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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有。而這一個玻璃杯,被層層疊疊的抹布纏繞,包裹,還占了專門的一個箱子。薛家送過來的一共有兩只,而此時,沈正澤將一只遞給了薛雁聲,而另一只則拿在自己的手里。“大哥有沒有寫信?”薛雁聲只是看了兩眼就將那玻璃杯被扔到了一邊,接著問起了更加重要的事情。“有?!鄙蛘凉商统鲆粋€信封,在薛雁聲的眼前晃了晃,卻在他即將拿到的時候抽了回去。薛雁聲:???沈正澤湊近了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阿聲。”薛雁聲的臉頓時有些紅了起來。他很清楚沈正澤的意思,那么久的時間,兩人之間自然早有一種默契。沈正澤在求歡。嗯,作為一對夫夫,這其實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但薛雁聲總覺得今天的沈正澤似乎有些奇怪。似乎,有一點點的焦躁?見薛雁聲遲遲沒有回應(yīng),沈正澤干脆伸出手去,直接將人抱了起來,猝不及防之下,薛雁聲整個人都陷入了沈正澤的懷里,還是公主抱的那種。房門被一腳踢開,發(fā)出了劇烈的撞擊聲,走進(jìn)去后,沈正澤腳一勾,直接將門給帶上了。薛憑聽見聲音后匆匆趕來,卻并不敢直接闖進(jìn)去,“少爺?”片刻后,薛雁聲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恚皼]事。”薛憑遲疑了一下,直到看到那兩人被燭火映照在房門上的倒影,他的眼里閃過了一絲了然,“仆告退?!?/br>直到確定薛憑離開后,薛雁聲才推了推壓在自己身前的沈正澤,“你先往我唔唔唔看一看信。”他十分好奇薛家是不是還有什么別的新突破。沈正澤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這才慢吞吞地將那一封信遞給了薛雁聲。“乖?!毖ρ懵暅惿先ィ谏蛘凉傻拇缴嫌H了親,接著身體一轉(zhuǎn),又往對方的懷里蹭了蹭,尋找到了一個舒適的姿勢后,這才打開信封,取出了里面的信紙。一看信封里那俊秀的字體,薛雁聲就知道這封信必然是他的二哥薛懷音寫的。信里倒是沒怎么寫具體的進(jìn)度,而是詳細(xì)地為薛雁聲講解了一些人的派系。就比如林知涯,是典型的太子一派,而朝中還有一位七皇子可有與太子一脈分庭抗禮,而叡帝對兩人的態(tài)度不怎么明朗,沒有特別的偏愛。不過依照薛懷音的猜測,這沒有太大的偏愛,其實就是最大的偏愛。薛雁聲思考了一會兒,大概明白了自家二哥的意思,太子畢竟是國之儲君,而叡帝對于七皇子收攏勢力的事情視而不見,似乎就是在說明什么。而后,就是一些對其他人物的介紹,其中以裴修與越翾最多。看完了自家岳父岳母的履歷之后,薛雁聲認(rèn)不抬起頭,認(rèn)認(rèn)真真地端詳起了沈正澤。如果不是因為年少被拐,此時的沈正澤,應(yīng)該早就已經(jīng)在軍營中大放異彩了吧?“在想什么?”沈正澤將薛雁聲手里那封礙眼的書信抽出,直接將人壓在了床上,一邊扯開薛雁聲的腰帶,一邊問道。“在想,你以前在軍中的模樣?!毖ρ懵曁謸ё×松蛘凉傻募绨颍屪约荷陨詰铱?,任由一件件衣物從自己身上褪去。作者有話要說: 還剩下點兒就沒法寫了,咳咳。第88章第88章就在薛雁聲和沈正澤顛鸞倒鳳的時候,沈家的一處院落里,阿寧一個人靜靜地站在窗戶前,看著窗外披上了一層月光的花草樹木。他在心里默默地計算著日子,再有一刻鐘就要過子時了,又度過了一天。其實,阿寧覺得自己很喜歡這里。很松快,不用每走一步都要思考自己邁出去的步伐是不是一樣,也不用連睡覺都要時刻注意著自己是不是合乎規(guī)矩。前后左右,仿佛永遠(yuǎn)都有無數(shù)雙眼睛在盯著你,一旦發(fā)現(xiàn)你有什么不合乎規(guī)矩的地方就趕緊過來糾正,務(wù)必要讓你的一切行為都如同車轍一樣嚴(yán)絲合縫。壓抑又恐怖。-雁南縣,縣衙。雖然已經(jīng)是半夜時分,但是太子居住的地方仍舊燈火通明。一個小侍從拿著一柄剪刀,小心翼翼地將燈花剪掉。現(xiàn)在剪燈花這個任務(wù)可不好做,無煙燈與以往的燈不一樣,只能從照射出燈光的那一處剪去,而一旦走到無煙燈的正面,必然會擋住一部分燈光,這是完全僭越的行為,于是,被分來做這件事情的小侍從就自己琢磨出來了新的辦法,他仍舊是站在無煙燈的身后,但因為對這一盞燈太過熟悉,他就算是完全不看不見,也能精準(zhǔn)地將那燈花剪掉。太子殿下的案前擺放著一疊厚厚的紙張,而那些紙張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字,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那上面寫的全都是關(guān)于薛雁聲和沈正澤的消息。消息的內(nèi)容十分全面,從薛雁聲出生起就開始記錄了,而沈正澤的消息相對而言就沒有那么全面了,大部分都是從他參軍之后開始記錄的。而除了這一摞,他的右手邊還有一摞,是有關(guān)阿寧的,哦,現(xiàn)在應(yīng)該稱呼他為十六皇子越甯了,讀音相同,意思也相似,但是字卻完全不一樣。薛雁聲買下越甯的時候,有去官府進(jìn)行詳細(xì)的登記,順藤摸瓜之后,雖然還有一些無法確定的地方,但是越甯被拐賣后的蹤跡,基本上都已經(jīng)確定了。將那一摞資料隨意地翻看了幾眼之后,太子殿下就將其狠狠地摔到了地面上。在場伺候的人立刻全部跪了下來,“殿下息怒!”“將那幾個人再審一遍,”太子的聲音很輕,但里面卻滿是風(fēng)雨欲來的陰沉感覺,“審?fù)旰?,剁碎了扔去喂野狗?!?/br>落針可聞的寂靜中,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直到一直跟在太子身邊的親衛(wèi)應(yīng)聲推出去后,過了許久,幾人的耳中才傳來了翻動紙張的沙沙聲。先前剪燈花的那一位小侍從悄悄地用余光了一眼摔到他面前的紙張,只在那上面看清楚了幾個字,玉樓春……截。待他準(zhǔn)備再看的時候,那紙張已經(jīng)被另一人仔仔細(xì)細(xì)地