞著他身上冷冽的氣息,抬頭,就看到他正微側(cè)過頭,專注看著她。 她忍不住嬌嗔地問他:“你干嘛呀?” “干你。”咬緊的齒間迸出兩個字后,他就右手撐著床邊,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床上。 …… 大年夜,是很多人徹夜不眠,杯酒狂歡日子。 松濤園林一幢小樓的頂層臥室里,也有人霸道的一夜沒怎么讓人睡覺。 在極力的克制之下,他還是做了四次。 臥室。 浴室。 桌子上。 客廳沙發(fā)。 伴隨著外面一夜鞭炮的轟隆聲,他的每一下都直擊要害,重重到底,再迅速抽離。 鞭撻得身下的人有如折磨,激動的哭泣后,整個人就像離了魂一樣,連粉嫩的腳趾都在抽搐。 可他又何嘗不是如此。 全身古銅蜜色肌膚,大滴的汗流了下來,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每次提槍上陣,都似在闖重巒疊嶂的桃花戰(zhàn)場。 其中萬千魚兒與他吸食嬉戲。 饒是他有一身的鋼筋鐵骨,鐵血錚錚的鋼鐵意志,在那深處滅頂?shù)奶一ㄠl(xiāng)中,也不得不低頭繳械投降。 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