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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莫厭語一個眼刀甩過去,葉衍連忙拿自己的畫擋著,肩膀一直顫抖著,實在停不下來。哎喲我去,這個白楓,沒想到看起來名門正派,謙謙君子,卻這么多壞心思。其他人均憋著不敢出聲。莫厭陽湊到葉衍身邊,悄悄說道:“覯閩公子是鬼上身了么?”葉衍仍舊笑得不能自已,搖搖頭,說不出話來。莫厭陽道:“葉兄,葉.....哎呀?。。?!”抱著頭,莫厭陽抬頭瞪向罪魁禍首,看見自家兄長黑如炭的臉,連忙撿起方才打中自己的筆,乖乖站起來,“哥.....”“去門口倒立!”莫厭陽急道:“哥~”觸及到兄長冷冽的眼神,莫厭陽默默出去,走到門口,撩袍子,倒立,一氣呵成。莫厭語掃了一圈,道:“若有人也想同他一樣的,盡管說話。”此話一出,堂內再次靜如一潭死水。接下來,第一排坐白楓身邊的一位女修看著面前站定一人,桌上的畫慢慢飛立在空中。原本安靜下來的課堂再次一片嘩然,原因便是畫的內容。畫上,一位黑衣水紋男子,儀表堂堂,眉目深邃,器宇軒昂,神態(tài)悠然自得,周身氣質溫文爾雅,腰間配著一把銀色佩劍,劍鞘紋飾水波蕩漾。不是閩中陳無淵又是何人?一個女子在丹青會上畫出另一位男子的畫像,并且搭配詩句‘無水覆舟行,淵懷世人清’,且陳無淵佩劍名為‘懷世’,因此,大家也都猜測到此女何意。“噗~”葉衍再次解顏而笑,此次就算是莫厭語罰他,他也忍不住了,站起身問道:“這位女修士,你叫什么名字啊?”那女子亦起身道:“廣陵玄家,玄靈,字盈嬌。”“居然是廣陵玄家的。”“對吼,她還穿著玄家青衣,紋著玄家蟒紋?!薄翱雌饋淼故莻€妙人兒。”普通人的竊竊私語定然不會如此清晰,但對于修仙人士來說,儼然一清二楚,但玄盈嬌并未害羞或者退縮,卻也有名士風范。玄盈嬌原本在世家內也是有名的,畢竟在前幾年,白家舉行的蕭技校驗大會上還是略出了些風頭,前十甲唯她一名女修,只是后來便再未在其他盛會上見到此人,便也漸漸淡忘了。在此,也只有莫厭語那一輩的人知道他的存在以及白家人。柳五五伸手揪著葉衍的袖子,本想讓他先坐下,誰知葉衍一把甩開,更加激動道:“你可是傾慕我家無淵?”玄靈欠身答道:“葉公子,如今是莫先生的課堂,我們是否課下再聊?”葉衍本還想再說說什么,誰知道對上莫厭語像是要吃人的目光以及白楓看戲的眼神,連忙坐下,“自然自然?!?/br>旁邊的柳五五扶額擦汗。葉衍坐下來,心思卻像是脫韁的野馬一樣,不知飛哪里去了。不得了了,這位女子看起來相當不錯,姿態(tài)端莊,不知道無淵對人家有沒有意思。無淵已經二十有一了,早過了弱冠,若是尋常人家早已妻妾成群了,不說別的,就說玄家當今家主玄清小妾無數。陳臻也不是沒說過,無淵一推再推。莫厭語將所有弟子的畫作一一評過,其中不乏有大肆稱贊之作,但若是畫作不堪,卻也并未嚴厲批評,誰知到了葉衍這,卻一反常態(tài)將他的畫作批得一無是處,雖說葉衍是隨筆之作,但也不至于不堪入目,最后還以擾亂課堂之罪罰他去云仙山上靜思己過。葉衍收拾衣物時,心里連罵了幾聲了‘我去,我去?!?/br>作者有話要說:☆、醉酒話說葉衍在云仙山上待了有足足七天。這七天內,要自己打獵找吃的,還要防著山中的獵物邪祟。要說這些對于修仙的人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特別是葉衍這樣劍道了得的修士。只是這云仙山為何會作懲罰之地便也是因此處設了結界,結界內一切靈力都像沉入大海般沉寂。此時葉衍正灰頭土臉地追著一只野豬。那只野豬一個勁的往前跑著,葉衍在后面追著狂奔,邊叫喊道:“豬大哥,咱們有話好好說嘛。”野豬壓根不理他。葉衍道:“咱們停下來好好說行嗎?”野豬大哥:“......”葉衍道:“我保證不對你做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野豬大哥:“......”奔波數里,葉衍最終還是拿下了那只難纏的野豬,騎在他身上,一劍刺下去,鮮血瞬間噴濺四處,葉衍奪得快,衣服只零星的沾了點血跡。處理完野豬,把那些rou架起來烤,葉衍去找了一處山泉,清洗了一下自己。坐在火堆前,葉衍的臉映著火光,搖搖曳曳,不是很清晰。他道:“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放我出去?!闭f著,他盯著已經被他剁成一塊塊的野豬大哥道:“野豬大哥,你說我什么時候能出去呢?不回答?還生我氣嗎?那這樣,如果我明天能出去你就沉默,出不去你就開口怎么樣?”一塊塊的野豬大哥:......“不開口?那就是我明天能出去咯?”葉衍狀似開心了不少,拿起rou就啃,“承蒙野豬大哥吉言啦?!?/br>一塊塊的野豬大哥:......云仙山上除了這些山精野怪,連個鬼影都沒有。葉衍只能自娛自樂度日,他邊咬著豬rou,邊想,要是有個人陪著,大約日子也不會那么難過。最重要的是有兩壺酒就好了。此等良辰美景,沒有好酒真是可惜可惜。葉衍正想著酒,陡然鼻尖嗅到一股子酒香,若有若無。我莫不是魔癥了?誰知漸漸的酒香越來越濃烈,葉衍扔掉手中的骨頭噌的站起來,順著酒香就摸過去了。走了大約一刻鐘,前面樹林草叢中有火光,還有個人影,只是被樹枝擋著看不清,葉衍眼睛一亮,腳下的步程更快了,甚至人還未到,話就先喊出來了,“前面的仁兄。在下閩中葉衍。你也是被罰到這思過的吧。如果閣下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交個朋友。我剛打了只野豬,若閣下不介意的話,我......白柏舟??。?!”葉衍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以為自己看岔了,可來回幾次,坐在火堆旁正飲酒的紅衣少年不是白楓又是誰?紅衣少年仍舊獨自飲酒,離得近了,酒香越發(fā)沁人心脾,葉衍也顧不得人家愿不愿意,跑過去,眼巴巴道:“白柏舟。分我一點吧?!边@幅可憐兮兮的模樣要是讓柳五五看到了非大跌眼鏡不可。白楓捏著酒壺看向葉衍,道:“還有一壺?!闭f完抬了抬下顎,葉衍立馬看到了他身邊的那壺酒,坐在白楓身邊,端起來就喝。“只有這兩壺,照著莫厭語的意思,我們大概還要再待上個七八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