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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忍、痛苦、喘息。 放肆的進(jìn)攻,瘋狂的擺動。 暴風(fēng)雨般的激情。 最后一次躺在原本干凈,現(xiàn)在卻一片狼藉的床單上。 窗外是清朗的月光,霜一般的照射在床上,房間沒有拉窗簾,透過窗外的月色,他們彼此看向?qū)Ψ降难鄣?,那是熾熱的愛,是心動的情,近到呼吸交錯在一起。 閻魔頭從頭到尾,一直緊緊盯著她的神色,只有在最后極限之時,才忍耐的閉上了眼晴,弓起了脊背,貼緊她的臉頰,聽著她的粉嫩唇舌中的聲音,低頭在她耳邊,隨著鞭撻聲,不斷的有節(jié)奏的喘著粗氣…… “你到底是誰?” “溫馨,我是溫馨。” “愛不愛我?” “愛,我愛你,我最愛你……” …… 凌晨四點,雖然仍是黑暗一片,但天邊隱隱有了一抹霞光。 將床上清理干凈,床單洗了出來,閻魔頭肅然的將襯衫穿好,伸手取了他扔在椅子上的軍服,套在身上,整理完畢。 略微猩紅的眼眶,有些青髯的下巴,一夜未睡,他臉上卻絲毫都沒有半分的頹態(tài),反而更顯得通身堅毅挺,拔,容光煥發(fā)。 他將袖口的扣子扣好。 才回身走到床前,原來藍(lán)色的床單已經(jīng)換了下來,換成白色清洗干凈那一套。 臉上有明顯疲態(tài)的溫馨,正在被子里面熟睡。 睡得像個嬰兒一樣毫無防備。 身上沒有一點特務(wù)該有的心思和警覺。 連自己力道大了,猛一些都會哭泣,這么怕痛的女人,怎么會人讓她出來做jian細(xì),做特務(wù)? 他第一次對自己的推測不確定起來,她的發(fā)絲有幾樓垂在臉頰邊,他看了半晌,嘆了口氣,伸手將其撥開,結(jié)果卻吵醒了她。 她發(fā)脾氣的閉著眼睛大聲喊:“我要死了!”可是吐出口的聲音卻嘶啞的像蚊子叫,她難受著抽噎的哭了起來。 看著她疲憊委屈的樣子,不心疼嗎? 心疼。 他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頭發(fā),低頭輕啄著她一夜之間沒什么血色的唇瓣。 “我要走了,粥溫在鍋里,睡醒記得吃。” 溫馨聽完,費力的睜開眼晴,就看到眼前的人一身軍服,穿戴整齊,正準(zhǔn)備起身離開。 他怎么能走呢?不能走! 她用盡力氣,圈住了他的頸項,被他的力道一下子從被窩里帶了起來。 “不能走,天色還沒亮,你再待一會兒,嗚嗚,你這個拔d無情的混蛋……”她手臂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像個小嬰兒一樣光溜溜掛在他身上,一邊哭一邊罵他。 閻澤揚(yáng)聽那個詞兒,臉都黑了,卻還是圈住了她光滑的后背,怕她滑下去,可是入目就是流下的,以及掀開被子她身上獨有的那股密香與還未散發(fā)掉的屬于他……的氣息。 剛體味過女人滋味的男人,自制力是負(fù)數(shù)。 就算是閻魔頭也不例外。 只是這么抱了一下,身體本已經(jīng)平息下去的燥熱,就又再次翻騰了上來。 他氣息不穩(wěn),安撫了沒兩句,就控制不住了扭頭不斷的在她臉上親吻,她的唇瓣被他的力道親得微微翹起,半天,他才壓抑的喘道:“如果有時間,我就回來,乖乖在家里等我。” “我才不等你,我想回朧州看看?!睖剀伴]著眼睛委屈的落下眼淚,融為一體后,他拍拍屁股就走,這怎么行,她就像是要被拋棄的小可憐一樣,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背后嗚嗚。 那一刻,閻魔頭心都在抽痛,他繃緊了臉:“好,我叫人來接你,你在家里等著?!?/br> 說了半天,終于把那兩只粉白柔嫩的手臂從脖子上拿了下來,將她塞進(jìn)被子里,哄睡后,才匆匆取過門口的帽子,快步下了樓。 在充滿冷意的清晨,他下樓拉開了吉普車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 人哄睡了,可是他卻渾身沉重,難以紓解的欲,望使他腹部緊繃,他閉上眼睛,過了許久,才將這種難受感消融下去。 想到什么他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只帕子,上面有著淺紅色的印跡。 那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內(nèi)心到底是希望那張檢查單據(jù)是真的,還是偽造的。 他撫著額頭閉目了好一會兒,才將帕子塞入口袋中,在仍然黑蒙蒙的清晨夜色中,啟動了車子,飛速的離開了松濤園林。 第61章 年初一的早上, 穿過滬州三層小樓的上空, 清晨第一縷陽光,從未遮窗簾的玻璃窗鋪撒進(jìn)來,暖暖的照在臥室雪白的被子上。 外面仍有著年后余韻的鞭炮聲。 可溫暖被子里人,長發(fā)散落在枕頭上, 睡得很沉很沉。 等到晚上的時候, 溫馨才從饑腸轆轆醒過來。 屋里子空空蕩蕩,她懵懂的披著長發(fā), 坐在床上,才想起來, 昨晚那個不讓她睡覺, 一個勁兒把她的手往他脖子上搭, 強(qiáng)迫她掛在他身上, 隨著他的一秒三次激烈狂野的動作, 她就如風(fēng)中的楊柳枝一樣搖擺不停,聲音都像在風(fēng)中被撕碎了一樣。 怪不得嗓子那么啞,溫馨現(xiàn)在想起來都有點害羞,隨后就傻兮兮的笑了一聲。 和她想的沒錯,果然是萬里挑一的電動小馬達(dá)體質(zhì)啊。 早上的時候,他說部隊那邊很忙,昨晚是抽出團(tuán)里聯(lián)歡會的時間, 多喝幾杯酒, 才早早趕回來,今天還有任務(wù), 所以早上得開將近兩個小時的車趕回部隊,讓她乖乖在待在這里。 為什么得開那么久的車,主要是因為路不太好走,新軍區(qū)那邊遠(yuǎn)離市區(qū),多是崎嶇山路,每天也只有一輛后勤軍往返。 想到這兒,溫馨又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最后敵不過饑餓,從床上艱難的爬起來。 結(jié)果她一下床,起身走動,就感覺酸痛的那里一熱,腿內(nèi)側(cè)上有什么東西流下來,她低頭看了一眼。 她就趕緊跑到了浴室,徹底洗干凈了才出來,套了干凈的絨衫和褲子,她就餓的像狼似的,饑腸轆轆的跑到廚房,鍋里溫的粥早就涼了,但溫馨等不及熱了,她三頓沒吃了,立即挖了一碗,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閻魔頭很少下廚,但也會做點簡單的東西,像粥之類是沒有問題的,他早上做了普通白粥,里面放了些火腸片,這樣吃起來不會像白粥那么寡淡,又有火腿的清香。 溫馨餓壞了,放了一天的涼粥,也覺得好吃,吃完一碗還不夠,又把昨天剩下的燉豬蹄給啃了,這才滿足的舔著嘴角,喂飽了胃。 別看她現(xiàn)在好好的站在廚房吃東西,其實站在那里的兩條小細(xì)腿一直在抖,體力消耗太大了。 閻魔頭的體力是什么級別?她的體力又是什么等級?這么說吧,像她這樣的小弱雞,閻大魔連打一百個都不帶喘氣的。 他們之間的體力差距是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