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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宗銘拉著冷昱上樓,直接將人甩進臥室,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冷昱被男人強大的氣息猛然抵到墻上。盛宗銘森冷的話語傳來:“那個孩子是誰的?”冷昱一張嫵媚妖嬈的臉笑得十分魅惑,后背緊貼著冰冷的墻面,口中卻是無限輕佻:“我說他是你的,你信嗎?”就這樣一句似是而非的話,挑起了盛宗銘的無限怒意!第15章盛宗銘猛然將冷昱甩到床上,捏住他的下巴,怒聲問道:“是誰?那個男人究竟是誰?為什么要離開我?你就是因為這個孩子離開我的嗎?說!”冷昱的眼神里滿是暗淡與傷痛,他對盛宗銘在三年前就已經(jīng)完全失望了。一個永遠不會在自已身上找原因,永遠把問題推給別人的人,他會帶給自已什么快樂?功名利祿,從來不是他想要的。他寧愿像普通人一樣,過普通的日子。哪怕過得清貧些,他也樂意。可是身為雙性人,他注定不能擁有平凡的人生。不論誰見他第一眼,眼中都是無可挑剔的驚艷,他天生屬于受萬人追捧的那個鏡頭。走上這條路,是因為盛宗銘。離開這條路,也是因為盛宗銘。十七歲的他遇上二十三歲的他,是盛宗銘讓他認識到自已得天獨厚的美貌,也是盛宗銘在他身上留下一個個印記。他讓他學會綻放身上最無與倫比的美,更讓他學會享受這世上最墮入骨髓的性。愛上盛宗銘是他這輩子做的最飛蛾撲火的一件事,離開他卻仿佛刮骨療毒,連靈魂都痛了一遍。冷昱閉上眼睛,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下來,說道:“沒有任何人,也不會有任何人,可以讓我離開你。讓我離開你的人是你,是你自已,盛宗銘!”冷昱瞪視著他,說道:“三年前我沒有對你說出那句話,三年后的今天,我想對你說。盛宗銘,我們分手吧!我們之間,永遠不可能。你心里比我清楚,比我明白,為什么還要死拽著不放手。你痛苦,我更痛苦。所以,我們分手吧!好嗎?”因為窒息,這段話冷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至少,意思表達清楚了。盛宗銘想象過無數(shù)次與冷昱重逢的畫面,唯獨沒想到的就是在他們重逢的第一天,冷昱會對他說出分手這句話。是他從華國把他帶到了M國,找最好的團隊,最優(yōu)質(zhì)的資源,將他從一個僅有漂亮外表的少年,捧成名冠亞洲的三棲巨星。當然,這與他的天賦也是分不開的。冷昱很聰明,也很刻苦,常常跳舞跳到深夜,通宵學習語言,買各種碟片研究各大影帝的演技。曾經(jīng)冷昱是盛宗銘的驕傲,卻在他拿了一個又一個影帝大獎時,對他的感情越來越不同。他是喜歡冷昱的,一開始,可能僅僅是喜歡那具漂亮到無可挑剔的身體。后來,這一切都脫離了盛宗銘的掌控。冷昱越來越鮮活,越來越讓人欲罷不能。他的聰明,他的刻苦,他的耀眼,他的無窮魅力,都仿佛罌‘粟一般讓盛宗銘欲罷不能。這種感覺讓他焦慮,讓他越來越不安,這種不安在他被告知要與亞洲金融巨子之女聯(lián)姻時達到了頂點。盛宗銘冷笑一聲,說道:“分手?你說分手就分手?誰同意的?感情是兩個人的事,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冷昱也跟著冷笑一聲:“你也知道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可是我們之間,為什么卻變成三個人的事,甚至變成了一個家族的事?我并不想?yún)⑴c你還有盛家的任何事,并不是我怕盛家。如果我想,早在幾年前我就可以一干二凈的脫離盛世娛樂,國內(nèi)任何一個娛樂公司都會欣然接納我。我只是不想再和你,和盛安澤,和任何盛家的人盛家的事,有任何牽扯?!?/br>盛宗銘一滯,眉心皺了起來,他手上松了松,冷昱的臉色才稍微好看一些。剛剛的呼吸不暢讓他猛然咳嗽了起來,直到他安定下來,盛宗銘才問道:“盛安澤和你說什么了?”冷昱坐起身,搖了搖頭,說道:“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弄成這樣,和盛安澤沒有關(guān)系,和任何外人都沒有關(guān)系。是你,你讓我們之間變成這樣的?!?/br>盛宗銘暴怒如雷的吼道:“冷昱!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不要永遠讓別人在猜你的心?我對你哪里不好?難道我該給你的沒給你,該陪你的沒陪你嗎?”冷昱看著他輕蔑的笑了一聲:“給我?陪我?你如果覺得你缺愛缺陪伴,為什么不養(yǎng)條狗?花這么大的力氣養(yǎng)著我,不覺得很麻煩嗎?”盛宗銘是個極度缺乏耐心的人,他花在冷昱身上的耐心,算是最多的了??稍诿鎸M身質(zhì)問卻又不說為什么的冷昱時,他就仿佛面對著一只渾身是刺的刺猬,不知道該從哪里下口。到如今他都不知道,冷昱當年為什么說走就走,而且一走就是三年。這種感覺讓他充滿了挫敗感,氣得他踢走一個凳子,卻還是想不通。這個問題困擾了他想了三年,也想了整整三年,最后終于問道:“是因為連家的婚事嗎?”冷昱搖了搖頭,說道:“不僅如此,我們之間的問題不止這些。當然,你和連之敏的事,只是一個導(dǎo)火鎖。我現(xiàn)在主動出來,讓你找到我,只想告訴你。別再找我了,即使你找到了我,我們之間也不會再有機會冰釋。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新東家,以后也不想再和盛家有任何關(guān)系。盛宗銘,如果不是因為外面那個孩子,我們恐怕這輩子連再見面的機會都沒有。”盛宗銘的眼中看不出喜怒,他再次質(zhì)問冷昱道:“外面那個孩子,究竟是你和誰生的?”冷昱和他對視片刻,忽然笑了起來,他全身上下都透著一股無力。說道:“盛宗銘,我覺得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和我在同一個調(diào)頻上?!?/br>在盛宗銘再次發(fā)怒前,他西裝褲口袋里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盛宗銘摸過手機,劃動接聽。英珩的聲音從聽筒中傳來:“下樓,有事跟你談?wù)劇!?/br>盛宗銘皺了皺眉,問道:“你在我家?”半小時前,英珩開車來到冷含微的家里。冷含微急得坐在沙發(fā)上抹眼淚,這世上他唯二的兩個親人,就這樣莫名奇妙的失蹤了。大BOSS進門的時候,冷含微正哭著一遍遍播打冷昱的手機號。舅舅一個雙性人,帶著個不會說話的孩子。萬一遇到什么事,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大BOSS上前,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冷含微,沉思片刻后說道:“你先別急,我可能知道他們在哪里。”冷含微抬頭,眼中滿是期冀,他拉住大BOSS的袖子,問道:“你……知道他們在哪兒?你怎么會知道他們在哪兒?”大BOSS說道:“如果你舅舅是冷昱,我就知道他們在哪兒?!?/br>冷含微起身急切的說道:“沒錯,我舅舅是冷昱,他曾經(jīng)是亞洲三棲天王巨星。拿過好幾個影帝大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