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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幫我找找他?”大BOSS神色略顯復(fù)雜的看著他,說道:“冷昱對你來說很重要?。俊?/br>冷含微說道:“是的,父母去世后,舅舅就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直到冷睿出生,我們?nèi)齻€人這些年來一直相依為命。舅舅從冷睿出生起就帶著他,如果沒有他,我不知道我自已一個人在國外怎么生存?!崩浜⒌难蹨I不斷從眼睛里流出來,他是真的擔(dān)心冷昱的安危。當(dāng)年那個人能把他打到流產(chǎn),骨子里一定有虐待傾向。大BOSS想了想,說道:“好,我替你找到他。但,不能白找。今天晚上我替你找到他,你跟我回去?!?/br>冷含微:……雖然重遇懷恩先生,他就知道自已很有可能難逃這一天,但他沒想到這一天竟然來得那么快。冷含微抬頭,說道:“好,我答應(yīng)你!只要你能幫我救回舅舅和兒子,我跟你回去?!?/br>第16章對于普通人來說難如登天的事,對于有錢人來說卻只是舉手之勞。冷含微急得想報警,大BOSS卻輕描淡寫一句話,就帶他找到了舅舅和冷睿的行蹤。英珩是盛家的常客,這兩人是表兄弟,一表三千里的那種。英珩的母親,和盛宗銘的母親是閨蜜。所以英珩兒時的玩伴不多,盛宗銘算一個。但盛家的大本營在國外,這些年雖有意轉(zhuǎn)戰(zhàn)國內(nèi)卻一直沒鋪開戰(zhàn)線。這次盛宗銘回來,也只通知了英珩。那天他們在那家會所見面,為的也是給盛宗銘接風(fēng)洗塵。盛宗銘掛斷電話,看了一眼冷昱,說道:“我去看個客人,你在臥室等我回來?!闭f著他轉(zhuǎn)身出了臥室,關(guān)門的動靜震天響。這些年來,盛宗銘的脾氣不但沒有所收殮,反而更加變本加厲。冷昱搖了搖頭,不知道他打算對自己做什么。上床嗎?他不怕和盛宗銘上床,畢竟對于一個成年人來說,床上的關(guān)系并不能說明什么。他之所以想跟盛宗銘撇清關(guān)系,根本原因是他真的難以忍受那永遠空寂無望的未來。兩個不同世界的人,硬是砸在一起,受傷的不會是他們這些世家公子。冷昱剛要閉上眼睛準備等一會兒迎接盛宗銘對他的□□,卻聽到樓下傳來冷含微的聲音:“舅舅,舅?你在不在這里?”冷昱猛然睜開眼睛,他以為自己幻聽了,起身拉開門沖到樓梯口,只見冷含微果然站在客廳里,懷里抱著冷睿,旁邊站著英氏大BOSS英珩。客廳里的氣壓很低,盛宗銘仿佛又在瀕臨暴怒的邊緣,他冷冷的問英珩:“你這個時候來我這里,什么意思?”英珩卻滿臉的不在意,說道:“我還沒問你,你倒先問起我來了。你一聲不響,把我兒子擄過來,什么居心?”聽完英珩的話,盛宗銘的眼中露出幾分驚訝。再看英珩帶來的青年,那青年正抱著冷昱帶來的那個孩子??吹贸?,那孩子跟這青年很親。這樣看來,這孩子應(yīng)該不是冷昱的?難怪自己剛剛質(zhì)問他,他卻半點都不說。故意讓自己誤會?盛宗銘若有所思,不明白冷昱怎么想的。樓上的冷昱聽到動靜后已經(jīng)不疾不徐的走了下來,冷含微立即上前上下打量著他,焦急的問道:“舅,你沒事吧?他沒欺負你吧?打你了沒有?”盛宗銘的唇角抽了抽,這小伙子是冷昱的外甥?為什么他認為自己會打冷昱?思來想去,除了上床時會有點不知輕重,盛宗銘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打過他。冷昱笑了笑,從冷含微懷里接過冷睿,說道:“怎么會呢?盛先生不過是請舅舅過來做客,敘一敘陳年舊事。”冷含微有些戒備的看了一眼盛宗銘,問道:“那你們談完了嗎?我們可以走了嗎?”冷昱答道:“談完了,我們當(dāng)然隨時可以走?!?/br>當(dāng)著別人外甥的面,盛宗銘就算再霸道,也不會拿冷昱怎么樣。所以當(dāng)冷含微拉著冷昱往外走的時候,他只是面色陰沉的對冷昱說:“今天時間匆忙,沒能和你好好聊聊,我會隨時找你的,你最好想清楚,拿什么理由來搪塞我當(dāng)年為什么離開?!?/br>冷昱回了一個標準的媚笑,說道:“隨時奉陪?!?/br>然而只要今天他從這里出去,他就有辦法和盛宗銘周旋,新的東家在國內(nèi)勢力正盛,強龍難壓地頭蛇。盛家再厲害,畢竟大本營并不在國內(nèi)。再說,盛宗銘如果想用盛家的資源,恐怕還要經(jīng)過盛安澤的同意。老爺子雖然年事已高,但仍然說一不二。就算他再寵盛宗銘這個孫子,也不會由著他利用盛家的資源來追求一個雙性人。養(yǎng)養(yǎng)小明星玩兒玩兒票可以,正經(jīng)結(jié)婚談戀愛,肯定要找一個對盛宗銘事業(yè)有所幫襯的。盛宗銘父母早逝,想坐上第一把交椅,他必須要倚仗盛安澤。眼睜睜看著冷含微將冷昱拉走,盛宗銘的臉都綠了。他第一次對這個兒時好友兼小表弟咬牙切齒的說話:“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英珩面色如常的說道:“怎么回事?這個問題恐怕要問你吧?我的兒子莫名奇妙被你給擄了過來,是你有必要跟我解釋一下,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客廳里的英珩和盛宗銘對峙而立,被請上奔馳房車的冷昱則微微勾起了唇角。這種情況,正是他樂于見到的。從那天英珩接盛宗銘那個電話起,他就知道英珩和盛宗銘關(guān)系匪淺。既然如此,倒不如先讓他們先互相較量一下吧!畢竟他和外甥冷含微,暫時沒有任何能力和他們當(dāng)中的任何一個人硬碰硬。讓盛宗銘來杠英珩,對他和冷含微來說都是好事。只是……冷昱狐疑的看向冷含微,問道:“你和英珩說什么了?”冷含微面露愧色,卻沒敢和舅舅多透露什么,只說道:“英總說他想和冷睿多相處一點,今天晚上我?guī)ニ沁叀.吘顾麄兪歉缸?,我總不好攔著他們相認。你放心吧舅,他答應(yīng)我不會把小睿抱走的。就算要見孩子,也必須由我陪在身邊才可以?!蹦脙鹤幼鰮跫剖裁吹模鋵嵑苋菀妆豢创?。聰明如冷昱,還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嗎?只是他更明白,這件事他無能為力。好在如今國內(nèi)大環(huán)境很好,相信憑他的影響力,很快就能重回當(dāng)年風(fēng)光。冷昱微微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安心,以后舅舅會保護你的。”說著他從牛仔褲的口袋里摸出一盒藥,塞到冷含微的手中,說道:“把這個拿好,現(xiàn)在你只能自己保護好自己?!?/br>冷含微一臉狐疑的低頭看了看手中的藥盒,問道:“這是什么?……呃,避孕藥?”冷含微一臉驚悚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回身看了看在車上打瞌睡的司機,壓低聲音說道:“舅,你隨身帶著這個干什么?”冷昱一張俊臉露出狐貍般的媚笑,說道:“都是成年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