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以?!?/br>唐盟疼的咬牙切齒,也想轉移轉移注意力:“耍流氓是吧?”“老同學一場,這種時候給你點力量,別計較太多?!?/br>“趁虛而入?”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見鬼的力量,還是止疼片的藥效上來了,唐盟抓著魏元洲的手,漸漸地真的沒那么疼了,只是眼皮越來越重,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魏元洲看著他額頭的細汗,身后傳來開門聲,他輕輕松開兩個人交握的手,從椅子中起身,走到門口和李夕小聲交談。“他疼的時候容易出汗,記得給他擦一擦身上。如果之后實在疼得厲害看情況直接打針?!彼肓讼?,補充道,“他不愛打針,你們也別全聽他的。我先走了?!?/br>李夕連連點頭。魏元洲離開醫(yī)院,想著剛剛唐盟難受的樣子,表情一寸寸凍結,他坐在車子里,沒有給陶仕打電話,而是先聯(lián)系了付嘉許。唐盟躺在醫(yī)院里,外面已經(jīng)翻天覆地。娛樂圈里有紅有黑紅,羅來萬萬沒想到唐盟“傷紅”了。無論是唐盟還是粉絲肯定都不喜歡這種紅法,因為羅來一開始的介入,加上唐盟粉絲有限,本身知名度現(xiàn)在也不高,這件事雖然炸了鍋,但是畢竟還是在鍋里。大家與其說是關注唐盟,不如說關注“環(huán)娛直播事故”的人更多,至于摔下去的是誰大概只有年考觀眾和粉絲才知道。就連EPH的老成員Kay轉發(fā)工作室聲明希望唐盟早日痊愈都沒引起多大火花。直到有一位圈內(nèi)八卦官V發(fā)長微博盤點娛樂圈歷年舞臺事故,加上主流媒體對舞臺安全事件的發(fā)酵,“唐盟”這個名字意外的有了一波路人的關注度。羅來對此的處理方式只有兩個字——低調(diào)。他在唐盟手術的前一天帶著大堆東西到了醫(yī)院。粉絲的祝福。一箱子信,印著“痛痛飛飛”的抱枕,護身符、御守之類代表祝福的東西各式各樣,還有親手疊的千紙鶴都穿在一起足足有一個人的體積,還有小瓶子里裝的五角星……千奇百怪,應有盡有。當天還有花店的人送來了鮮花、郁金香、向日葵……唐盟讓羅來把這些東西都放在沙發(fā)附近,拍了一張照片。然后又讓他幫自己錄一段錄音,錄完之后先發(fā)給環(huán)娛過一下,實際就是魏元洲,因為這次事件還在調(diào)查,以防說了不該說的。大意無非就是感謝粉絲們送來的祝福和心意,唐盟表示自己從來不知道原來有這么多可以表示祝福的東西。同時也讓粉絲們就算這些天寂寞也不要到處去浪,事情還在調(diào)查中,他跟環(huán)娛老板是高中同學,相信環(huán)娛處理這件事情的態(tài)度。魏元洲這幾天都沒再去醫(yī)院,接到唐盟電話時還有幾分意外,“……我覺得沒問題?!?/br>“恩那我讓羅來發(fā)了,事情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魏元洲沉默了一下,“等你做完手術我去醫(yī)院跟你說?!?/br>唐盟掛掉電話的時候有些走神,他總覺得魏元洲情緒不太好。羅來在旁邊正編輯微博,抬眼瞄了一下,“你直接表態(tài)還公開老同學關系,環(huán)娛的輿論壓力會小很多,你跟魏元洲現(xiàn)在和平共處的不錯?”唐盟被猝不及防一問,“恩?還行吧,畢竟我是個有素質(zhì)的前任。”想起那天魏元洲握他手的行為,他有點心虛,“……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總覺得魏元洲想吃回頭草?!?/br>羅來眼皮一跳:“你可不像是會給渣男第二次機會的人。”他說完見唐盟不說話,腦海中警鈴瘋狂作響:“你都因為看臉吃過一次虧了,不長記性?”“誰說我是看臉了。”唐盟這就不樂意了。羅來冷笑:“不然呢,你還能是圖他愛你愛到死心塌地嗎。”扎心了。被甩過一次的唐盟嘆口氣:“我身邊這么多年就為什么沒有再出現(xiàn)一個比魏元洲長得好還比他對我好的男人?!?/br>羅來:“因為打從認識魏元洲之后你就瞎了?!?/br>唐盟今天腿不是很疼,輕微腦震蕩的眩暈勁兒也過去了,腦子轉的飛快:“你暗戀我?!”“我是直男?!?/br>“魏元洲當初也是這么說的?!?/br>羅來無語了。唐盟:“呵,男人?!?/br>作者有話要說: 在沙發(fā)上睡覺的黎關:我不配擁有姓名。☆、第十九章術前檢查和術前準備對唐盟這個一條腿不能動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漫長而痛苦的折磨。主要是因為住院他本來吃高營養(yǎng)餐吃的嘴里就已經(jīng)淡出鳥了,這一準備手術他現(xiàn)在感覺特別餓。術前檢查很麻煩,各種片子還要抽血,但是術前準備開始唐盟才有了些許馬上就要手術了的緊張感。遭罪。他本來就不多的腿毛被刮了個一干二凈,連腳指甲都被剪了一圈,雖然他不是很懂腿和腳有什么關系,總歸他現(xiàn)在就是砧板上的咸魚。他苦中作樂吐槽了一句,人家還安慰他:你這骨折沒到大腿,不然X毛都得刮。唐盟:別說,說了我跟你就鎖了,鑰匙都給你吞了的那種。一切準備就緒,唐盟不敢隨便動,視線所及之處卓女士唐爸爸都在,羅來他們也來了??伤恢涝趺吹?,就是安不下心來。付嘉許跟在魏元洲身后,憋了半天:“你不過去?”他不過去自己也很難過去好嗎,可是來都來了總不能轉頭就走吧。越往手術室去,唐盟心跳的自己都快能聽見了:“等等!”他終于忍不住喊了一嘴:“能不能讓我緩緩再進去……”卓女士和唐爸爸表情比他還緊張,雖然這么說有點不孝,唐盟在這個時候還真希望能自己冷靜冷靜,他看向羅來希望自己的老同學好朋友兼經(jīng)紀人能給自己點力量,誰知人家根本沒看自己,而是看著別的地方。唐盟看著他的表情,忽然心有所感,微微側起身朝腳下的方向看去。魏元洲看見他嘴動了動。唐盟在叫他。魏元洲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很穩(wěn),穩(wěn)到唐盟想罵人。因為他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在醫(yī)院這么嚴肅的地方,魏元洲里面一身黑色條紋西裝,外面一件黑色毛呢大衣,脖子上一條駝色圍巾長長的搭在那,腳下皮鞋黑到反光。怎么最近流行大上海復古風嗎,這差個帽子基本上就是強哥了。黎關羅來一一讓開自己的位置,魏元洲看了一眼推床的護士,護士也退了兩步,讓地方讓他能俯身跟病人說話。“魏元洲,我緊張?!边€不等魏元洲說什么,唐盟繼續(xù)說:“我要是萬一以后不能正常工作了,環(huán)娛就等著養(yǎng)我后半輩子吧。好了醫(yī)生,我準備好了。”兩個護士一拉,沒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